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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行。我早就说过,这东西,一旦失控,你我都逃不掉。”关键时刻,我守住了理智。

“失控?那世界不是乱了套?那不是很好玩?哈哈哈哈哈哈。”疯子。我忽然想起地狱里的3144,彼时根本没有意识到她的危险属性,而我忽略了,在那里的人,包括我自己,在世间所犯的罪恶,都无法被估量。

我看着她如此疯狂病态,我忽然醒悟,这一世,我仅是一棵围着一个男人转的树吗?哪有那么简单,现在想来,一个带来灾难和灭绝的树妖,所到之处,人们疯癫失控,四处寸草不生,如果是这样,倒符合上头喜欢给我精心设计的人设。

现在跑,还来得及吗?

我看着身旁的他,跑不掉了,桎梏已深。而我若终将遭人唾弃,成为历史记载的一个“灾难”,那么他呢?对我有着别样情愫的他,我又如何保全他?

所以,我越用力,越可笑。

忽然想起,这一生刚开始,我就下定了摆烂的决心。可偏偏下一秒就遇上了他,该死,他们总是如此轻易就读清了我的内心。戏台子一支,人来齐了,好戏就可以上场了。

在我陷入无限深思,思维逐渐落入恐怖场景的时候,有一只手,不断地渡着温度给逐渐失温的我。拉着他拔腿就跑的冲动,那么强烈,可是可悲的是,要跑都不知道往哪个方向。

“阿四姑娘,这东西不过是一个工具而已。用得好,自然可以得到你的目的。而我想失控,从来就不是你想要的场面吧。”他的声音充满力量,将我们的思绪都拉了回来。

“方官人说的是。我这样的人,冤有头债有主,如今靠着这些站稳脚跟,好日子刚要过上,花花世界,我还没玩够呢?哪有你说的那么夸张才是。”她自觉失态,稳住了场面。

“我知道你想做什么。”我转身对阿槐说,可我没有信心。

“不要害怕。你还有我。”他知道我想说什么,逃根本没有在他的考虑范围内,他心中志向,那么辉煌庞大,而风险越大,机会越大。

“如今,我们各取所需。自然是有一些规矩和共识,需要达成的。我相信阿四姑娘,也不会轻易撕毁我们的契约。”意思很明显,要么继续和平交易,要么就此割裂。

“行。慢慢来吧。做大事,怎么能着急呢?”她语气平缓,开始妥协,“可若你开始害怕,你就输了。”她自顾自说着,眼睛却盯着我。

这代价,会不会太大?

可若是有那么一点点的机会,这害人的玩意,也可以有些“好的”作用呢?就像是那毒药,有时又是一味关键的药引,可若我不愿意去尝试,怎知它无法发挥奇效,让这个时代中的不公和腐朽“药到病除”呢?

而且他说,还有他在。

日后我无须,躲躲藏藏,一个人前行。

我有退路,有后盾。

和他在一起,我的恐惧,算是什么呢?

她取走了我的东西。

我守住了我的底线,定时定量,没有商量的余地。

至于他们的交易,自然没有那么重要了。如今联盟达成,日后如何都得相互依存掩护,只不过我们还天真地以为,走过这漆黑的道,就能见到温暖喜人的光。

最重要的是,我开启的魔盒,我负责看守。待那魔头终于苏醒,哪怕以生命的代价,都得将他封印。而我生为一棵树,自然有作为一棵树的作用,只是现在我还没发现而已。

“这东西,真有那么神奇?”他忍不住问我。

“不是神奇,是危险。”我如实禀告。

“危险的东西很多。那压榨平民的官,私吞款项的兵,狼狈为奸的势力,和允许这一切发生的至高权利。”他语气平淡地说着他看到的一切,那无力感,我真切的感受到了,“若它真有毁天灭地的能力,那这个世界不过是换一种死法而已。”

“原来你,这么愤世嫉俗的?”气氛太过凝重,而我不想要我们所剩不多的时间里,只剩下忐忑不安。忍不住逗他一句,只想将他从那些黑暗中,暂时拉出来。

“对不起,是我将你卷了进来。”他缓和了语气,宠溺地摸了摸我的头,莫名的愧疚感将他牢牢笼罩着。

“卷?你是把我连根拔起吧。”不必对我感到愧疚,我深知或许这一切,说不定都是我欠他的呢?

