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日一早,赫连靖鸿和萧忠毅等接到了陛下的圣旨,一行五人骑着马朝着京都走去。彭宴看着前头有两名公公带路,想到了之前去连岛的张公公:“少将军,你说这俩公公会不会和之前去连岛的张公公一样,一肚子坏水,那我们怎么办?”
赫连靖鸿笑了起来:“无妨,我们既来之则安之,另外,这里既是天子脚下,谅他们也不敢做什么的。”萧忠毅点了点头:“是啊,少将军说得对,我们一定要把赫连军的气势带出来。”刚才还有些胆怯的几个人,瞬间停止了腰杆,气势也上来了。
也听到了京都百姓的赞扬声:“原来他们就是赫连军啊?气势逼人啊。”“这就是赫连军?你看看他们那个枪,一看就很厉害。”
独孤天下坐在自己的的崇德殿中,听着传信候的传报:“赫连将军已经进城。”独孤天下:“再探。”东方怀谷抱拳说:“赫连军近年来驻守西北、连岛,确实为独孤王朝立下了不少汗马功劳,可他们毕竟是罪臣之兵,犯不着这么多人等他们吧。”
皇甫仁郜笑着说:“东方大人此言差矣,虽然当时赫连晓谦是罪臣,可是赫连靖鸿不是,赫连军也是我独孤王朝的王者军队,在到连岛短短的半年之内,修建战船、攻下空隙岛、消灭海匪,这渴死奇功一件啊,陛下的等待不过是求才若渴而已。”
独孤天下笑着说:“两位爱卿言重了,大家也可以闲聊闲聊。”独孤鼎言笑着圆场说:“说道闲聊,我倒想起了一件事,最近京都发生了一件奇怪的事情,大家一起来看看究竟是怎么回事?就是说京都的绸缎庄员外家发生的一件事。”
大家的目光都钉在独孤鼎言的身上,独孤鼎言接着说:“庄员外家的云锦、苏绣、杭绣都是京都最有名的,也是京都各家大家闺秀争抢的布匹,可是,京都每隔一段时间就时兴一种花样,这种花样一上货就被抢购一空,有的时候还容易起争执,可让庄员外很是烦扰。”
独孤鼎言停了一下,看着大家:“于是他想了一个办法,以后不但是这些云锦、苏绣、杭绣都招抢购,其他布匹都被抢销一空,你们知道是为什么吗?”东方怀谷说:“难道是全部进了苏绣、杭绣等高档布匹?”“不,我猜是,那些不好看的布匹都低价卖了。”……
大家的讨论声络绎不绝,独孤鼎言不停地摇头,似乎都不是那个正确答案。独孤天下笑着问道:“到底是什么答案?”独孤鼎言正要说,殿前公公禀报:“赫连将军一行已经来到了前殿。”独孤天下笑着说:“宣!太子,等会将答案告诉我们。”
赫连靖鸿带着萧忠毅一行五人上了大殿:“臣赫连靖鸿参见陛下。”独孤天下看着殿下跪着的赫连靖鸿:“抬起头来,让寡人看看?”赫连靖鸿慢慢抬起了头:“长大了,真的长大了,上次见你的时候还是个娃娃呢,现在可以替寡人守边疆打仗了,赐座。”
赫连靖鸿坐到了自己的位置上,不卑不亢,第一次面对这么多的王公大臣没有一丝胆怯,独孤天下看着独孤鼎言:“太子殿下,要不你把刚才的事情重说一边吧,看看赫连将军知不知道答案。”独孤鼎言重新说了一遍,赫连靖鸿笑着说:“这我不太了解,难道是限量销售?”
独孤鼎言一下一下地鼓起掌来:“对,就是限量销售。”独孤天下看着独孤鼎言:“到底是怎么回事?”独孤鼎言说:“以前是想要多少货就供应多少,现在每天就出二十匹,那些买不到的人也只能买那些相对较差的绣品,所以反而刺激了消费。”
独孤天下笑了起来:“果然是个好办法。赫连将军,你刚到京都吧,你怎么知道的?”赫连靖鸿一愣,难道说现代的奢侈品都是这个套路吗?笑着说:“我们连岛地广人稀,那里的商铺几乎都是这样,所以我才试着问问是不是这个意思。”
“好,好,好样的。赫连靖鸿,寡人已经吩咐人将赫连府收拾了出来,你们可以回府居住。”独孤天下笑着说。赫连靖鸿站起来:“多谢陛下,那那些驻扎在城外的两万赫连军怎么办?”独孤天下笑着说:“两天后护送安安公主回北境。”
赫连靖鸿看着独孤天下脸上的笑容,难道这是要“杯酒释兵权”吗?萧忠毅也不停地提醒着自己。赫连靖鸿抱拳说:“此次赫连军刚到京都,也想先去拜祭一下自己的父亲、母亲,一切听凭陛下定夺。”独孤鼎言看着赫连靖鸿笑了起来。
赫连靖鸿一行人来到了赫连府,萧忠毅这才问了起来:“少将军,赫连军是我们的赫连家的军队,你怎么能拱手让人呢?”赫连靖鸿:“那你想要怎么样?大庭广众之下争夺兵权?别傻了,这次独孤天下召我们进京绝对不是为了让我们定居在京都,还会有其他的事情,与其不知道他们的打算,胡乱猜测,不如利用这段时间好好想想应对之策。”
萧忠毅:“可是,万一他们对我们的赫连军下手,所谓功高震主,那个时候我们可就一点办法就没有了。”赫连靖鸿:“所以他们要把我们留在京都,我们现在就是赫连军的人质,这样说,懂了啊?不过我们也正好利用这段空白时间,查出当年父亲那件事的真相。”
独孤天下看着东方怀谷:“这赫连靖鸿果然有当然他父亲的影子,不卑不亢,这么多年让他在西北、连岛锻炼,果然成了一棵好苗子。”东方怀谷:“是啊,当年赫连晓谦……”独孤天下看着东方怀谷:“怀谷,你累了……”独孤天下及时阻止了东方怀谷。东方怀谷连忙作揖道:“是,老臣告退。”
皇甫仁郜坐在回皇甫府的马车上,想着今日在大殿上看到的赫连靖鸿,他是云婉吗?没想到两个长得如此相像的人,换了一身衣服后的感觉居然有这么大。女装的时候和娜木静那么像,男装的时候又和赫连晓谦很像。皇甫阳红坐在前面:“老爷,已经不早了,中午是去哪个院子用膳?”皇甫仁郜:“先去半夏院看看云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