宫紫商向来就不怎么喜欢,听那些客套的话术,见他如此也不再戏弄,转头就看着星月轻点鼻尖:“记住三天!!”
星月说:“你这不是还有三个月嘛,着什么急,再说了取名字这种大事,应该让金繁大人来才行,毕竟他才是孩子的父亲,你说呢金繁大人!”
金繁听着她叫自己大人,心里瞬间咯噔一下,转眼看着宫紫商说:“你也知道,我都听……阿紫的!”
星月和白羽对视一眼,抖抖肩膀,抖掉一身鸡皮疙瘩:“阿紫……我受不了了,我要走!”
说罢便拉着白羽往相背的方向走,沐云景礼貌性的拱手,随之也跟了上去
毕竟他也有好多话,想要问清楚
金繁扶着宫紫商去找了宫远徵,让他看看如今胎儿状况
几人来到窄桥边的亭子里,这时候,石头也找了过来边走边说:“之前我们就在讨论,说这次宫门的客人会不会是景公子,没想到还真是你,真是好久不见了!”
沐云景说:“我那边一完事,我就去寻你们了,但一点消息都没有,还真是让人担心!对了,你们怎么会在宫门?”
石头坐下说:“这还多亏了星星,不然想进这宫门可太难了!”
沐云景蹙眉转头疑惑看着星月,她什么时候开始,和宫门交情这么深了?还是另有什么隐情:“哦?这是……什么意思?”
几人也不隐瞒他,白羽说:“其实我们在离开白灵山庄后,没几天就遇见了宫远徵和宫尚角他们,因为一些原因……就来到了宫门,具体的,你还是问星月吧!”
沐云景轻声唤道:“星儿?”
星月眼眸低垂,仔细思考到底该如何回答他,想了想还是打算实话实说,不然撒了一个谎,就要用无数谎去圆回来,这也太累了、
她说:“我怀疑我所失去的记忆和宫门有关,而且进入宫门后的这段时间,我总能想起一些什么零碎记忆,并且印象很深!”
沐云景愣住:“所以你这算是找到了……些许真相吗?”
星月说:“算是吧!等恢复记忆后,就彻底知道了吧、不急!”
沐云景眼睫下垂,似乎有些失落,过了良久白羽打破宁静道:“其实这样也好,多年苦寻找的真相……终于有了实质性的结果,这也挺好的!我们也该为她高兴才对!”
沐云景看着她不说话,脑子里一遍又一遍回想着她说过的承诺
难道就要就此作废了吗?他不敢相信,自己等了这么久的人就要离他而去,明明那些日子都是他陪着她过来的
白羽见气氛尴尬,拉着石头起身道:“好久不见,定是有话要说,我们……就不打扰了!”
说罢就拉着石头快速离开,石头却不解其意:“我还想再坐会儿呢!”
白羽拉着他往前走说:“坐什么坐,回房间也能坐!”
亭子里只剩他们俩人,沐云景说:“我给你准备了一个礼物,原本是打算遇见你时,就带给你的……没想到会在这儿遇见你,可惜宫门不允许带武器进来,不然我就带进来给你了!”
星月说:“其实你给我的,已经够多了,你此次前来,还是因为投靠的事?”
沐云景点头道:“说来也真是幸运,别人来投靠,连门都摸不到,而我……角公子接到我的信后,就给我回了信,让我带着一个随从进了宫门!”
星月好奇四处看看:“那怎么就你一个人在这儿?”
他说:“宫门之中,不准四处乱走东,我就让他在房间等我!”
星月又问:“这次打算呆多久?”
沐云景蹙起眉头:“不知道,星儿这是……不想我留下来?”
星月解释道:“也没有,我就随口一问,而且宫门之中,不但规矩甚严,而且到处都是巡逻侍卫,到了夜间更是十分严谨,我怕你在这儿受约束!”
沐云景还像以前一样,想去拉她的手,却被她找机会躲开,给他斟了一杯茶:“这旧尘山谷不比外面,气温要低上不少,你看这太阳照下来,好似很暖和,但伸手却还是一处冰凉,喝点热茶……”
沐云景按住她倒茶的手:“这些他们已经和我说过了,我想问……你说的话,还作数吗?你还回杭州吗?”
