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因为雪儿呗!”小兰愤怒地喊道,她的心中充满了怨恨和恶毒。此时此刻,她对于雪儿的憎恨已经到了极点。
就在这时,小青小心翼翼地探出脑袋,焦急地呼唤着于时初:“时初哥哥,快点过来啊!雪儿姑娘的坠子光芒似乎快要熄灭了!”听到这句话,于时初一秒钟也不敢耽搁,立刻如离弦之箭般冲向前方。
小青完全被眼前的情景惊呆了,她瞪大了眼睛,目光紧紧跟随着于时初的身影,仿佛无法相信自己所看到的一切。而于时初则全神贯注地注视着雪儿姑娘带的坠子,心急如焚。他知道,这个坠子对雪儿来说意义非凡。
他像一头凶猛的野兽一样,毫不犹豫地冲向雪儿,紧紧抓住她的手,声嘶力竭地呼喊着:“雪儿!雪儿!你听得见我说话吗?求求你不要离开我啊!”
就在这时,小兰走进了房间。当她看到于时初竟然抓着雪儿的手,还在那里喃喃自语时,她的眼神瞬间变得充满怒火,仿佛要燃烧起来一般。她的胸脯剧烈起伏着,显然气得不轻。
“张大夫,难道说雪儿真的要死了不成?”小兰脸上露出了冷漠的表情,她用最为尖酸刻薄的话语去刺激着于时初。站在一旁的小青听到这句话后,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她瞪大眼睛看着小兰,难以置信地说道:“小兰姑娘,请您不要使用如此难听的字眼来形容雪儿姑娘!她目前的状况确实比较危急,但并不意味着她马上就要离开我们。接下来这段时间对她来说至关重要,如果能够挺过去,或许还有一线生机。”
小青的语气充满了焦急和担忧,与小兰的冷漠形成鲜明对比。她深知雪儿正处于生死边缘,需要大家共同努力才能挽回她的生命。而小兰的言辞不仅无情无义,更可能给于时初带来沉重打击。然而,小兰似乎并没有意识到自己的错误,继续冷笑着说:“哼,如果救不活,这么整天躺着,还不如早点死了算了,免得自己也累。”
小青听了这话,心中涌起一股愤怒之情。她忍不住提高声音反驳道:“小兰姑娘,您怎么能说出这样的话呢?雪儿姑娘一直以来都是你们的好朋友吧?时初哥哥说过她为人善良、温柔体贴,从未伤害过任何人。如今她身受重伤,正是最需要关怀和鼓励的时候,您怎能这般冷酷无情?”小兰却不以为然地撇撇嘴说:“我只是说出事实而已。像雪儿这样的人,如果活着也是受苦受累,她倒愿意一死了之,还能减轻些痛苦。”
小青气得浑身发抖,她无法接受小兰这种残忍的想法。正当两人争执不休时,张大夫终于开口说话了:“好了,你们都别吵了!现在最重要的是想办法救治雪儿姑娘,而不是在这里互相指责。小兰,我知道你并非有意冒犯,但请注意你的言辞,不要再伤害别人的感情。”说完,他转身对于时初说:“于时初,请放心,我一定会竭尽全力医治雪儿姑娘。虽然目前情况不容乐观,但只要有一丝希望,只要我们都不放弃,那雪儿姑娘还有希望。接下来的二十四小时是关键,我们都先离开吧,还请于时初多给她一些信心和支持,让她感受到身边有人陪伴。”
于时初感激地点点头,他无力理会小兰的挑衅。他也没办法去指责小兰,毕竟自己做的事情不对,不该跟她暧昧之后没有表明态度。如今就是全力配合张大夫治疗,同时,他也向小青投去了一个抱歉的眼神。
等人都走了之后,于时初拉着雪儿的手说道:“我从见到你,就喜欢上了你这个奇特的女子。你总是独来独往,带有一种孤独的气质。我喜欢你身上的淡然,又爱你明媚的性格。我之所以这么纠缠你,是因为我怕失去你。我怕错过了你这么好的女孩子,我怕你不爱我。不过如今终究是错过了。别人花了银子把你捧上花魁,又是别人花了银子替你赎身。我知道你不属于我了,我只是最早发现了你,发现了你的与众不同,发现了你的难能可贵。你别离开我!雪儿,哪怕以后就做个朋友,我也愿意。只要你活着。”于时初痛苦的说道。雪儿胸口的吊坠一闪一闪,好似要熄灭又好似要亮起来。
“年将军,不好啦!雪儿姑娘的马车遭人伏击,偷袭者逃之夭夭。幸运的是,雪儿姑娘被我的好友于时初及时发现并救下,但此刻她的生死未卜啊!”张岱心急如焚地将这一消息传递给年将军。
“于时初?”年将军眉头微皱,努力思索着是否曾在何处听闻过此人。张岱见状,连忙解释道:“他是我的至交好友,曾经的花魁大赛上他有去参加。你们有过一面之缘。而且他一直倾心于雪儿姑娘呢。目前,他已经请了自己的亲戚——张大夫全力救治雪儿姑娘。”
“事不宜迟,我们立刻动身前往!”年将军斩钉截铁地说道,同时毫不犹豫地抬腿迈步,他的步伐坚定而有力,仿佛已经迫不及待地要去完成一项重要使命。张岱心中一紧,知道情况紧急,但也不敢有丝毫怠慢,急忙紧跟在年将军身后。
他们穿过了庭院,脚步匆匆地向着门口走去。年将军的眼神专注而坚毅,透露出一股决心和果敢。张岱则显得有些紧张和不安,他紧紧地跟随着年将军,生怕落下一步。
走到门口时,年将军停住了脚步,回头看了一眼张岱,眼中闪过一丝关切之色。他轻声说道:“赶紧过去,你带路。”张岱点了点头,深吸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然后,两人一同踏出了门槛。
“时初哥哥,年将军来了。”小青说着把年将军领了进来。年将军进门看到于时初抓着雪儿的手,顿时眉头紧皱问道:“她怎么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