星月动静过大,把宫远徵也惊醒了过来,他下意识将人抱在怀里,轻声安慰:“只是梦而已,不用怕!”
她挣脱宫远徵的怀抱,起身去倒水,天已经快亮了,她也是睡不着了
简单披上衣服,就坐在窗口
外面路面湿润,明显是下过了雨的感觉,也不知道是何时下的,看样子,雨下的应该还不小,放房檐到现在都还在滴着雨珠
好像有些冷,她感觉不对劲,身体好像发生了某种变化,但又说不上来
身体极度不适,浑身像是有蚂蚁再爬,很痒但却不痛,她好像恢复了触觉,但痛觉却未恢复
痛觉和触觉并不相同,触觉是感觉性的,而痛觉确实刺激性的
星月现在能感觉到是冷是热,也能感觉到宫远徵触碰自己时的感受,不痛不痒,但却很暖
他身上很暖,他的手也是暖暖的,冷风从窗外吹了进来,她觉得很冷,呆在宫远徵怀里却是很暖
他就像一个大型的汤婆子,大型的手炉,让人不自觉想要靠近
星月好久都没感受过如此温暖的怀抱了,不由得便沉浸在了其中
宫远徵见她主动凑近,便也是将人抱得更紧,拿着披风,将人盖住
她说:“你的药,好像开始起作用了!”
宫远徵惊讶,将人扶稳坐好:“你说什么?你是恢复了什么?听觉还是嗅觉?不会是痛觉吧!”
星月拉着他温暖的手说:“之前忘了和你说,我失去痛觉的同时,连触觉也一同失去了,可是现在,我好像……恢复了触觉!从前我感觉不到冷,感觉不到热,可现在我感觉到了,你……是暖的,但我好像……是冷的!”
宫远徵突然意识到什么,在她身上扫视一圈,又捧着她的脸问:“那痛觉呢,有没有恢复?你……有没有感觉哪里痛,不舒服一定要说出来!”
说着他又觉得不放心,两指搭在她的脉搏上,依旧是紊乱的内息,寒性的体质,除去这些也并无什么不妥
星月笑着摇摇头,看着窗外不答反问:“昨晚什么时候下的雨啊?我竟一点都不知道!”
宫远徵想起昨夜的事,她冒了一身冷汗,好像是做了噩梦,中途雨也下得大,雷声也是震耳欲聋,像是要那天捅出一个窟窿,直到天快亮了才慢慢停下来
午后,星月打算去荡秋千,谁知中途却遇见了云悠
两人站在湖边,她一步一步往前走,嘴还一张一合好像在说着什么,星月看不清嘴型就好奇问:“什么?”
谁知她突然直接转过身来,上前拉着她的手说:“我不会放弃的!”
说罢便拉着她一同往后栽去,星月都有还来不及做反应,就被她一同拽进了湖里
星月会游泳,水性也不差,但两人下水,淹死的往往都是那些会游泳的人,不会游泳的人为了自救,会把救他的人,往水里按,以保证自己可以浮起来
云悠便是如此,她一边喊着救命,一边手脚并用拉住星月,还把她的头往水里按,明显就是要置人于死地
挣扎过程中,星月还不慎被水草缠住脚,整个人沉下去之后就再没上来过
暗处的侍卫首先发觉,一下就跳入水中,将人捞了起来
云悠上岸后,趴在一旁不停的吐着水,剧烈咳嗽,转头看见其不省人事的星月后,嘴角露出不明意味的笑容
侍卫分头行动,一个把人送去医馆,一个去找宫远徵来
宫远徵再听说之后,也是极快的赶到医馆,对星月进行人工呼吸,排出肚子里多余的水、
云悠裹着毯子,在一旁冻的瑟瑟发抖,云为衫赶到,担忧的抱着她
过了好久,星月才吐水醒了过来,耳朵里发出嗡嗡的响声
这种声音很熟悉,像是水声,星月醒后,宫远徵给她进行简单的检查,发现人并无大碍后,就带着她离开
他现在没有精力去管她是如何跌入湖里,他只知道,星月恢复了触感,现在穿着湿衣服,必定会很难受,他只想带她回去换身干净的衣服,然后暖和暖和
他没有带她回房间,而是直接去了后院的温泉池,直接就将人浸泡在了温暖的池水里,又从一旁柜子里,拿来些许棉花,揉搓成团,帮她清理耳朵里残留的杂质
宫远徵刚要帮她清理,她就躲了一下,她好像感觉到了异样,原本只有嗡嗡声,就在宫远徵把棉花塞进去时,好像又听见了摩擦的声音
她被吓了一跳,直到看见宫远徵手里拿的是棉花,想着可能是心理作用,就不再躲避,任由宫远徵帮她清理
过了好久,清理完毕之后,宫远徵也下了温泉池,将人抱入怀里,自言自语叫着她的名字:“小团子!!”