“对哦。我还求来了那个大雷,将你劈成人形。”他顺着我的话讲下去,他哪里不清楚,若是将时间都花费在悔恨、愧疚、担忧中,着实浪费。

“所以,你得对我负责呀。”

“正有此意。”不知道是不是装的,反正这一刻他眼里的阴霾,烟消云散。

那就好,明天会发生什么?我们改变不了什么。

我们能做的,就是此时此刻的相爱。

想到这个,我不禁打了冷颤,“爱”这个字,如今这么轻易就说了出来吗?我毫不怀疑自己满心满意的依恋,而他对我,又达到了“爱”的高度了吗?

真烦,一定是恋爱脑发作了,什么时候了,这些根本就不重要。

问题的关键在于,躲躲藏藏的我们俩,怎么可以以黑暗为掩护,而又祈求光明呢?

他知道我这一瞬间的失神,是在想些什么。

而他唯一能做的,不过是轻轻地揉开我紧皱的眉头,我望着他,发现他的眼睛很深,深不见底。忽然想起那句话,当你在凝视深渊的时候,深渊也在凝视着你。可如今谁是谁的深渊,无人知晓。

自从我暴露之后,黑夜变得如此的短。

白天里,我也只能若无其事地当那棵安安分分的树。见着邱莲、竹子,围着他转。越是温馨融洽,越是如恐怖片一样,诡异而让人想遮住眼睛,却又忍不住从指缝中窥探着发生的一切。我们几人的命运,似乎只是一个一时兴起、不顾人死活的玩笑,而这玩笑,开得有些大了。

这一场无法用科学来解释的伦理剧,踩准了物种的禁忌、世俗的崩坏。要说我们俩错了吗?可这一切,不过是一个等待我们俩跳进去的陷阱,我们那生生世世捆绑的宿命感,若我们去对抗,必然两败俱伤,而我若是从了命运的安排,又是世间所不允许,早晚要遭报应的。此时此刻我有些悟了,原来悲伤的定义,是无论你如何选择,皆是殊途同归。

可我偏偏,发现了悲伤中的主调中,那星星点点的美好,并为之疯狂。可这何尝不是一个圈套,若不是有了这些美好,哪里可以衬托我们接下来要经历的一切的苦痛悲伤?这段时间,常常困在这循环往复的自我怀疑中,长久地失神。还好我只是一棵树,没人可以看见我的彷徨恍惚。

“姐姐。我有个问题要问你。”竹子冷不丁的冒出一句话。

“什么?”我毫无戒备。

“你是父亲的嫁妆,活得肯定比我久,那你肯定知道,我不是父亲亲生的吧?”她稚嫩的声音,讲出这些深沉的话,竟然没有违和感。也是,经历了那些,让人一夜长成和自己年龄不符的心态模样,也很正常。

“你怎么知道?”我没有否认。

“那人说的。”她如今想起那张脸,还是难掩眼里的恐惧。

“那你信吗?”

“我早就知道了。”

“嗯。”毫无意外,有人的地方,就没有秘密。

“可父亲真的很好,只可惜,她不是我的父亲。”她有些失落了。

“他要是听到你这么说,会伤心的。”方榆对她的情感,没有一分掺假。

“他们说,父亲和母亲,是假夫妻。”如今从她口中说出什么来,我都不会感到惊讶。

“谁知道呢。”真真假假,不是别人说了算。

“他们之间似乎隔着什么。”

隔着我吗?我开始慌了。做了那么久的人啊鬼的,我无法否认,我很害怕我面前的小孩,会说出什么令我无地自容的话。

“或许是时间问题吧。”我不知道还能说些什么。

“我都这么大了,时间不是问题。”她毫不犹豫地否定我的假设。

“不然呢?”暂时失去了思考的能力。

“是父亲。”

我开始发抖。铺天盖地的羞耻感袭来,根本不敢吱声。

“我想帮帮母亲,可我该怎么做呢?”她转过头看我,眼睛闪烁,充满希冀。如此单纯而弱小的灵魂,我如何忍心击碎它,以从她母亲手上抢走她父亲的方式。

我无法回答她。

“姐姐?”我的沉默,让她有些疑惑了。

“我不知道。”

“不,你一定知道的。帮我想想办法吧,好吗?”这不过是一个小女孩,许下的一个极其简单的心愿,而我作为我自称的“守护神”,连这点忙都帮不上吗?

