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易啊,我儿子中邪了,这是鬼上身……”
贾张氏一听要被送去街道,她就老实了,赶紧说道。
“嗯?咳咳……”一大爷差点一脚踹死她。
这话是能说的么?你是怕进去的不够快么?
这要是传出去,你说中邪了,那就不一定在街道教育了。
“不是,我儿子做恶梦了。他做恶梦呢。你看,这抽抽的,不是这睡的多香。这么抽抽都没醒过来。”
“我儿子这是想媳妇了,想的都做噩梦了。那秦淮如个扫把星,她抛下男人和孩子,跑了。我儿子这日思夜想的,这都想疯了。我可怜的儿子,我可怜的孙子。”
贾张氏哭喊着。
“你放屁。”
突然有人冲进来,对着贾张氏喊了一声。
贾张氏刚抬头看过去。
啪……
一巴掌就抽在了她的脸上。
“秦淮如?”
一大爷好诧异啊。
这姑娘嫁到大院儿十一年了,平时唯唯诺诺的,这会儿竟然敢抽人了。
“秦淮如,你个贱人,你敢回来打我?我弄死你个小贱人。”贾张氏被抽的一懵,回过神就疯了。
她磋磨了秦淮如十多年,就是让她乖乖听话。
她也很成功,秦淮如确实挺乖巧的,以前也是任他打骂。
这会儿,她快疯了。
这不是抽她脸,这是往她脸上抹屎呢。
秦淮如转身就跑。
她刚才也是冲动了。
所谓,钱是是人胆, 有钱有底气。虽然俗了点,但是真一点没错。
她刚才听到贾张氏污蔑她,直接就冲进去打人了。
打完人,贾张氏懵了,她也懵了。
这就是打人的感觉啊?
贾张氏一发疯,她就又慌了,刚才那点底气又缩回去了。所以她跑了。
“我弄死你个小贱人……给我死啊……”
贾张氏跟着跑,要和追上去。
一大爷脸色又一黑,伸手就扯住了贾张氏的后领,把人就拽回来了。
当然没有后世网上拦腰抱起,女人乱蹬的那个名场面。
一大爷可不敢这么干,也不想。
“放开我,赶紧放开我。我要去弄死她。她要造反啊。她竟然敢打我。我要挖了她秦家的祖坟……”
贾张氏真是恨急了。不过,这也是她心里的真实想法。
“你闭嘴。秦淮如现在借住在赵一鸣家里。你要不要把赵一鸣的房子点了?把老赵家的祖坟也顺便挖了?”
一大爷对着贾张氏厉声问道。
“我去找秦淮如的,又不是找赵一鸣的。”贾张氏不服气。
“那你去找。等你去了后院儿,那条狗都能咬死你。”一大爷吓唬她。
但是真的好使,贾张氏不闹腾了。
不过,要是想她这么算完?那是不可能的。
看着她眯着三角眼,一大爷也懒得劝。
“额额额……”
贾东旭伸着手,喉咙里已经发不出声音了。
原来刚才把嗓子已经喊破了。
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沙哑的声音。
他心里把整个大院儿都弄死的心都有了。
不是来看他的么?没看见他这个惨样么?竟然还在那里扯别的。
“老易,看这情况有点……要不要送医院啊?我家还有三个劳力呢。为了大院儿,那都是可以奉献出来的。”
三大爷笑眯眯的说道。
奉献归奉献,给钱归给钱。抬到半路,就是谈钱的时候了。
“不用,他命大。”一大爷摆了摆手。
他很清楚,确实会挺痛苦,但是死不了。
“怎么不用呢?你看他这样子,中邪……重感冒了吧。这可是会死人的。”
“死不了。他只是做了个噩梦。”一大爷说道。
“但是,他这个样子会影响到我们休息啊。这鬼哭狼嚎的……”
“这样就不会了。”
一大爷说着,在边上抓起来一件破布就塞进贾东旭的嘴里了。
“呜呜……”
贾东旭满头大汗,呜呜了两声,就没动静了。
疼晕过去了。
“你看,这效果多好。贾张氏,这破布,今晚不能拿出来。如果贾东旭再喊,就把你们你们娘俩送去街道去教育教育。”
一大爷警告道。
“那是他穿了一周的裤衩子,不是破布。”贾张氏最后的倔强。
一大爷面色一僵,刚才拿东西的手,僵在半空。
“都散了,散了。”一大爷把手背到身后,大声的喊道。
“如果他敢再叫,你们就别想好。”一大爷看着贾张氏咬牙切齿的说道。
“都滚回去睡觉。”
一大爷走到门外,对着还有些踟蹰的人影喊道。
他这一刻火气很大,他觉得自己脏了。
至于贾东旭的感受,他没空考虑。
人群刚走,贾东旭就醒了。
这个肯定不能一直晕,疼晕,马上就疼醒,再晕,再醒……
他颤颤巍巍抬手,准备把嘴里的东西拿出来。
“别动啊。儿子,这可是我们娘俩的护身符。”贾张氏赶紧抓着他的手,说道。
很快,贾张氏就找了块布条,把贾东旭的手绑上了。
“呜呜……”贾东旭又呜呜了两下,就没力气了。
“这样就好了。大孙不怕不怕了。你爹喝多了,又耍上酒疯了。摸摸毛,吓不着,摸摸腿,吓一会儿。太上老君来烧火,小鬼远离我。”
“好大孙,赶紧睡觉觉。你看你爹睡得多香。”
贾张氏抱着吓坏的棒梗,一顿安慰。
贾东旭:我tm有没有是疼晕过去了?
……
第二天一大早,砰砰……
贾家被敲响了。
“开门,我,易忠海……”一大爷披着外套,敲着门。
虽然,他相信那老头说的,但是还是有点担心,还有点期待。
“敲敲敲,你家死人了?就知道敲。”贾张氏躺在炕上,念叨着,却用被子把头蒙上了。
开门?一大早的去开门?那不可能。
不过好像没插门啊。
“一大爷,您让开。”
突然背后响起一个声音。
一大爷本能的侧了侧身。
“走你……”
傻柱大喊一声,抬腿猛的踹了出去。
砰……
撕拉……
啊……
门开了,而且是猛的打开了。
压根就没插上。
傻柱这一脚相当于踹空了。
整个人直接接近劈叉,裤裆都撕开了。
“啊……”
傻柱捂着大腿根,惨叫起来。
强行八分一字马,那酸爽,是真的酸。
“一大爷,这门是开的,您敲什么啊?您倒是用点力啊。”
傻柱爬起来夹着腿,一脸幽怨。
“我也不知道,她不锁门啊。”
“锁什么门啊,一老一小一个老爷们儿,换了是您,您偷啊?”傻柱疼的很无助。
“这倒是……”
一大爷一想还真是这样。
至于东西,别说小偷了,贾家自己人都找不到值钱的。
以前锁门是因为有个貌美的媳妇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