阳光洒在卢泰西亚的石墙上。
城门缓缓打开,城中一片死寂。
大明新军的旗帜在微风中猎猎作响。
身着精钢铠甲的大明神机龙骧骑排着整齐的队列踏入了卢泰西亚。
清脆的马蹄声,踏破了城内的死寂。
大明新军的将士们队列整齐,目光坚毅,刀剑如林,在阳光的映照下闪烁着摄人的寒光。
随着大明新军的入城,匍匐跪在街道两旁的卢泰西亚居民们纷纷低垂着脑袋不敢直视。
他们垂下的目光夹杂着复杂、恐惧以及绝望后的麻木.................
大明的龙旗上,龙纹张牙舞爪,象征着这支来自东方力量的威严。
军号声此起彼伏,传令官高声宣读着安民告示。
紧接着,翻译官用弗朗西语复述着安民告示的内容..................
城内的建筑沉默地矗立着。
见证着这历史上从未有过的一幕——东方的强军踏入了西方的名都。
而卢泰西亚,这座曾经骄傲的城市。
如今已在大明新军的掌控之下,成为了大明帝国辉煌武功的又一注脚。
其命运在这新的征服者的脚步声中,被悄然改写.............
这一刻,对于卢泰西亚、对于弗朗西人而言既是耻辱悲哀的至暗时刻。
但同时也是他们应该感到由衷庆幸的“幸运”时刻。
毕竟,他们今天的选择成功为卢泰西亚这座泰西名都避免了一场浩劫。
避免了卢泰西亚陷入被灭城的危机。
驻守卢泰西亚的守军也“有幸”成为了大明新军有史以来接纳的最大规模的降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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英吉利境内——伦泰士城。
白雾宫。
英吉利护国公奥利弗·克伦威尔心情已经恶劣到了极点。
并不断地在会议厅内来回踱步。
此时,在场的只有英吉利的国务大臣约翰·瑟洛、财政大臣威廉·佩蒂以及新模范军副总司令约翰·兰伯特。
这一时期的英吉利正处于护国公时期。
护国公奥利弗·克伦威尔为英吉利的最高掌权者。
根据《约法》,克伦威尔的“护国公”为终身职务,并身兼英吉利陆海军总司令。
而且,还可以指定自己的继承人。
只不过,好不容易走上英吉利权力巅峰的奥利弗·克伦威尔。
却正好赶上了大明与泰西全面战争的爆发。
这让克伦威尔颇有些“生不逢时”的味道。
因为,随着大明新军在泰西战场的一路高歌猛进。
这也使得克伦威尔不得不面对随时都可能失去权力的糟糕局面。
这场战争对于泰西诸国而言就是——倾巢之下焉有完卵!
一旦大明新军打过来,克伦威尔这个英吉利护国公还能算个啥................
恐怕,到时候他们需要考虑的就不是什么权力不权力的了。
而是能不能活命的问题..............
所以,卢泰西亚的陷落以及联军统帅让·皮埃尔·德·拉瓦勒被杀、弗朗西王太后、国王身死这一系列的噩耗发生后。
泰西诸国一片哗然。
整个泰西联军更是陷入了前所未有的恐慌之中。
而在泰西联军的众多成员国中,最焦虑的正是英吉利。
正所谓——位置越高责任就越大。
之前,弗朗西作为泰西联军的主心骨。
泰西联军由让·皮埃尔·德·拉瓦勒这位弗朗西名将全局指挥与大明新军死磕。
但现在,随着卢泰西亚陷落引发的一系列变局。
弗朗西现在指定是撑不起泰西联军主心骨的角色了。
弗朗西全境沦陷只不过是时间问题。
而且,在弗朗西王室被大明新军一窝端的情况下。
弗朗西全境落入大明新军之手的时间必定很快就会到来。
这个时候,要扛起反明大旗的也就只能是英吉利了................
“拉瓦勒被杀,弗朗西王室被一窝端。”
“弗朗西完了!”
“作为弗朗西的海上邻国。”
“大明新军的舰队随时都有可能跨越圣乔治海峡直接威胁英吉利本土!”
“战争的主场很快就会从弗朗西转移到英吉利..............”
“泰西诸国的代表现在已经在路上了。”
“很快,诸国代表就要齐聚伦泰士城!”
英吉利护国公奥利弗·克伦威尔面色阴沉地看着在场的三人。
“我们必须在诸国代表到达之前做出我们的最终选择!”
克伦威尔脸色愈发凝重。
很显然,眼下的局势已经让克伦威尔陷入了无比焦虑的状态...............
看着无比焦虑的克伦威尔。
在场的国务大臣约翰·瑟洛、财政大臣威廉·佩蒂和新模范军副总司令约翰·兰伯特谁都没有率先做出回应。
“你们在担心什么?”
“今天能够出现在这里的都是自己人。”
“什么话都可以直接说出来!”
克伦威尔对三位心腹的沉默很不满意。
“大明新军在卢泰西亚接纳了卢泰西亚守军的投降。”
“这无异于大明方面释放出的一个新信号!”
克伦威尔率先起了个头:“对此,你们有什么新的看法?”
“我认为也许我们可以私底下与大明方面秘密接触一下..............”
见克伦威尔已经点了题,国务大臣约翰·瑟洛率先开了口。
“如果,大明方面真的有意改变以往的强硬态度。”
“那么,第一个向大明释放求和友好信号的泰西国家也许是最有利的...............”
“甚至,即便是臣服之后,也可以争取到更多的利益。”
“话虽这么说,但是...........”
财政大臣威廉·佩蒂忧心忡忡道:“如果大明方面要的不是臣服而是彻底的征服呢?”
“要知道——大明皇帝早就已经废除了藩属国制度。”
“自从大明崇祯皇帝废除藩属国制度之后。”
“大明新军对外战争就变成了真正意义上的开疆拓土。”
“被大明新军打下来的地盘都会直接被并入大明疆土。”
“大明新军虽然在卢泰西亚一改常态破天荒的接纳了城内的战俘。”
“但是,这并不代表大明方面会在征服策略上做出改变................”
“如果面对我们的主动示好求和,大明方面开出的条件是将英吉利直接并入大明疆土的话。”
“难道,我们也要答应吗?”
“兰伯特,你是新模范军的副总司令。”
克伦威尔没有直接回应威廉·佩蒂的这番话,而是将目光看向了英吉利新模范军副总司令约翰·兰伯特。
“如果大明新军渡过圣乔治海峡进逼英吉利本土。”
“我准备推荐委任你为联军的统帅。”
“如果让你带领泰西联军与大明新军展开决战。”
“你有几成把握战胜大明新军!”
“或者说——作为泰西联军的新统帅你有没有信心去击败白无屠挂帅的大明新军!”
卧槽..........
听到克伦威尔的这番话。
这让时任新模范军副总司令的约翰·兰伯特有一种“被冒犯”的感觉。
这特么就好比九头虫让奔波儿灞去干掉唐僧师徒。
在这个问题上,约翰·兰伯特还是非常有自知之明的。
自己之所以可以成为英吉利新模范军副总司,并不是因为自己打仗有多厉害或者说军事才能有多么的出众。
那完全就是因为自己是克伦威尔的心腹而已。
当初,由弗朗西名将拉瓦勒出任联军统帅。
大家都是比较心服口服的。
就连拉瓦勒都不是大明新军的对手。
你问约翰·兰伯特对上白无屠有几分战胜对方的把握。
这特么不就相当于你问奔波儿灞单挑孙猴子有几分胜算吗?
冒昧的家伙你是有点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