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犯野轻轻推开宁岸香,他感觉这女人要是再贴着自己,估计他被女人靠过的身体部位皮肤会冻伤。
“亲爱的,你的身体还没有恢复,既然现在身体不适,那就等你身体好了再来回答罗律师的问题。先回房休息一下,我来跟罗律师聊一聊。”
宁岸香迟钝了几秒之后点了点头,然后就慢悠悠的上楼,进入了卧室。
罗森寒默默的搓了搓自己的手臂,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没想到你小子还挺有渣男的基因哈”
“你说这话礼貌吗?是你自己要当电灯泡的。”
“你把她弄走了,我什么也问不出来,怎么完成任务?存心搞破坏是吧?”
“别着急嘛,反正进都进来了,短时间内你也出不去。”江犯野轻松的靠在沙发上。
他笑道:“梦域空间有主梦人,魇鬼自然也有它的领头人,虽然小鬼很多,但小鬼爱玩,一定会有互通的线索。……不可能让我们分开打boss,要真是那样,……还不如直接想办法发动魇变,把所有小鬼都杀了。”
“哼,魇变可不是开玩笑的。我希望你能找一条跟魇变毫无关系的生路。”罗森寒说道。
“那就找到魇变的领头人,直接杀了。”
江犯野思索道:“你那里晚上有什么奇怪的事情发生吗?”
罗森寒睨了江犯野一眼,然后认真回答到:“到了晚上,我的办公室里会突然变了个样,地板,墙面,都有血迹,办公桌下每两分钟发出长达五分钟的笑声。”
“窗子上的玻璃已经破碎了,破碎的洞口中有一双眼睛单独在外面飞着。整个房间都是密闭的,玻璃砸不碎,门也打不开。”
江犯野问道:“办公桌下的笑声是谁?”
“没有人,就像是办公桌下的空气在发出笑声。”罗森寒面无表情的说道“我把那桌子砸烂了,在一块木板上找到了一张嘴。”。
江犯野随意问道:“你有没有抓到窗外的眼睛。”
“我没你那么无聊。”
江犯野一脸无趣的收起了自己的思绪。
“这样看来,你遇到的魇鬼好像被分尸了。”
“我查过资料,根据情报猜测,这个人是罗山的一个下属,在三年前涉嫌一场命案,在那场命案的侦破中被绞肉机弄死了。”
“那他为什么缠你?”
“罗山当时也在现场,他们是一起去的。但最后只有罗山回来了。那个下属多少是有些怨气的。”
“要不你今晚在这里睡。”
“你小子不会想趁着我睡着了,谋财害命吧?”
“………”江犯野又摆摆手:“当我没说过。”
罗森寒微微一笑,拿出一根烟自顾自的抽了起来:“你这边什么情况?”
江犯野观察着烟的漂浮方向,给自己换了个位置坐下。
“你抽烟能不能关爱一下年轻人,二手烟危害可不小。”
“少插科打诨,说你的情况。”
“我这边的情况,”江犯野说道:“我现在的身份是宁岸香的丈夫夏洛尔,据我了解,他很爱自己的妻子,晚上的时候,宁岸香会变身,地上,床上会有血液,整个卧室都没有电。”
“变身?”罗森寒被这形容给整得有些迷糊了。“她变成什么样了?”
“嗯……血人?”江犯野推敲着自己的语言给出一个恰当的形容。
“我怀疑……暂时不能说,要不你住下来,亲眼看看。”
罗森寒站了起来,语气坚定地说:“与其在你这里浪费时间,我还不如回去找找线索。”说完,他便转身离去,留下江犯野一个人静静地坐在那里。
时间过得飞快,转眼间夜幕降临。
江犯野坐在床边的椅子上,默默地注视着周围的一切变化。
他的目光落在宁岸香身上,只见她静静地躺在那里,双眼紧闭,仿佛陷入了沉睡之中。
而随着时间的推移,白色的床单逐渐被鲜血渗透、染红。
自从早上江犯野让宁岸香回到房间休息后,她就再也没有醒来过。整个房间弥漫着一种诡异的寂静,只有宁岸香身下的血迹在不断蔓延。
江犯野在房子里四处走动。
最后,他决定回到客厅,睡一觉,静静等待夜晚的到来。
此时,宁岸香的脸色变得比昨晚更加苍白,毫无血色,眼眶周围的青紫痕迹也愈发明显。
魔方跳出来,随意的看着周围的变化。
“你不想离开这里吗?”
江犯野在无相领域中说道:“本来我想直接让宁岸香魇变,弄死他,直接离开的。但这女人心理素质有些高呀。”
“你直接告诉她,她已经死了,不就可以了。”
“剧情线还没走,魇鬼怎么舍得直接变身,昨晚地上那么多血,她都能够直接无视,说明刚开始的这几天魇鬼的知觉是被屏蔽掉的,不必费劲。”
“那你还演人家老公演的那么认真,不会是……看上了吧?”
“少废话。”
江犯野退出无相感应魔方只能无聊的缩回江犯野的脑海中。
宁岸香的眼皮微微颤动,她睁开了眼睛。目光在短暂的迷离之后锁定在江犯野的身上。
“洛,几点了?”
“晚上八点”
“洛,我好像记起了一些记忆,记忆中我们两个吵架了,你很生气,把家里所有镜子都砸了,好多家具也都砸坏了。”
“洛,是我做错了什么吗?你可以把我们以前的故事说给我听吗?”
江犯野一脸深情的看着女人。
“我什么也不知道,我是一个顶替者。”
江犯野打算摊牌。
但他却看见女人对他微笑。
“真好,等我身体好了,你再带我去玩一次秋千。”
江犯野一脸精彩,看来他说的话落在女人的耳中,换了另一种意思。
明明是诡异的夜晚,一切都恢复正常,可是江犯野说的话还是无法直接透过规则落入女人的耳中,那么他也只能既来之则安之。
江犯野笑了笑。
“你我恩爱有加,怎么会有矛盾呢?那肯定是梦,你再好好休息,我去沙发上睡了,不再这里打扰你。”
女人有些不舍得轻轻拽住了他的衣角,江河也安慰起了拍了拍女人的手背,然后果断的离开。
江犯野来到了客厅,直接在沙发上翻身就倒。
睡到了半夜,突然感觉一只手摸到了他的身边。
这种感觉对于江帆爷来说实在太熟悉了,那可是整整两个月的经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