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这样才更让人疼,“三哥是专门挑疼的地方打你的吧。”夏若安心疼地说道。
夏若安说着就往那些被打的地方上药,而那些地方即使被打也不太明显。
她一边上药,一边留意着冷泽熙的反应。当她看到冷泽熙咬紧牙关时,她心里便明白了一切。
原来自己并没有猜错,三哥真的是专门挑选了疼痛难忍的部位来殴打冷泽熙。
“这些你都知道。”冷泽熙感到十分惊讶,他没有想到夏若安居然能够如此精准地找到他身上受伤的部位。
夏若安小心翼翼地上药,看着冷泽熙痛苦的表情,心中不禁泛起一阵怜悯之情。
然而,夏若安却因为心虚而不敢抬头去看冷泽熙。她只能默默地继续为他擦拭伤口,并安慰自己说:“这只是上药而已,并不是什么过分的事情……”
夏若安的声音渐渐低下去,仿佛是在自言自语一般。她觉得自己的行为有些尴尬,但又无法解释清楚为什么会对冷泽熙产生这种特殊的情感。
或许,这只是一种单纯的同情和关心?亦或是其他更为复杂的情绪呢?
“大哥说的啊,打这几个位置最疼,而且不会留下痕迹,让我们记住,要是有危险要打人,就往这几个位置打。”夏若安轻声回答道,眼神闪烁不定。
她回忆起曾经大哥教导他们如何保护自己的情景,心中充满了感慨。
那时,大哥告诉他们,如果遇到危险需要动手,应该选择一些既能让对方感到剧痛,又不容易留下明显伤痕的部位。
于是,夏若安和兄弟们一起学习并记住了这些关键位置。
“我记得比较慢,几个位置记了好久,还拿四个哥哥当模特找位置,大哥被我打了一个星期,我才将位置给掌握住,原本以为不会用到的。” 夏若安低声呢喃道,脸上露出一丝愧疚之色。
她想起当初学习这些技巧时的艰辛,以及与哥哥们之间的互动。没想到,今天竟然要用这些技巧来为冷泽熙上药。
看着冷泽熙痛苦的表情,夏若安心生不忍。她轻轻抚摸着冷泽熙的伤口,希望能减轻他的痛楚。
“那个……我给你道歉,三哥主要是关心我才会下这么重的手,对不起。”夏若安一脸歉意地说道。
冷泽熙看着她,嘴角微微上扬:“别这么说,我这顿打是应得的,不过我不后悔,被打几顿,得到个这么漂亮的妻子,怎么也是我挣到了。”
夏若安听到他的话,心中不禁涌起一丝感动,但还是有些不好意思,低下头轻轻摇了摇头。
冷泽熙笑了笑,继续调侃道:“妈他们都说,你哥下手轻了。”
夏若安听到这句话,抬起头惊讶地看向他,“他们都知道了你被我三哥打了?”不过也是,脸上的伤这么明显,想瞒也瞒不住。
冷泽熙点点头,笑着回答:“嗯,不过没有怪罪的意思,他们都因为我趁人之危的事情,都不好意思给你家里人打电话。”
夏若安皱起眉头,:“这不能都怪你。”
冷泽熙思考片刻后,开口问道:“对了,安安,你听你爸说过家里的情况吗?比如你爷爷奶奶的事情。”他想了解一下夏若安家人对于他们之间关系的态度。
夏若安摇摇头,表示自己并不清楚。冷泽熙也不知道她家里是什么意思,安安的父亲到底要不要认回夏家,这一切都是未知数。
“没有,我小时候只见过外公外婆,没有见过爷爷奶奶,问过,爸爸说过世了。”夏若安如实回答道。
“是有什么问题吗?”夏若安有些疑惑地问道。
难道爸爸的身份还有什么不同不成?冷泽熙听到她这么说就知道,安安的父亲是没有跟她说过关于爷爷奶奶的事情。
既然岳父没有说出来,他自然不会多嘴。
无论如何,安安已经是他的妻子,即使她不回去,也没有人敢对她说三道四。
他冷家继承人的妻子,只会被人捧在手心里。而安安作为夏家小姐的身份,对她来说不过是锦上添花而已,又没有这个身份,其实并无大碍。
冷景深看了一眼时间,然后给夏临打了个电话。
夏临看到陌生电话时并没有想太多,他以为这可能是某个学生家长打来的电话。
“你好,我是夏临,请问你是哪位?”夏临的声音温和而亲切,让人感到十分舒服。
冷景深夫妻有些不敢相信这是夏临的声音,这还是他们认识的那个夏临吗?两人对视一眼,眼中满是疑惑和不解。
“难道是打错了?”顾语桐皱起眉头,不确定地问道。
“不可能啊,我是按照泽熙发过来的电话打的,没有错的。”冷景深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并没有弄错号码。
“那是安安父亲夏临,不是我们知道的那个夏临,同名而已?”顾语桐怀疑的说道。
她仔细打量着眼前这个孩子,试图从他身上找到与夏临相似之处,但除了名字相同之外,似乎找不到其他线索。
冷景深却不以为然,他坚定地说:“不可能,你自己看,这夏临的样貌是不是跟安安一样,绝对没有错的。”他指着照片中的安安,脸上露出肯定的表情。
“我再问问。”冷景深拿起手机,准备再次拨通夏临的电话。“那个……我叫冷景深,是你吗?夏临。”冷景深尽量让自己的语气显得平静而友好。
对方愣了一下,“是我,你怎么给我打电话了,这号码是谁给你的。”
夏临也是没有想到是以前的兄弟打过来的,说起来当初他离开夏家,就跟周围的人都断开联系,毕竟他外公还有舅舅他们都不要他了,也没有什么好留恋的。
“真的是你,我刚刚听到声音都不敢相信是你,你这暴躁又吊儿郎当的的性子,一下子这么温和我都不敢相信了。”冷景笑道。
夏临听到他的调侃也没有生气,“怎么想起来给我打电话了。”当初不告而别,是他理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