星月却抽回手,转移话题道:“这次谈判的事还……顺利吗?用不用我帮忙,我可以去和角公子说……”
沐云景直接拒绝道:“不用,我知道你们可能很熟,甚至比我想的可能都还要熟,但我还是想自己来!”
星月拍拍他的胳膊:“我相信你一定可以的!”
夜晚,沐云景留在了徵宫用膳,亭子里,桌子上摆满了美味佳肴,除了鸡鱼之外,什么都有!”
宫尚角听说沐云景来了徵宫,也来了徵宫看看,几个男人坐在一起,喝了好几坛子的酒、
沐云景本就不胜酒力,一个劲的和他们对碰,想要给家里带去好消息,但却没想到没几下就醉了
夜晚弄他回去实在太麻烦,索性就让他在徵宫,和石头睡在了一起
宫尚角看着时间,回了角宫,宫远徵死皮赖脸赖上了星月,趴在她肩上就不起来,表面上看似醉了,但心里却清醒得很
星月甩不掉他,就只能扶着他回房间,这期间他还像个孩子一样,不停的撒娇,望她怀里钻
上了阁楼,刚回房间打开房门,就被宫远徵拉进屋,一下关上房门,又被他抵在门框上、
宫远徵一手撑住门,将她围在自己臂弯之间,严肃问:“我今日见你和他单独在亭子里,你们说了什么?”
星月还有些懵:“你不是醉了吗?”
宫远徵俯身与她平视,温柔抚摸她的脸,指腹轻扫过脸颊:“回答我,你们……都说了些什么?”
他的语气不容拒绝,又夹杂着些许蛊惑的气息,星月看着他的眼睛,一下子就像被蛊惑住了一般说:“也没什么,就说了一些他此行的目的,还有……”
宫远徵一下揽住她的腰,让人贴近自己,又凑近耳边,故意轻吹一口气,轻咬在耳垂上,继续蛊惑道:“还有什么…嗯?”
星月本就怕痒,被他一弄,感觉一股奇怪的感觉直窜头顶,很舒适,但又有点舒适过了头,她下意识想要去躲
但又被紧紧抱着,无奈之下,只能双手捧着他的脸说:“真的没什么!你醉了,先好好…唔……”
宫远徵看着她红扑扑的脸,一张一合的双唇,只觉得口渴难耐,一下子上前将其堵住,舌尖不断试探
撬开齿关,星月觉得痒想要后退躲开,被他死死固定在怀里,动弹不得,只能被迫接受这个深吻
过了好久,他离开了唇,开始转移阵地,盯上了脖颈和锁骨,密密麻麻的吻不断落下
暧昧的热气在两人之间徘徊不去
指尖探入衣领,外衣随之落地:“还有什么?小团子要说清楚啊!!”
他说着话,俯身将手放在膝弯处,一把将人抱起
突然的腾空吓了星月一跳,条件反射的去抱紧宫远徵的脖子,反倒将自己往他面前送近了几分
星月忍住身上的酥麻感,双脚环住他的细腰,以防自己摔下去:“还有……他问我为何在宫门!”
宫远徵一手托着她的腿根处,一手扶住她的背,开始一步一步往床榻边走,期间还不断埋首在她脖颈处,吸吮,舔舐
房门到床榻不远,对于宫远徵来说,也不过是几步的距离,床榻虽软,但他依旧护着她的后脑,将人整个压在身下
两人的心跳都异常快,一时都分不清谁是谁的
星月面红耳赤,不敢看他
宫远徵拂过她的脸,看着她的眼睛,满是深情,且充满了占有欲
他缓缓凑近,温热的鼻息缠绕在一起:“那小团子怎么和他说的?”
星月眨巴眨巴眼睛,长长的睫毛扫过宫远徵的脸庞,引起一阵痒意
五指穿过长发,耳边响起清脆的银铃声,与她手上的混合在一起,像一首美妙的乐曲,她轻声唤道:“徵……徵公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