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挣扎着:“干嘛?你,一大早的,你这是干嘛啊?”独孤夜阑:“我以为你不要我了,靖鸿,这些日子,每日忙着奔波,对我说的话也少了,你是不是对我有什么意见?”赫连靖鸿四处看着:“没有,没有,你快放开。让他们看到,多不好。”
独孤夜阑抱着赫连靖鸿直接飞上了大树:“现在到这里了,应该不会有人会看到我们了。”赫连靖鸿还是用力分开了他:“你究竟想要干什么?我们还要赶路。”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靖鸿,我知道那日的那位老者是你的长辈,和你说了很多几十年前的事情,可是我想说的是,我是一个死过一次的人,现在我的身份只有赫连靖鸿的夫君这一条,其他都没有。”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你这一大早又是骑马,又是一惊一乍的就是想要说这些?”独孤夜阑将赫连靖鸿搂入怀中:“是,独孤王独孤夜阑已经死去,现在的独孤夜阑只为赫连靖鸿而活。”赫连靖鸿:“好了,好了,那老者的话你也不用太在意,他的执念太深了。”
独孤夜阑终于笑了起来:“是,我以后一定会好好对你的,你不要抛弃我。”一向好强的独孤夜阑那突然表现成这般柔弱,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怎么了?你这是?”独孤夜阑摇了摇头:“没什么,我们下去吧。相信今晚应该就鞥呢到达智罗山了。”
两个人从树上飞了下来,独孤夜阑还要搂着赫连靖鸿,赫连靖鸿不停地甩着独孤夜阑的肩膀,此时萧玉和魔芋也已经在昨夜休息的地方等待。萧玉:“将军,你们都去哪了?还以为你们俩撇下我们先走了呢。”魔芋:“是啊,这是我们从虬城采办的一些物资。”、
赫连靖鸿看着笑着,点了点头:“很好,你们俩表现都很好。现在先用早膳吧。”萧玉和魔芋两个人跑远了:“好,好,我们不用了,在虬城吃过了,你们俩吃吧,我们去给马喂草。”说着就跑远了。赫连靖鸿看着他们:“唉,还是跟个孩子一样。”
独孤夜阑坐下了:“这样也挺好的,只有我们两个人,我们可以说说话。”赫连靖鸿在独孤夜阑身旁坐下:“怎么?还想说什么?”独孤夜阑说:“这些天我一直想和你说,前几日在金府地牢的时候,那名老者和我说了很多很多年前的事,有些事情我觉得还有待考证。”
赫连靖鸿:“你说我外祖父吗?现在他已经魔怔了,他和你说什么了?”独孤夜阑说:“我就是想和你坦白说这些,我希望我们之间可以没有任何秘密和芥蒂。”赫连靖鸿:“说吧,多么无稽的事情我都听过了,不差你这些。”
独孤夜阑将金一壮和他说的所有事情都和赫连靖鸿说了一遍:“就是这些。”赫连靖鸿突然正脸转向独孤夜阑:“他说你的父王是罪魁祸首?还说这次的独孤王的死是他自己做的局?”独孤夜阑点了点头:“是啊,我也不清楚,但那个时候我记得你好像参与了此事。”
赫连靖鸿仔细想着当时发生的一切,一切都是千钧一发,如果自己晚到一步,独孤夜阑就要死于非命,如果这真的是先独孤王的局,那只能说他的心机之深、心机之沉。赫连靖鸿摇了摇头:“我不清楚,那个时候根本就没有心思去考虑这些事情。”
独孤夜阑点了点头:“也是。现在你会怎么看我?”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落魄帝王,能怎么看?要不以后我倒着看你?”独孤夜阑笑了起来:“好啊,你倒着看我,我正好可以正着看你。”赫连靖鸿笑了起来:“好了,这些我都知道了,我也不想活在过去,看向未来吧。”
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现在你可是女帝,我就是一个庶人,以后我就跟着你了,跟定你了。”赫连靖鸿跳着跑开了:“不,我可不要啊。管你吃,管你住的,我承受不起啊。”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不行,不行,我怎么样也跟定你了。”
萧玉和魔芋走了过来:“将军,刚才我们发现了一小队的戎族军队。”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两人都停了下来问道:“在这里吗?”萧玉指着前方:“就在那,我带你们过去。”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随着他们上前,果然是戎族的军营格局……
赫连靖鸿一行退了回来,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你怎么看?”独孤夜阑:“刚才看营帐,人也不是很多,可能是之前被仇和他们追散的戎族队伍,也可能是戎族埋伏在这一小队袭兵。”赫连靖鸿点了点头:“和我的想法一样,不过现在我们只有四个人,恐怕不行……”
独孤夜阑:“我们可以先派人去他们军营打探打探,探一探虚实。另外,再派人去虬城搬救兵。”赫连惊鸿、萧玉、魔芋等人都看向独孤夜阑,独孤夜阑连连摆手:“我刚才就说过了,现在我只是一个普通人,并不是什么独孤王,所以还是请他们去吧,我们一起去营帐探听虚实。”赫连靖鸿看向萧玉和魔芋:“好了,你们可以去虬城吃好的了。”
萧玉笑着说:“将军,要不你们俩去虬城,我和魔芋去打探?”赫连靖鸿:“不用了,不用了。你们快去快回。”独孤夜阑从那个身上拿出了一个印章递给萧玉:“这个你们带给仇和或者是棠湖将军,他们看到这个就会相信你们并且派兵来的。”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那个印章,这可是他独孤王身份的象征,他就这样交给别人了?赫连靖鸿一把从萧玉手上抢了过来:“你就这样给他们了?以后你……”独孤夜阑笑着说:“是啊,以后就靠你了。”说着将赫连靖鸿手上的印章递给了萧玉:“你们快去吧。”
“你啊,那可是人人都梦寐以求的位置,你就这样放弃了?”赫连靖鸿问道。独孤夜阑笑着说:“这并不是我想要的啊,我想要的永远都是自由,而这个位置给我的从来都是压力和无措,现在这样也挺好的。”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如此,那这天下的位置,我也只好勉为其难的接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