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来三大爷作为老师,每到星期六,星期天还挺忙的……
周卫国笑了笑。
他凝神感知屋里面的情况。
周卫国看不见三大爷的床铺……
但他发现正好距离他近三米的地方是阎解放和阎解成的床铺。
想了想,周卫国直接把木床旁边地上的尿罐子给收进了空间。
接着,周卫国又将空间里的尿罐子给移出,让其罐口朝下倒在了阎解成的脸上……
然后尿罐子瞬间消失,再次出现时回到木床旁边的地上……
此时阎解成从床上爬了起来。
他先是摸了摸脸,然后听见里屋母亲的求救声:
“老阎,你就饶了我吧……”
阎解成急忙拉亮床头的电灯绳,爬下床后,大喊一声:“爸,大晚上的,你打我妈干啥?”
喊完过后,阎解成一脚踹开了里屋的门……
“兔崽子,竟然学会踹门了,你是不是想找死啊?”
三大爷大骂了一句……
阎解成急忙从里屋退了出来,然后随手关上了房门……
来到床边,阎解成这才想起刚刚睡得正香,但是忽然就下雨了……
再次伸手摸了摸脸,接着放在鼻子下闻了闻……
“天上怎么还下尿了?”
阎解成看了看枕头,被淋湿了一大片……
接着他又抬头看了看屋顶。
房顶不漏呀!
一拍脑袋,阎解成彻底明白了。
他气得伸手拧住了弟弟阎解放的耳朵,将其提了起来……
“混账东西,有尿你不往地上的尿罐子里尿,你往我脸上尿啥?”
耳朵吃痛,阎解放直接哭了起来。
“没有,不是我尿的……”
“这床上就咱俩,不是你还能是谁?”
阎解成啪的一巴掌打在了弟弟阎解放的脸上……
这时,三大爷阎埠贵从里屋提着裤子走了出来:
“你们两个兔崽子,大晚上的不睡觉,在这吵吵啥?”
“爸,解放站在我床头撒尿……”
阎解指了指枕头,又指了指自己的脸。
阎埠贵趴在枕头上闻了闻,他确实闻见了尿味。
“小兔崽子,一天到晚净想着干坏事……”
阎埠贵对着儿子阎解放的屁股就是一巴掌……
无论阎解放如何解释,就是没人相信……
周卫国笑着离开,转身来到了中院。
刚来到中院,他忽然看见傻柱正趴在东面那间耳房的窗户上往里偷看着……
周卫国很清楚,那耳房原本是何雨水的房间,但现在里面住的是贾东旭和秦淮茹。
周卫国再次笑了起来。
他偷偷在脑海里把后院家里的小黑猫给唤了过来。
然后他让小黑猫跳到西厢房的窗户上用爪子挠着玻璃。
此时的贾张氏正在西厢房的炕上熟睡着,忽然听见窗户上传来吱吱声……
“难道有人想偷看我?”
贾张氏警觉了起来。
她急忙扯过被子将身子包裹的严严实实……
然后翻过身看向窗户……
什么也没有。
难道是躲到窗户下面了?
贾张氏从炕上爬了起来。
刚来到窗户边,她就看见对面东北角落那间耳房的窗户前站着一个人……
难道又是易中海?
我看你这一次找啥借口……
匆忙穿上衣服,贾张氏从炕上下来,随后打开房门,她向那耳房走去……
此时的傻柱仍然津津有味地站在窗户前,看是看不见,只能听一听了……
来到近前,贾张氏这才发现站在儿媳妇窗户前偷听的不是易中海而是傻柱。
她直接上去掐住了傻柱的耳朵,然后往正房的门口拽去。
傻柱扭头一看,发现是贾张氏,急忙开口求饶:“贾大娘,我错了,不该来偷听的,你就原谅我这一次吧!”
来到正房门口,贾张氏小声说道:“傻柱,我不是没给过你机会,上一次偷听就算了,你竟然还敢来……”
“你是想让我去报案把你送进去,还是让我把院里人喊起来打你一顿,或者咱们俩私下里解决?”
傻柱懊悔不已。
躺在床上睡不着,想出来走一走,无意间听见了秦淮茹的声音,所以就不由自主的来到了这窗户下……
“贾大娘千万别报案,也别把院里人喊起来,咱俩私下里解决……”
贾张氏很满意傻柱的态度。
“我可以不报案,也可以不跟院里人说你在这窗户前偷听,但你得补偿我30块钱……”
“什么?”
一听要赔30块钱,傻柱愣住了。
老子在轧钢厂的食堂,一天到晚累死累活,一个月也才只有15块钱的工资。
你个臭寡妇,一开口就要30块钱……
傻柱在心里不断的问候着贾张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