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累的气喘吁吁的,两个人在清凉殿前汇合了:“我这没有,你那呢?”独孤夜阑:“我那也没有,这么多人怎么可能凭空消失呢?”赫连靖鸿:“如果只是琉球人消失的话,那可能是忍术,可是现在连戎族人也消失了,难道是见鬼了?”
“见鬼了?怎么说?”独孤夜阑看向赫连靖鸿。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那认真的样子,不好意思反驳:“我的意思是这不太符合常理啊,人有没有翅膀,又不会飞,怎么会消失呢。不过,独孤夜阑,以前我听说过琉球有一种剑道叫忍术的,他可以随意变换成不同的样子,你听说过这种武术吗?”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还有这种武术?没听过。”
赫连靖鸿想着,这毕竟也是自己从电视上看来的,也许也都是虚假的,那这些人都去哪了呢?“这岐山还有其他可以藏身的地方吗?”独孤夜阑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这岐山虽然是皇家内院,但我也是第一次来,对这里不太熟悉。”
“难道这只是我们的一场梦?”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独孤夜阑敲了一下赫连靖鸿的脑袋:“疼不疼?是不是梦?”赫连靖鸿生气地看着独孤夜阑:“不,他们确实是消失了。只不是消失的是人,还是尸体我们并不清楚。”
这时五哥匆匆跑了过来:“女帝陛下,我们逍遥阁的假山似乎有些不太对劲。”赫连靖鸿:“哪?带我们去看看。”五哥带着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来到了逍遥阁。赫连靖鸿看着花园中的假山:“这很正常嘛,哪里不对劲了?”
五哥指着眼前的假山说:“因为前段时间我一直住在偏殿照顾尹瑜,不管是去『药』房还是去陛下那都要经过这座假山,可是今日看却有些不一样的感觉。”赫连靖鸿:“怎么不一样了?难道变成两座假山了?”五哥摇了摇头:“不,我指的的是这个掌印……”
赫连靖鸿指着假山上的掌印说:“这是当日我一时气愤拍下的掌印,当时我是面朝着偏殿打的,可是你看,这个掌印早已经偏离了方向。刚才我看着这个假山半天,想着也不是特别大,想搬起来,这里面好像有什么声音,很古怪,所以就把你们找来了。”
“什么?有声音?”赫连靖鸿立即将耳朵贴在了假山上:“没有声音啊?哪有什么声音?”五哥也趴着听了一会:“现在确实没有,刚才卑职确实听到了声音。”独孤夜阑看着这座小小的假山,对着身后说:“焚香。”高胜德从其他侍从身后拿过一把香递给了独孤夜阑。
独孤夜阑手持焚香绕着假山慢慢地走着,赫连靖鸿看着笑了起来:“怎么了?难道还要焚香祭拜吗?”突然手中的香冒出的烟变动了方向,赫连靖鸿看着这假山:“这假山果然有门道。”独孤夜阑后退了几步:“你们都让开……”
随着“轰”地一声,假山炸了开来,就出现了一个地道。独孤夜阑上前:“果然有地道,我先下去看看,你们都在外面等。”高胜德上前跪了下来:“陛下,使不得啊使不得,万一这地道中有机关,我们独孤可怎么办?”独孤夜阑执意要下,赫连靖鸿上前一把抓住。
“对,高公公说的对,现在琉球、戎族王在独孤境内崩了,虽然消息还没有传递回故国,可是你需要提前做好应对措施,万一他们同事发难,独孤怎么办,你不能下去。”赫连靖鸿说。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不,你更不能下去,别忘了你北境的臣民。”
赫连靖鸿点了点头:“我当然也不会下去,让他们先去探探路,这些建筑时代久远,许是以前的军队要塞,与地道也很正常。”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好,你们下去先探探路,一定要注意安全。”五哥上前:“陛下,我也下去。”赫连靖鸿看着五哥点了点头:“注意安全。”
五哥带着一队侍卫慢慢地走下了地道,赫连靖鸿和独孤夜阑在上面看着,独孤夜阑:“这逍遥阁有密道,也许其楼阁中也有,你们都去挖开,从各个密道口进入,看这密道到底通往什么地方。”“是。”侍卫长带着几队侍卫离开了。
赫连靖鸿:“这密道设计的这么隐秘,恐怕这殿内应该还有其他入口。”独孤夜阑:“以前只知道岐山是天险,天险之地一向是兵家必争之地,可是这几座大殿又是何人所建?”赫连靖鸿跑向逍遥阁:“我先去殿内找找,有没有什么机关,暗道。”
他们都是活人,就算有细作,不可能都是,可是现在人却都消失了,如果是活人,恐怕不会这么安静,所以只有可能是死人。赫连靖鸿来到了偏殿,也想清楚了这次事情的前因后果,在所有的会谈结束之后,发生这么大的事情,背后那个人肯定是要挑起战端。
而且这个人杀了夜羽寒,所以是戎族人的可能『性』比较大。赫连靖鸿想着推开了偏殿的门,徐朝阳放下了手中的画笔急匆匆地走了过来:“陛下,今日你怎么有空岛奴家这来。”赫连靖鸿看着徐公子,忘记这里是他住的地方了,不然怎么请自己也不会来的。
赫连靖鸿故作镇定笑着问道:“你来这岐山也有一段时间了,还习惯吗?”徐朝阳笑着:“好,都好,都好,一切都好。”赫连靖鸿四处看着,这边敲敲,那边敲敲的,徐朝阳说:“陛下,你是在找什么东西吗?”赫连靖鸿摇了摇头:“不,我只是来看看你住的地方,这么久了,我也到你这屋子来过,还挺大的啊,碳火也足够。”
徐朝阳拿着手中的锦帕掩面笑了起来:“陛下,你说什么呢?是不是在找奴家有没有藏姑娘?奴家以前也是卖艺不卖身的,自从跟了陛下,奴家也只是想伺候好陛下而已,其他别无他想。”赫连靖鸿呆的实在是不舒服:“好,好,那我就不打扰你作画了,你慢慢来。”
徐朝阳突然拉住了赫连靖鸿:“陛下,你怎么就来这么一下就走了,也不陪陪奴家,来看看奴家画的画嘛。”赫连靖鸿只能跟过去看画,旁边也挂了很多幅画,没想到画上画的居然都是自己。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将军令:罪臣谋天下》,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