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不是死了吗?”叶佳震惊之下结巴了起来。
叶言末无语的看了她一眼:“蠢货。”
她抬步过去站在叶升面前,抬手给了他一巴掌:“狼心狗肺的东西,也配觊觎我的妻主?”
叶升脸被打偏过去,上面瞬时留下一个五指印。
知道他定是用了很大力气,谢知意抬腿下来将叶言末打了人的手捧起来轻轻吹了吹。
“怎么自己动手了?痛不痛?”掌心都打红了。
叶言末任由她心疼自己,挑衅的看着叶升,语气撒娇:“疼,妻主~他的脸好硬啊!”
“乖乖,以后这种事让身边的人去做。”
“好~”
叶升气的头顶都要炸了:“叶言末,你敢打我?”
“就打你怎么了?”叶言末眼神凶狠。
“谢娘子,这样一个少爷你当真还要留着?外面人人都知道少爷病重,现在除了他也是神不知鬼不觉。”
谢知意心情复杂,不知他是真蠢还是装蠢。
“说得对,叶府少爷病重却并没有说是哪位少爷,若是这位少爷现在死了也是正常。”
“来人!将这位叶升少爷请出去好好招呼。”
“是。”
被护卫架住往外走,叶升依旧不死心:“谢知意,他叶言末除了长的好看一点还有什么值得你这么护着他?他一个又骄纵又跋扈的草包,若是离了叶府他什么也不是。”
“你错了。”谢知意搂着叶言末的腰:“你难道没有发现这段时间叶府的商铺都是少爷在经营吗?”
见叶升不可置信的样子,谢知意只觉得好笑:“你是觉得我在身边,那些事就全是我做的?愚蠢,到底谁是草包,不用我再说了吧。”
“哼!”见叶升看过来,叶言末傲娇的哼了一声。
“带走。”
将叶升和叶佳带走后,谢知意看向依旧跪在地上的丹儿。
“你以后可有打算?”
丹儿摇摇头:“奴帮着升公子助纣为虐,还好有夫人指点,才将我拉了回来。奴是叶府的奴婢,这辈子都该在叶府。”
谢知意盯着他的发顶看了半晌,转头问叶言末:“少爷觉得呢?”
叶言末想了想道:“你迷途知返,且也没有犯很重的错。当初那毒也是你先来告诉我的,不如我将你的卖身契给你,放你出府如何?”
今夜之后,叶升做的事情就会被府内的人知道。丹儿留在这里难保不会被人欺负。
“少爷是说真的?”丹儿有些不敢相信。
“自然。”
丹儿拿了卖身契走后,叶言末看着他的背影长长叹了口气。
“怎么了?老气横秋的。”谢知意揉揉他的脑袋。
叶言末靠在她怀里:“妻主~丹儿有了我堂姐的孩子。”
谢知意早就知道,一言不发听他继续说。
“他也是个可怜人,叶升那人性子虚伪,在人前丢了面儿都会拿他出气。好不容易跟了我堂姐,我堂姐又是那样的人。”
“嗯。”谢知意亲了亲他的脸蛋:“那少爷多给他一些银两,让他回家吧。”
“唔!”
第二日一早谢知意便带了护卫去柳府拿了柳絮。
柳家这边谢知意一早便将柳絮这些年在柳府做的恶告诉了柳家主君。柳家主君也不是吃素的,这一查竟又查出当年自己的那个孩子也是年仅十岁的柳絮掐死的。
于是谢知意抓了柳絮时,柳家竟没有一个人阻止。将柳絮连带着叶升和叶佳两人一起送往了官府。
因为这件事人证物证都在,知府很快便判了刑。
这事结束后,谢知意给叶母叶父写了信。虽然将全过程都说了,但谢知意怕叶母会碍于血脉亲情放过叶佳姐弟,所以才会自作主张直接在了结后才告诉她们。
将近年关的时候叶母和叶父回来了。
知道了叶升和叶佳的事,叶母沉默良久,终究是叹了口气没说什么。
“阿末,这段日子苦了你了。”
一想到自己的儿子差点死在自己亲姐姐的儿子手里,她心里便不是个滋味。
叶父上前摸了摸叶言末的小脸,有些讶异:“阿末这段时间胖了些。”
叶言末有些不好意思的抱着他的胳膊:“哎呀~都怪妻主,都是她每天给我吃那么多好吃的。”
叶父看了一眼谢知意,见她只是一脸笑意看着自家傻儿子,拿手指点了点他的头。
“你呀!”
叶言末嘻嘻一笑,叶母见此也是展颜一笑。
除夕夜,叶家四个人围在一起吃了顿年夜饭。
除夕夜里是要守夜的,叶母和叶父却早早打发谢知意和叶言末回去了。实在是她们俩从吃完饭开始就一直黏在一起,不是摸小手就是眼神拉丝,叶母和叶父都看不下去了才赶了人。
回了自己的小院子,叶言末脱去厚厚的外衣,爬上床。
“末末,今晚要守夜,不可早睡。”
叶言末盖被子的手一顿:“谢知意~妻主~可是我好无聊啊。”
“那我跟末末玩个游戏怎么样?”谢知意。
叶言末一脸天真:“好啊,什么游戏?”
谢知意不知从哪里拿了一沓纸牌出来:“末末玩过叶子戏吗?”
叶言末看着她手里的牌:“玩过,可是叶子戏要四个人啊,我们怎么玩?”
谢知意神神秘秘的摇头:“这个跟叶子戏差不多,却又不同是只有两个人能玩的。”
“是这样……”谢知意介绍了规则。
叶言末点点头,似懂非懂。
“没事,玩一次就知道了。”
谢知意发了牌,开口:“末末,要是谁输了可是有惩罚的。”
“什么惩罚啊?”
“谁要是输了。”谢知意亲吻他的耳朵:“谁就脱一件衣服。”
“你……不知羞耻!”
叶言末飞快的看了眼外间见没人才收回目光。
“末末莫不是要反悔?”
叶言末鼓着小脸:“妻主~”
见她盯着自己,知道她不会改变规则了,又想想反正这游戏听上去也挺简单。
他咬了咬牙:“玩。”
一柱香后,叶言末捏着手里的牌,咬着唇,眼巴巴的看着谢知意。
“末末,不要耍赖。”
叶言末无法,只好将床帐放下来,脱去了上身的单衣。
屋内烧着地龙,又有暖炉,倒是不冷。但叶言末就是莫名有些不自在。
“继续来。”叶言末见对面的谢知意穿戴整齐,而自己已经脱的只剩亵衣,有些不服气。
“好!”谢知意答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