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海棠哪是陈雪茹的对手,没一会就被灌的晕乎乎的了。
晕头转向的钻桌子底下去了,嘴里还一直念念有词。嘟嘟囔囔的不知道在说个什么,还不时的手舞足蹈的,那样子要多好玩有多好玩。
林立把她抄起来撂在床上,你说你这是受的什么罪,非要跟这两个酒蒙子一起喝酒 ,哪能喝过呀。
不过他转念一想,这还不是因为自己,要不是到自己家来,人于海棠也不用遭这个罪了。
陈雪茹和丁秋楠喝的兴起,脱了外面的厚衣服,就穿了个秋衣秋裤,真是有点放飞自我了。
林立把门插好了,她们这个样子要真是有人进来,那还真不好解释呢。
到底还是陈雪茹技高一筹,把丁秋楠喝倒了,林立又把丁秋楠抱到了床上。
“我厉害吧,把她们都喝醉了。”
陈雪茹还好意思显摆,她把人都喝多了,这有啥好炫耀的。
“你要不要躺着睡一会,这会时间还早。”
“不要,如此良辰美景怎么能睡觉呢,我给你看个好东西。”
说着她把秋衣秋裤脱了,露出了里面的情趣内衣,林立差点没把鼻血喷出来。
国内现在有这个玩意吗,是不是有点超前了,他好像记得上次陈雪茹有个苏联的好朋友,估计是她给的。
陈雪茹摆了好几个poss,弄的林立血脉喷张,这是他这个看电影都不充会员的人可以看的内容吗。
这简直是知性与野性的合一,这种矛盾的集合体给人带来了更猛烈的冲击力。
不一会,屋里就传出了美妙的歌曲,是那么的动人。
就好像那首非常流行的,在儿童界非常有名的一首歌里唱的,大香焦,大香焦,你那么让人神魂颠倒…
下午谁也没起床,就安静的在家睡觉了。
这许富贵两口子去女儿家了,要不他俩在家一定可以听到点什么。
他们不想在儿子家守着,太让人难过了,这么大的人了,为人处世一点也没学习 。
其实他们才搞错了了,人许大茂为人处世才搞得好呢。
这在劳改农场,他认识了不少好朋友,再加上他会放电影,在农场的日子那是相当舒服。
他最近日子过得不错,但是心情却有点烦躁,农场最近来了一批劳改的人员,说是以前是什么戏班子的,唱戏的角,现在被打倒了,统统被送来劳动改造了。
其中有个细皮嫩肉的旦角,长的真好看,一来了以后,和许大茂他们住一个院,知道许大茂会放电影以后,成天围到他跟前,问这问那,那声音,那仪态,那一颦一笑都深深的抓住了许大茂的心,两个人像是没有隔阂一样,心和心贴的很近。
按照剧情走向,应该是两人幸福的在一起了,许大茂因祸得福,在农场改造遇到了他需要呵护一生的人。
许大茂也是这样设想的,终于在年三十这天晚上,大家喝了点酒,你侬我侬,天雷勾地火,水到渠成。
问题就他妈出在这上面了,那小白脸居然是个男的,许大茂当时就吓醒了,一晚上连亲带摸的,居然是两个男的。
许大茂觉得自己被这个世界嫌弃了,他再怎么样,也不该是这样的结局,他就算是不能生孩子,可老天爷也不该这样惩罚他啊。
他清楚的记得,自己当时摸到对方那个的时候,一下子就大脑充血,整个人都是颤栗的。
不堪回首,他觉得自己不干净了,愧对祖宗啊。
那小白脸这几天还是来找他,农场就这么大一点,许大茂躲都没地方躲。
而且干活也都在一起,晚上睡觉都在一个院。
许大茂故意躲着晚上回去的晚晚的,我惹不起还躲不起吗。
让他崩溃的是,就算再晚,第二天一起来,他都会发现自己和李青,也就是那个小白脸睡在一张床上。
他觉得自己要是再来几次,不是要崩溃,不是要自杀,而是自己一个大男人,怕是要习惯于搂着一个小白脸睡,他怎么会习惯搂着一个男人睡觉啊。
这是让许大茂内心很受煎熬,他不能接受这样的事情。
依偎在他旁边的李青细声细语的对他嘀咕,像是在念魔咒一般。
“许大哥,你不要想不开,这有什么呀,人在这俗世洪流中活着就已经很不容易了,为什么还要受这世俗的约束呢。”
“李青,哥能不能跟你商量一下,你放过我吧,我真的有点接受不了啊。”
李青邪魅一笑,翘着兰花指,看着他,那双眼睛好像会说话,又像是在勾人。
许大茂咽了咽口水,喉咙滚动了几下,本来想要说几句狠话,硬话的,终究还是没有说出口,叹了口气,软下来了。
李青幽幽的仰着头,凑了上来。
又是一夜风高浪急,雪花飘落,冬天里的最后一场雪降落了,天地间一片白雪茫茫,大人小孩都站在雪里看景,这场雪下完春天就来啦。
林立起的早,拿着大扫把把后院的雪都扫了,这后院就住了他一个壮劳力,他不扫谁扫啊,还指望物业啊。
他们这个院子还没有这个玩意,活动了一会浑身暖烘烘的,非常得劲。
看见聋老太太站在门口看他扫雪,林立还非常开心的打了个招呼。
也不管老太太听见了没有,他转头就扛着扫把,往屋里走了。
这老太太也不着恼,看着干净的院子还是很高兴的,这人老了,就怕摔跤,这院子里的雪要是不扫,万一结成冰,她可就不敢走了,摔上一下那可不得了。
院子再没个人,谁来扶他啊,这不得活活冻死啊。
林立回到屋里洗漱一番,收拾好就去上班了,明天就是正月十五了,这个年呀算是过完了,不过班早就开始上了,就三天的假期,过完初三就都去上班了。
丁秋楠也去上班了,她已经回宿舍住了,一直住在这里也不是那么回事,还是要回宿舍住。
宿舍里林立给收拾的干干净净,什么也看不出来,她也没有什么好害怕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