赫连靖鸿盯着夜鹏羽的眼睛看了一会,那深邃的眼神,仿佛一个黑洞一般,拉着赫连靖鸿直直地往下陷。赫连靖鸿有些头晕,晃了晃脑子,手不由自主地伸向了刚才夜鹏羽送给自己的那杯酒。赫连靖鸿用意志力控制着自己:“不,不行……”
夜鹏羽跟随者节奏,一步一步朝着独孤夜阑而去,也给端给了独孤夜阑一杯酒。独孤夜阑看着夜鹏羽,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随后跟随着隐约的节奏,夜鹏羽再次回到了舞池中央,赫连靖鸿看着她,头似乎是更晕了。只看得到他们的笑容,赫连靖鸿突然站起来:“你们慢慢享用,我先去外面吹吹风。”
诺非笑了起来:“女人还是女人,一滴酒没喝,光闻酒味就醉了。”赫连靖鸿打开了大殿的偏门,外面寒冷的空气吹着,瞬间舒服了很多。赫连靖鸿来到了一旁的花园中,抓起一把假山上的雪就往自己脸上擦着,真的死舒服多了……
“你现在这个样子哪还有一点女帝的样子?要是被外人看到岂不是失了你女帝的威仪?”皇甫仁郜的声音响起。赫连靖鸿笑着说:“在皇甫大人面前,我也不用太拘谨。”皇甫仁郜说:“明日我就下山了,去寻找云婉,虽然我知道可能会于事无补,但我不能就这样什么都不做。”赫连靖鸿听着大殿内的鼓声:“皇甫大人怎么出来了?羽公主还没敬酒呢。”
皇甫仁郜冷笑着:“这种小伎俩是我们在年轻的时候玩的,没想到现在居然还有人效仿起来了。”赫连靖鸿一头雾水:“皇甫大人,您的意思是?”皇甫仁郜:“雕虫小技而已。”
赫连靖鸿:“难怪我刚才就看了一眼那羽公主的眼睛,就觉得头晕目转的,难不成她是用了什么邪术?”“这倒也不算是什么邪术,只不过是西北的催眠术而已,而且刚才那些酒里也添加了一些东西,算了,老了,也管不了了。”皇甫仁郜说:“女帝陛下,要是没事的话,也早些回去休息吧,这里不过是取乐的地方而已,女子还是不要进去了。”
皇甫仁郜明显是话中有话,一直以为是琉球国的人在捣『乱』,难不成是戎族人?而且这羽公主似乎是大有来头啊,还有那瘦的不成样子的寒王子,这里难道也有蹊跷?赫连靖鸿已经完全恢复了清醒,重新走入了大殿,殿内已经一片混『乱』了……
赫连靖鸿有些后悔,想要退出去,诺非看着笑着:“女帝陛下,你回来了?刚才我们还在开玩笑说你不会是『尿』遁了吧,没想到你真的回来了。”赫连靖鸿看着他,不知道是酒意上头还是其他什么的,总感觉他不太对劲:“琉球王,你这是怎么了?”
诺非还是在笑着,一步一步朝着自己『逼』近,突然夜羽寒挡在了赫连靖鸿的身前:“琉球王,走,我们喝酒去。”赫连靖鸿看着夜羽寒和诺非的背影:“为何夜羽寒那么清醒?”突然想到独孤夜阑,抬头看向高位,独孤夜阑倒也还算清醒,不过却在一杯接一杯地喝着酒。
夜鹏羽已经停止了跳舞,但是大家似乎都很高兴,每个人都喝的有些高,场面有些混『乱』。赫连靖鸿朝着高位走去:“独孤夜阑,你怎么样啊?刚才那杯酒有没有什么问题?”独孤夜阑没有回答她。赫连靖鸿再次看向独孤夜阑的时候,独孤夜阑的眼神已经『迷』离,但是右手还是不停地在一杯一杯地做着喝酒的动作。
赫连靖鸿上前扶起独孤夜阑用轻功直接从一侧的偏殿离开了,虽然两个人都是王,但是场面比较热烈和混『乱』,居然没有人发现他们俩离开了。
等到了外面,冷风吹一吹,新鲜的空气迎面袭来,独孤夜阑稍微恢复了一些意识,独孤夜阑还在架着自己,借助一旁的假山、树枝用轻功艰难地走着。独孤夜阑心中有些温暖,更加朝着赫连靖鸿的身上靠了靠,一只手用力提气想要带着赫连靖鸿一起“飞”,但没有飞得起来。两个人都跌落在了地上,幸好地上有一层厚厚的雪作缓冲,两个人都没有出事。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你醒了?刚才看你那样子,我以为你也和他们一样呢,中毒了似的。”独孤夜阑笑着:“才两年,仅仅两年而已,以前我能带着你在天上飞,现在飞都飞不起来了,你还要我吗?”赫连靖鸿一把推开了独孤夜阑:“你说什么呢你,酒喝多了?”
独孤夜阑摇了摇头:“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按照我平日的酒量不应该这么快就是去意识,刚刚才清凉殿,不知道为什么只知道灌酒,不然就觉得浑身难受、发热。”赫连靖鸿笑着:“因为你喝了人家羽公主的酒啊,我听说啊,有些民族的姑娘的酒可不是能随随便便就能『乱』喝的,有的酒喝了就要迎娶那位姑娘。”
“啊,那我现在还是吐出来吧,我已经有人要了,可不要那什么公主。”独孤夜阑说着就走到一旁的树下吐着。赫连靖鸿听着声音转过身去,笑了起来:独孤夜阑还是这么厚脸皮,居然找了这么一个借口将酒吐出来了:“诶,你不能喝就不要喝啊,费力喝了进去现在又要吐出来,干嘛呢。”
根本就没有任何回应,赫连靖鸿回头看了一眼,独孤夜阑就呈呕吐的姿势站在那,赫连靖鸿:“诶,你怎么不回我的话?”独孤夜阑定了定神:“这是什么东西?”赫连靖鸿上前,虽然满地的酒味,但还是看到了正在雪地上挣扎的一条黑『色』的大虫子,赫连靖鸿看着有些想吐,诧异地看向独孤夜阑:“虫子?你吐出来的?”
独孤夜阑点了点头:“是啊,可是今晚我到现在除了一些鹿肉之外,我没有吃任何东西,这东西难道原本就在我的身体里?”赫连靖鸿摇了摇头:“不,除了鹿肉,你还喝了酒。”“可是这酒也是礼部从山下的杏花酒厂搬来的……”独孤夜阑说。
赫连靖鸿摇了摇头:“不,不是,除了这些酒喝肉,你还喝了羽公主带来的酒。”独孤夜阑:“难道是酒有问题?”赫连靖鸿想着刚才大殿内大家的表现:“对,也许就是酒有问题,你在这等我一下,我去去就来。”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将军令:罪臣谋天下》,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