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孤鼎言今日好不帅气,一身正红色的新郎服,白色的骏马,整个京都的百姓似乎都在陪着独孤鼎言迎亲。而皇甫家也是大手笔,嫡长女大婚,十里红妆。正当皇甫阳明正在核对礼单的时候,独孤夜阑骑着马过来了:“太子殿下,恭喜。”
“你,你怎么在这?”独孤鼎言显然有些吃惊。独孤夜阑:“太子大婚,我这个做弟弟的怎么能不来贺喜呢?昨夜我连夜赶回来的,就为了跟你讨一杯喜酒喝。”东方怀谷也注意到了独孤夜阑:“三殿下,今日太子大喜,不知何时三殿下大喜啊?”
独孤夜阑:“我一个人自由惯了,就别打趣我了。”独孤夜阑骑着马四处闲逛着,独孤鼎言:“他怎么回来了?怎么会出现在这里?”东方怀谷:“太子殿下,今日是你大喜的日子,你一定要得到皇甫家的支持,这就是钱袋子啊。”
随着奏乐响起,独孤鼎言骑着马走在轿子前,大红的轿子被抬了起来,一路迎来的都是百姓羡慕的眼光和嘱咐的话语。小桃稍稍看了看轿子外面的情况:“小姐,真是太好了,整个京都的百姓都来送祝福呢。太子殿下对您真是爱护有加。”
皇甫云清虽然看不见外面的情况,但是这热闹的气氛她能感觉出来,之前舅舅来说会给自己一个别样的婚礼,没想到竟是这样。皇甫云婉嘴角微微上扬,借着马车的欺负,看到了正在外面骑马的独孤夜阑,深吸了一口气:他怎么回来了?他不是去北境了吗?
独孤夜阑似乎有些心不在焉,不停地四处打量着。东方怀谷慢慢上前:“三殿下在寻找什么呢?可否告知老夫,老夫帮你一起寻?”独孤夜阑笑着说:“多谢东方大人,只不是羡慕而已,太子和黄大小姐,郎才女貌,还有这京都全城百姓的祝福,这场面真够豪华的。”
东方怀谷笑着:“未来储君大婚自然是要隆重些,今日,陛下和王后也会出王城迎接呢。”独孤夜阑笑着:“那真是太好了,昨天连夜赶回,一早就来参加太子的大婚仪典,还没来得及去拜见父帝母后呢。”
在人群中,许林和那三个人一早也来到了京都大街上。许林看着越来越多的人走出家门,来到大街上:“真不愧是京都啊,这么多人为太子殿下大婚观礼。”其他几个人也从人群后面挤上前:“许将军,真没想到这么多人。”
许林:“我们真是祖上烧高香了,能让我们在有生之年见证太子殿下的大婚,还不快站好位置,花轿马上就要到了。”突然陈三指着迎亲队伍中的一个人大喊着:“你看,那不是假冒的三殿下吗?他怎么会在这?”其他人顺着陈三的手望去,果然,那个人一身华衣锦服,正在跟一旁的一位老者说着一些什么。
“那是不是东方大人?卑职之前和司马将军一起来见过东方大人一次。”陈三说。几个人匆匆低下头想要逃跑,许林拉住了他们:“现在不能跑,四周都是官兵,大家都在往里面挤,就我们往外面跑太引人耳目了,等一会,等一会。”许林稍稍抬头看着:“不,也许只是我们想错了,哪有这么巧的事。”
陈三:“怎么了?大哥?”许林:“昨日是我们亲自把那个冒牌货送入大牢的,怎么可能出现在这里?许只是那个冒牌货长得比较像而已。”“是啊,许将军说的有道理。东方府的大牢应该不会那么容易跑出来吧。”其他人也附和道。
独孤夜阑经过许林他们身边,许林他们因为心虚低着头,这反倒让独孤夜阑更加注意到他们。东方怀谷也注意到了许林、陈三他们,只是觉得他们眼熟。东方怀谷眼看着迎亲队伍就要进入王城“光华门”了:“三殿下,我先去前面一下。”独孤夜阑:“东方大人请便。”
独孤夜阑则调转了码头,朝着许林他们慢慢过来。陈三看着:“许将军,你看那人怎么直直地朝着我们过来,是不是认出我们了?”许林:“这是太子殿下在迎亲,不会的,我们不要自己吓自己了。”独孤夜阑来到了许林他们面前:“请问我们见过吗?”
许林的额头已经渗出了滴滴汗珠,看着独孤夜阑:“没有,没有。”独孤夜阑邪魅一笑:“我怎么觉得这么眼熟呢,来人,拿下。”许林刚想大喊,已经被有经验的官兵塞住了嘴巴:“三殿下,下一步怎么处理?”“送去赵大人那先关起来吧。”独孤夜阑看着他们冷笑着。
虽然许林这也闹起了一些动静,可是却很快淹没在人群中。独孤鼎言走在迎亲队伍的最前列,回头看着后面,除了熙熙攘攘的人群,还是熙熙攘攘的人群,难道是自己多虑了?不过这个时候独孤夜阑回来不是什么好事。
东方怀谷已经来到了独孤鼎言的身边:“先做好今天的事,三殿下那我自有打算。”独孤鼎言看着前方。东方怀谷接着说:“马上就要面见陛下、王后,等会还要去庙堂祭祖。”独孤鼎言:“恩师,今天是我最重要的一天,我不会让你担心。”
独孤鼎言已经绕着迎亲队伍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任何赫连府的人,虽然昨日连夜回去的时候发现赫连府已经被围起来了,可今天这么大的喜事,难道也禁了他们的足?如果真是这样,究竟发生了什么事?
独孤夜阑看着独孤鼎言和皇甫云清在陛下和王后的带领下往太庙去祭天。皇甫云婉也留在了嫁轿旁边。独孤夜阑慢慢挪了过去:“皇甫小姐。”皇甫云婉:“三殿下,你回来了?那赫连将军呢?”独孤夜阑:“赫连将军现在很好,不必担心,倒是这赫连府有些不同寻常,京都发生什么事了?”
皇甫云婉:“五日之前赫连府突然就被围起来了,说是疑似叛国、通敌。”“通敌?叛国?何来之言?”独孤鼎言问道。皇甫云婉摇了摇头:“我也不清楚,现在赫连府日日有军队把守,恐怕要重蹈十多年前的的覆辙了。”
独孤鼎言和皇甫云清拜了天地、宗庙之后,随着礼仪喊了一声:“礼成。”一行四人伴随着红红的鲜花雨从太庙徐徐地走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