“嗯。”

良久的沉默过后,她忽然摸了摸我的树皮,好像是将这个任务,正式地交给了我一般。

“我母亲,真的好喜欢我父亲。而我,想让她开心起来。”

“她怎么了?”我见证过她的奋不顾身,自然知道她如今的克制代表着什么。比起占有,她如今祈求的,不过是还能站在他身旁而已,以妻子的身份,以孩子母亲的身份。

“她有些害怕,我也有点。”

“怕什么?”

“怕父亲会离开。”

“他不是这样的人。”

“我知道。”她看着前方,眼神有些迷离,似乎小小的身躯里,内心做着如何巨大的挣扎,“可我也想要父亲开心。”

“大人的事情,小孩子别操心太多。”我无力地劝解,“你父亲心里装着许多,或许只是他想做的事情很多,还无暇顾及这些吧。你只需知道,他很爱你,就够了。”

“而且,小屁孩一个,哪里知道这些的?是不是话本看太多了?”我用枝条敲了敲她的脑壳,想将她从忧愁中拉出来。

“最近发现,看话本识字,可以快些......”果然。情情爱爱这些东西,折磨我们就好了,不要荼毒小孩!

“竹子!”邱莲正在找她,找到院子里来了。

如今的她,有了年岁的加持,已经将那时的执拗和娇气褪了不少。想来彼时的叛逆,至少是生机勃勃的,而现在眼神的隐藏闪躲,加上这段时间为丈夫孩子接二连三的担忧,眼底青黑,面容也憔悴了不少。可那动人的风韵,依然是在的。

“我在这,母亲。”她回应他,我顺势噤声。

“怎么和你父亲一样,老跑来这儿!”语气有些宠溺地责怪。

“这里好舒服哦。”她脱口而出,“可能就是这样,父亲也常来这儿休息。”

“你倒是像她。”她轻轻揉着竹子的头,将满腔的情绪,藏得很好。

“父亲终究是太忙了。”她竟然还懂得,给她父亲找托。

“是啊!所以我们,就别给他添乱了。”

“当官有什么好,又累又不讨好,还......”她不敢将上次的事情再次说出口。那件事给她们造成的阴影面积,是无法估量的。

对方榆来说,这不过是伴随的风险,而对她们来说,是天塌了。而对于我,何尝不是?

“你啊,哪有你父亲那么志向远大。”

“我才不要做官,做个有钱的闲人,是我的梦想。”

“瞧你说的,你才坐不住呢。”

母女俩,来来回回地打趣寒暄,字里行间,爱意满溢。

而我无论在哪,都是那么多余。

“我回来了。”他的声音,在夜色降临之前响起。

今天回来得挺早。我想说。

“今天回来的挺早。”邱莲脱口而出。

“嗯。今天的事,处理得快。就早些回来了。”他也回答得十分自然。

“父亲!累吗?女儿给您捶捶背。”竹子比谁都激动。我不禁一阵心酸,前不久,她亲口和我说出她的担忧,而现在,她这么用力,也不是想维系这个家而已。

“哈哈。行,我女儿真乖。”他坐在石椅子上,眼神时不时地飘向我,飘向院子里那棵槐树。

嬉笑打闹,一派和谐,对我而言,多待一秒,都会因为尴尬和愧疚而死去。

我们俩缓缓闭上眼,一人是享受女儿的按摩,而我,只想强行让自己失去意识。

“阿莲,我有些话想和你说。”他忽然开口,让在场的各位,都顿了一顿。

各怀心思,各有担忧。

“可我还有......”下意识想逃,她在害怕什么?

“没事,我等你。”

“那还是现在说吧,我那事也不急。”她知道她,躲无可躲。

而竹子这机灵的主,早就识相地离开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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