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徒儿啊,如今这种情况,怕是为师,也是无能为力啊!”
老者有些惭愧,自己这个师父竟然帮不到爱徒,而且,一想到叶凡现在如果真的是古墓中记载的那种情况,心里更是惋惜和不甘。
自己此生已经没办法更进一步了,难道这个天赋异禀的爱徒也只能止步于此?
“不行,这小子以后一定会走到我也无法想象的高度,不能让蛟龙搁浅在这泥沼里!”
当下在心中略微一思索,就下定决心,站起身,神态也恢复了之前泰然自若模样。
走到叶凡面前道:“徒儿啊,你这种情形实在是就连我闻所未闻,为师纵观这七十载所见所闻,觉得和为师多年前游历一座古墓是看到的记载极为相像。”
“哦,师父,什么样的记载?还有我的情况到底是怎么回事?”
叶凡本来看到自己的状况连师父也没有办法,有着心灰意冷,准备修炼其他的法门,不料有听到已经不能运转功法是另有隐情,又燃起了期望。
“这也是为师偶然所得,当年为师游历南方群山,发现了那座古墓,那古墓十分朴素,内里却满是一些道袍符篆丹药之类,想来也是一位修行前辈的圆寂之所,只是年代久远,里面的东西虽然能辨认得出,但也已经腐朽不可用,倒是那四周的石壁上刻着一些久远的密幸,其中的一个故事和你的情况极为相似。”
老者将自己的前尘往事娓娓道来,讲到此处,盯着叶凡神情严肃。
“在那个故事里,一位年轻的修士天纵奇才,以一己之力创造了一个强大的功法,一时间声名远播,可不知为什么得罪了一位前辈高人,用法则之力禁锢了那个修士,从此以后再也不能运转自己的功法,不过,”
听到这里叶凡也知道后边肯定关乎自己,更是打起十二分的精神,仔细聆听,不敢遗落一个字。
“那个修士后来不知道依靠什么机缘,突破成仙,打破法则,重回巅峰。”
老者顿了顿,没有再看叶凡,转身往山谷深处走去,接着道。
“如果为师所料不错,你应该就是受了法则禁锢,为今之计就是不停地突破,成就仙人,不然,后果是什么,我也料想不到,你跟我来!”
叶凡闻言内心震惊,但也没有慌张,紧紧跟随老者走去。
“那师父,到底是什么人,要这么对付我?”
“这我也不明白,但最起码你没有性命之攸,毕竟这样的高人要杀你,早就动手了,或许,这是你的考验也说不定。”
说着二人已经走到了山谷深处的一面崖壁前。
老者一边走上前,一边给叶凡解释着。
“徒儿,接下来为师告诉你和给你的一切,或许会颠覆你的认知,但这也是你改变命运的一次机会!”
说着双手掐着法诀,一道阵法出现,不等叶凡惊讶,原本没有任何人工雕琢的石壁发出一道道响动,紧接着石屑滚落,一道大门缓缓打开。
老者一马当先走进去,让叶凡跟上,对其解释道。
“这是我早年发现的一处密地,里面有我最为珍视的东西,一开始我是准备自己突破用的,然而近几年我愈感突破无望,也该交给你了。”
听完老者的解释,叶凡已经来到了密地的内部,只见眼前的一张石桌上,放着一个通体近乎透明的好像玉质的盒子。
不过最重要的不是盒子,而是盒子里的东西。
两滴血液,两滴在盒子中央漂浮着的血液。
那两滴血液像是有生命一样,不停的蠕动,却又彼此隔绝,不会相融。
从血液处,不断散发着幽幽的红光,还有一丝丝强大的威势。
即便是强如叶凡,心境已经磨炼地坚如磐石,也有了想要跪下来臣服的冲动。
早知道这仅仅是两滴血液!
可以想象血液的主人是何其强大!
强大到让人无法想象!
“这是神血!”
就在叶凡痴痴地望着桌子上的东西的时候,老者的声音从一旁传来。
叶凡这才回过神来,看向自己的师父,只见老者已经坐在地上开始调息,用以抵挡来自血液的力量。
“嗯,不错,能抵抗神血的威势,想必你也能够驾驭它。”
“师父,这是?”
“哈,这是师父当年还在苍澜界的时候意外所得,据说是一种你我永远无法想象的存在所留,若果能够炼化,受益无穷。”
“苍澜界?师父你是说?”不愧为战神,一瞬间就已经想到了许多。
“不错,这个世界不止有蓝星,在蓝星之上,还有上界,人们叫它,苍澜界。”
“在那里,宗师多如牛虻,而宗师境之上的大能,更是无数!”
老者看着叶凡,如同陈述往事一般把这些足以震碎所有人三观的事娓娓道来。
“那师父你?”
叶凡压下心里的震惊,他知道自己师父肯定不简单,但是没有想到,师父竟然来自上界!
“没错,我确实来自上界,至于其他你也不必知道。”老者看出了叶凡的疑惑,但也不多解释。
“现在,你要做的是,炼化这两滴神血,踏上上界!”
而叶凡,看着那两滴血,神色无比凝重,他知道,这就是决定他命运的时刻!
而另一边,在夕阳照耀下的咖啡馆里,苏麟终于起身,看着渐渐沉入夜幕的城市,身影迅疾的朝着一个方向掠去。
城郊,傅家庄园。
他也该去看看这位女频男主了,算算时间也差不多了。
韭菜,要收割了!
天色昏暗,傅家庄园一处装修精美但很是朴素的房间里。
傅溪云正在床上辗转反侧,他现在身形消瘦,全然没了往日里的风度翩翩,而是像一个吸\/毒多年的痨病鬼。
忽然,他转头看见窗户就这么被从外面缓缓打开,从外面走进一个他估计到死都不会忘记的人。
苏麟就这么大摇大摆地走了进来,自顾自的拿过一张椅子坐下来,面无表情的看着床上的人。
嘴里还在不断说着什么。
“六十,五十九,五十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