星月吓了一跳,一下挣脱他的怀抱,好奇看着他,又看了看四周
宫远徵还以为自己的唐突冒犯到了她,赶忙上前安慰:“我不是有意的,你别害怕,我不会做什么的!”
星月蹙眉惊讶看着他,反反复复捂着耳朵,又松开,她好像能听见一丝声音了,她很激动,都不知道该怎么表达心里的兴奋
宫远徵上前一步,她就后退一步,水面滑动的声音无比清亮
他刚才的声音吓了她一跳,也没仔细听到底是什么样的
直到宫远徵再次喊道:“星月!”
他的声线温柔,低沉中还带有一点磁性
宫远徵见她不说话,还一直反复捂耳朵,就开始有些担心她,立马上前关心道:“是不是有哪里不舒服,快让我瞧瞧!”
他刚要上前检查,就被星月一把抱住,她的身子紧贴着他,侧脸贴在他的左胸,耳旁传来扑通扑通的声音,而且还愈加强烈
这就是他心跳的声音,磅礴有力,一听就很健康,她越抱越紧,不舍离开半分
宫远徵以她是落水时被&到了,就用力回抱着她:“没事儿了!!不用担心!”
星月抬头,望着那上下滚动,突出的喉结,鬼使神差的搭着他的肩膀,一口轻咬在上面、
宫远徵又被吓到,咽了一口口水,喉结脱离星月口中,随后又跑了回去
宫远徵为了方便她,高昂着头颅,任由她在自己的命脉上胡作非为,一个又软又湿的东西划过喉结,他不用猜都知道那是星月的舌头
他不明白今日她为何会这样主动,但她无论想做什么,他都不会反抗,只要她开心怎样都行
过了好久,星月踮脚累了,趴在他身上一动不动,湿润的衣服贴在身上实在难受,星月自己开始脱着衣服
衣服被一件件剥开,宫远徵本就对她自制力就差,哪里看得这样香艳的画面,脑海里开始想入非非,早就一次又一次将人冒犯过了、
但明面上又不敢动手,怕她生气,离他而去、
直到她褪到最后一件里衣时,宫远徵赶忙拉住:“你……你别脱了!”
星月委屈道:“可我难受!”
宫远徵低头就看见她那波涛汹涌的胸器,几年前见时还不是这样,没想到竟已发育得这么好了
几滴红色的液体滴入水中,星月瞧见抬头看他,伸手抹掉他的鼻血,还拿给他自己看说:“你上火了!”
里衣贴在她身上,比不穿还诱人,谁见了不会上火,诱人而不自知,也就是像她这样了吧
宫远徵抹掉鼻血,慌里慌张从池中上了岸,浑身衣服被水浸透,往下流淌着水,衣袍上还冒着热气
他紧张说:“你在这儿等着,我去给你拿换洗的衣物!”
说罢便逃似的离开,回到房间后,感觉血脉偾张的东西迟迟下不去,得先解决一下才能过去了
过了好久好久,他才拿着换洗衣裙从房间内出来,身上也换了件干净的衣物
走近温泉房时,浴池之中的美人鱼早已上了岸,正躺在软榻上休息
薄薄的毯子盖在她身上,显现出凹凸有致的曲线,宫远徵上前俯身蹲在她面前,看着她的睡颜道:“真是个吃人的小妖精!”
正当他要去给她把衣服放好,帮她盖好毯子时,星月闭着眼睛说:“你是觉得我可怕,还是觉得我漂亮,所以才这样说!”
宫远徵下意识回答:“当然是……”
反应过来时又觉得不对劲,她刚刚闭着眼怎么知道他说了什么,除非……他转身惊喜看着她:“你……你怎么……你能听见我说话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