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哥看着赫连靖蔫了吧唧的样子:“陛下,你这是怎么了?”赫连靖鸿看着五哥摇了摇头:“没什么,你退下吧。”五哥看着『药』碗:“那这『药』……”赫连靖鸿端起来直接喝了:“你下去吧。”此时的赫连靖鸿仿佛被抽掉了主心骨一般,坐在那一动不动。
强子正在收拾东西,看着五哥满脸惆怅地回来了:“你这是怎么了?”五哥说:“看到主子那样子,心情也不好,我们这次的玩笑是不是开大了,她似乎并没有我们想象中的那么开心。”强子笑了起来:“主子毕竟是女人,再强大也是个女人,总归有些芥蒂,想开了就行。”
赫连靖鸿自己一个人坐在春晖院的书房,桌上的书已经好长时间了,也没有翻过一页,思绪真的不知道在想些什么。猛地站起来,腿拉的有些疼,赫连靖鸿突然朝着墙壁狠狠地锤起墙壁来:“为什么,为什么……”赫连靖鸿也不知道自己在别扭什么,但总是不得劲。
深夜了,赫连靖鸿在书房一杯一杯酒地下肚,喝多了,仿佛心情也变好了。赫连靖鸿看着自己手上已经渗满了血的纱布笑了起来:“这下好看了,真好看。”这时窗户突然打开了,一阵冷风吹了进来,独孤夜阑直接窜了进来。赫连靖鸿看着:“诶,又来了一个帅哥。”
独孤夜阑看到赫连靖鸿的时候,整个人都要气炸了,自己在大成殿独自生气了很久,想象着赫连靖鸿和那个徐朝阳在一起的一切,心里嫉妒地都快着火了,『逼』着自己说:“就看一眼,就看一眼。”没想到过来了听到赫连靖鸿的“媚笑”声……气急攻心,一下子就闯了进来。居然又开始喝酒,还喝成了现在这个样子……
赫连靖鸿直接朝着独孤夜阑走去:“来,帅哥,我们喝酒啊。”独孤夜阑搂着赫连靖鸿,在春晖院里转了一圈,发现只有她,心情这才稍微好了一些,将她扶到一侧的凳子上:“好了,好了,你别喝了。”赫连靖鸿一口饮尽壶中的酒:“来,徐公子,陪我喝两杯。”
独孤夜阑停下了手中的动作,走到赫连靖鸿面前,高高举起了右手,叹了一口气,准备从窗台离开。赫连靖鸿自言自语了起来:“不就是找了个男人嘛,有什么了不起的,至于这样折磨自己吗?你看看人家,不也是这个妃那个妃的嘛,半斤和八两……”
“你说什么?赫连靖鸿,你真的好狠的心,之前不管我如何对你,那是站在我们各自国家的立场,对你个人,我没有任何亏欠。”独孤夜阑背对着赫连靖鸿说:“不过现在,我觉得我应该放手了。”赫连靖鸿突然从身后抱住了独孤夜阑:“你不要走。”
独孤夜阑低头看着赫连靖鸿环抱自己的双手:“你我的处境不同,本就是处在对立面,不过现在这样也好,我就不用再多想其他了。”独孤夜阑试探着看着身后:“靖鸿,靖鸿,你怎么了?”身后传来了赫连靖鸿的轻微的呼吸声,原来她已经睡着了。
独孤夜阑有些无奈,转过身,一下将赫连靖鸿抱了起来放在了一旁的榻上。赫连靖鸿微微睁开了,朝着独孤夜阑笑了笑:“你来啦?”独孤夜阑看到了赫连靖鸿的双手,纱布上已经被鲜血染红了。打开了一侧的柜子,拿出了『药』箱,重新给赫连靖鸿进行包扎。
赫连靖鸿睡得很香,丝毫没有任何感觉,静静地熟睡着。独孤夜阑将『药』箱收拾好,刚准备离开,赫连靖鸿躺在床上:“渴,渴,我要喝水。”独孤夜阑倒了一杯水扶着赫连靖鸿起来喝了一杯水,赫连靖鸿没有睁开眼睛笑着说:“谢谢!”说着手上一用力,将独孤夜阑直接拉上了榻上。赫连靖鸿的一条腿直接架了上来,双手搂着独孤夜阑沉沉睡去。
独孤夜阑本想要挣扎,可是现在已经是深夜,刚才忙了那么长的时间,加上赫连靖鸿架在身上的时间很紧,自己根本就轻易挣扎不出,只好作罢。独孤夜阑看着赫连靖鸿红扑扑的小脸蛋、红红的嘴唇,还有长长的睫『毛』,安静下来的赫连靖鸿是另外一种美丽。
独孤夜阑看着一侧的烛台,伸手一弹,一阵风吹过,拉住就熄灭了。独孤夜阑也渐渐沉入了梦乡。
第二日,赫连靖鸿慢慢睁开了眼睛,突然觉得身旁有什么,侧过身子就看到了独孤夜阑,立即再次翻过身:“我是不是眼花了,他怎么会在这?还在我的榻上?”赫连靖鸿再次试着转身过来:“还是他……”赫连靖鸿立即坐了起来,用脚推了推独孤夜阑。
独孤夜阑慢慢睁开了眼睛看着赫连靖鸿:“靖鸿,你醒了?”赫连靖鸿看着自己和他的打扮,都穿着内衬衣,也就不再避讳:“你怎么在这?”独孤夜阑一脸委屈:“怎么?你忘记了?昨夜你一人在这喝酒,后来我来了,你就拉着我一起喝,后来你就拉着我上了榻……”
赫连靖鸿满脸问号,回想起昨天的事情,自己确实是一个人在喝酒,可是之后发生什么事情了,自己真的不记得了。难道又是酒后『乱』『性』?看着满地的酒瓶,自己喝了这么多的酒?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你胡说,肯定是你趁我喝多了酒然后非礼我。”
独孤夜阑双手一摊:“你看看我的衣服都被撕成那样了,还是我非礼你?”独孤夜阑指向一旁扔在地上的衣服。赫连靖鸿:“不,你胡说,你身上的衣服都是好好的。”“那是自然,这是你的内衬衣,虽然小了一些,但也能勉强穿下。”独孤夜阑低头看着自己的衬衣说道。
“不……”赫连靖鸿突然大喊起来:“你骗我……”五哥在门前敲着门问:“陛下,怎么了?”赫连靖鸿看向独孤夜阑:“你快走,快走。”独孤夜阑:“你昨夜对我可不是这样的态度,极尽了温柔,现在赶我走?”“难道是独孤王想做我北境的夫奴不成?走……”赫连靖鸿从柜子里拿出了衣服赶紧穿上。
独孤夜阑也不再戏弄赫连靖鸿,捡起地上的衣服穿上:“最近我比较忙,等上了岐山,我再和你好好算你我之间的账。”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夜阑的衣服,那可都是金丝绣线绣的花纹,难道昨日?赫连靖鸿连连点头。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将军令:罪臣谋天下》,微信关注“ 或者 ” 与更多书友一起聊喜欢的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