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寒夏瞧见宽大的还冒着热气的浴桶,腿突然有些酸软,脚步踉跄没站稳,身体后仰快要跌倒,旁边一双大手揽住了她的腰,她这才没摔倒。
萧谨言一手抱着木寒夏,一手掀开她的衣衫,凌乱暧昧的痕迹映入眼帘。
“世子啊……”
“疼吗?”
微冷的声音透着凉意,又似乎是带着关切。
木寒夏没回答,但脑海里有关昨晚的记忆如潮水席卷而来,她脸急速升温,因羞窘而绯红一片。
“怎么不说话?“没听到想要的回答,萧谨言拧眉不满。
木寒夏摇头,毛茸茸的头顶拂过萧谨言身体带着撩人的痒意,萧谨言身体瞬间紧绷,五指成爪固定住木寒夏手臂,疾声道,“别动!”
木寒夏被吓到了,僵着身体像是木头桩子一般一动不动,配上清冷俏丽的脸倒是挺惹人心疼的。
房间里静悄悄的,静谧中透着股无声的压抑。
萧谨言按住木寒夏,旋即起身将她放在床上,木寒夏慌乱下意识摆手拒绝,她手刚松开手里揽着的衣服就松开了,露出一大片细腻的凝白。
“世子,我……“
“等着。”
萧谨言没解释,留下木寒夏转身往外面去了,他脚步迅捷眨眼时间就走出老远。
房间里只剩下木寒夏一个人,这和她想的有些出入,因摸不准世子把她一个人留在这里什么意思,她秀气的眉头紧紧皱着,担心被人遣送回苏家,苏夫人不肯救哥哥。
她正在胡思乱想,突然紧闭的房间门被人推开了,梳着双耳发髻的丫鬟推门而入,将一个瓷瓶递给了她。
“木寒夏是吧?这是世子让我给你送的药。”
事情办完丫鬟没有立刻离开,她睁大双眼好奇的打量着木寒夏,像是在看新奇物。
“世子呢?”木寒夏没在意丫鬟的打量,抬头往门口的方向看了一眼。
“世子去沐浴了。姑娘想找世子?”丫鬟脆生生道。
木寒夏凝神,集中注意力往门外耳房的方向认真听了听,好像的确听到些许不真切的水声。
丫鬟打量完木寒夏,似是没了兴趣,见她没多说什么转身离开。
木寒夏捏紧手中瓷瓶,旋即打开盖子,刚打开盖子一股馨香的气息扑面而来,闻着就让人心旷神怡。
显然这药物十分珍贵,世子让人送这样的药物给她,应该不会赶她回去吧?
木寒夏心不定,分秒流逝的时间对她来说都是煎熬。
没多久萧谨言推门进来了,因为刚沐浴过他脸上还有些许水渍,没有白天威严但依旧冷锐俊美。
看木寒夏手里拿着药药瓶没动,他皱眉:“怎么没上药?”
这是他的房间,她如何敢在这里上药!
心里如是想着,木寒夏却没有说出来,只道:“多谢世子赐药,奴婢一定回去便上药。”
“就在这擦。”萧谨言语气坚定,冷漠而强硬。
木寒夏不敢忤逆萧谨言的意思,顶着他灼热迫人的视线撩开肩膀衣服擦药。
“错了。”萧谨言突然道。
“嗯?”木寒夏拧眉不解。
萧谨言没说话,伸手从木寒夏手里将药膏拿了过去,同时另一只手向她身体方向探去。
木寒夏毫无防备,但察觉他动作身体僵硬下意识向后闪躲。
只是萧谨言早有防备,她没躲过,被他牢牢的按在原地。
“药不是给肩膀用的。”
木寒夏不明白萧谨言什么意思,察觉他视线看向自己身体某处时这才反应过来,脸瞬间爆红滚烫,忐忑道:“世...世子,奴婢自己来吧。”
萧谨言并未说话,也并未阻拦她来拿药膏,只静静的看着她。
木寒夏本就羞涩忐忑,更何况现在被人如此注视着,这让她有种被千百双眼睛注视的羞耻感,但碍于萧谨言的命令,她只能缓慢而僵硬的将药涂抹在“伤处”。
时间变得黏着,分秒变得漫长。
“怎么这么慢?”萧谨言挑眉似乎是不耐,眸光明灭不定,压迫感十足。
木寒夏不知道该如何回答,萧谨言失去耐心直接从她手里接过药膏,将她按在榻上躺平。
即便都过了一天,她身上‘那事儿’之后的痕迹和颜色也没有丝毫减淡。
萧谨言扫了那痕迹一眼,呼吸加快了些许,面上却丝毫不显,只道,“别动,我给你上药。”
木寒夏知道拗不过不做无畏挣扎,竭力放松自己不让身体僵硬的太厉害,方便萧谨言替她上药,但脸却偏向另外一侧,看向房内其他摆设。
只是萧谨言常年习武练兵,指腹间茧子较厚,他手指摩挲那‘伤处’的时候,木寒夏感觉‘那处’刺痛的厉害,身子不受控制的紧绷。
“放松。”木寒夏身子太紧绷不方便上药,萧谨言耐心消退,声音温度下降不少。
“好。”木寒夏咬紧牙齿,轻声回应,只是因为太紧张,仍旧不免溢出些许颤音。
萧谨言察觉到了,他没再训斥人,但手上动作轻柔了许多。
时间流逝,屋内温度上升了不少,艰难的‘上药’也总算是完成了。
木寒夏正准备起身穿好衣服,萧谨言突然俯身凑近她,两人身体瞬间贴在一起,彼此的呼吸都喷洒在对方脸上。
“世子……”
“本世子知晓你的身份,也知道苏家和苏芷送你来的目的,所以你不用在本世子面前装。”
萧谨言目光敏锐犀利,有种洞悉世事的锐利,木寒夏被看的心跳都漏掉了一拍。
“世子在说什么,奴婢听不懂,不过世子妃还是在意世子的,送奴婢过来也只是为了更好地服侍世子……”
“我可以让人你待在我身边,但你最好知道什么该做,什么不该做。”
话落萧谨言也不等木寒夏回答,翻身在她身旁躺下了。
木寒夏绷紧身体稳了稳呼吸,悄悄瞧了萧谨言一眼,平静的视线触及到他身体凸起的某处时突然晃了晃。
“怎么,又想了?”似是察觉到木寒夏的目光,萧谨言突然睁眼,抬眸朝她看来。
昨夜他已经将她折腾的不成样子了,今日要是再继续,她身上的伤就不用好了。
“不,不是。”木寒夏受到惊吓,连连摇头,随后闭上双眼老老实实躺着不敢再动。
不知是这两日太过劳累没休息好,还是房间里床榻过于舒适,片刻功夫她眼皮就开始打架,很快便沉沉睡去。
次日一早,天光大亮。
木寒夏睁开眼,身侧空荡荡的没有萧谨言的身影,被褥都是凉的,显然他早起已经走了许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