将所有药材进行登记入册,在大家的见证下,进行合理分配。
临分别之际,辛夷将辛矧给予她的那一大包袱零食,和几人一同分了分,各自拿着肉干和炒面,便纷纷返回各自的宿舍了。
转瞬间安静了下来,一时间感觉有点寂寞,望着圆圆的月亮,辛夷摸摸哈士奇的脑袋说道:
“也不知道爹爹怎么样了”
周管家接到消息,那是片刻都不敢耽搁,即刻便恭恭敬敬地站在了贯众峰门口候着啦!
贯众峰坐落在枫叶谷的众峰之巅,高悬在枫叶谷之上,它宛如一位遗世独立的月亮,孤傲地俯瞰着脚下的一切。
缭绕的云雾常常在贯众峰的山腰处徘徊,似轻纱,似飘带,给山峰增添了几分神秘的色彩。
那云雾时而凝聚,时而飘散,当云雾弥漫开来时,贯众峰的上半部分便隐匿在了这白茫茫的云海之中,只露出那模糊的山尖,仿佛一座空中楼阁悬浮在天地之间。
而当云雾渐渐散去,贯众峰那冷峻的全貌便毫无保留地展现在人们眼前,它那高耸入云的气势令人惊叹,仿佛与蓝天相接,似乎只要沿着那山峰攀爬而上,便能一步踏入那澄澈的碧空之中。
净盎御剑带着辛矧行至贯众峰山门,看到周管家在门口杵着,可着实被吓了一大跳。
要知道,就算是长老到访,也从未见过周管家出门迎接过呀!
八成是周管家出来透透气,碰巧罢了。
净盎赶紧上前介绍道:
“周管家好,这两天天气晴朗,出来走走正好。
对了,这位就是辛矧,贯众峰新进的仆人,我今天顺道把他带了过来。
这辛矧平时比较寡言少语,还劳烦周管家多多指教。”
净盎说着,身子往旁边一错,就露出了一身粗布衣衫安安静静站着的辛矧。
辛矧一脸无奈,也只能不情不愿地弯腰问好道:
“周管家好。”
周管家听到这话,脸上的笑意都快藏不住了,嘴角一个劲儿地往上扬。
“你好你好,真是辛苦…”
“净盎”
“辛苦净盎把辛矧送了过来”
净盎瞧着辛矧这副模样,心里犯起了嘀咕,怎么老感觉他不太情愿似的,气氛有点不对,赶忙笑着打圆场说道:
“就是这辛矧是我的熟人,年龄也大了些,您费心多照料些。”
说着就将手里的东西往周管家手里递了过去。
这周管家可是贯众峰的老人了,在这地儿那是颇有威望,若是周管家看你不顺眼,那这个活可真是从早干到晚,也干不完哟!
周管家倒是温和得很,笑着把东西推了回去说道:
“本来选择辛矧 ,也是因为是咱的老忠仆了,年龄也大了,咱谷主就想找个积年的老人,拉拉呱聊聊天,平日里也没啥活计。
更何况咱们谷主也不喜欢这套,是吧辛矧!”
“周管家说的对”辛矧憨憨低着头
周管家要是这么一说,净盎就明白了,心想着:
辛矧老爷子,甭管您是啥身份,有些话题该聊就聊,有些事那真是说干就干。
虽说他把辛夷送往长城磨练这事太过危险,可净盎还是顺着他的意思干了。
就辛矧提出的那些威胁的话语,净盎解除这种隐患还有的是招,明面上是被拿捏,其实被各种规矩压着,早就想放肆一次。
“那我就放心了。”
净盎本想推脱一下,但既然这样也什么不好意思的,长舒了一口气。
“这有啥不放心的,这辛矧经历的事也多,看的话本子也不少,一天讲一个,保管咱谷主听的天天不重样,是吧!辛矧。”周管家笑的更是开心了
“是。”
辛矧有气无力地应道。
净盎这下算是彻底放心了,也不过多打扰周管家的时间,安顿好辛矧就走了。
等净盎一走,辛矧立马把包袱递给周管家,撒腿就往里走,边走边抱怨道:
“你说说,刚才你是不是故意的?”
“谷主,我哪里敢呐,我看到净盎打的申请,就立马拦截下来了,要不您还在食堂天天苦哈哈地准备饭菜呐!”
周管家一脸委屈的邀功道
辛矧一想,也确实是这个理,终于回贯众峰了,终于不用干活了,可以好好享受了。不禁喜极而泣,哭诉道:
“哎呀呀!周管家,你不知道呀!
捏着腰间多余的衣服布料,比划道:
“我这段时间都累瘦了,可怜我一粥一饭辛辛苦苦养出来的肥肉呀!
就这么消失不见了。”
“快把我天蚕丝的衣服拿出来。”辛矧扯着嗓子喊道。
周管家赶忙应道:
“好嘞,我这就去拿。”不一会儿,就将那天蚕丝的衣服双手呈上。
辛矧迫不及待地换上,在镜子前左照右照,美滋滋地说道:
“还是这天蚕丝的衣服穿着舒服,那粗布衣衫可把我给磨坏了。”
“谷主您的衣服上不是有天蚕丝的内衬吗”
辛矧骄傲的摆摆手说道:
“辛夷,挣了两个钱,非要给我买衣服,孩子要表孝心,那我肯定也不能拒绝。
更可气的是,这孩子不会过日子,生怕我舍不得穿,当场就把我的旧衣服给丢了,连个换内衬的机会也不给我”
周管家在一旁憋笑着说:
“那是,咱辛夷少主向来是孝顺的很,有什么好的都想着您”
“谷主,您这一回来,可得好好享受享受。我这就吩咐厨房给您做些好吃的补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