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只少女吃得挺开心，砚罗和轩辕长鸿也相视一笑。
留屠洛雪和轩辕晨曦在那吃东西，砚罗跟轩辕长鸿下楼透透气。
看着晚会上来来往往的人，轩辕晨曦向屠洛雪开口问道：“小雪，你跟砚哥在一起不会有心理负担吗？”
这么一提，屠洛雪心里倒是有些闷得慌，她勉强地笑了笑，回应道：“还可以吧，其实我是晚一步跟他在一起的，他有女朋友，我和两个妹妹跟他们住在一起。”
原本砚罗是屠洛雪男朋友的消息就够炸裂了，没想到还有更劲爆的。
轩辕晨曦瞪大眼睛，看着屠洛雪久久说不出话，两人一度陷入沉默，还是轩辕晨曦率先打破尴尬的气氛。
“人百年一世，活得开心就行。”
屠洛雪点了点头，“是，我一直都是这么认为的，只要大家平安快乐就好。”
轩辕晨曦觉得有些吃撑了，便拉着屠洛雪跟长辈们打声招呼离开晚会，来到楼下，此刻天空正飘着白白细雪，两个女孩都换掉礼服，穿上常服再套上保暖的羽绒服，不然在零下的京城非冻坏了不可。
走在大街上，屠洛雪对着冰冷的手哈了哈气，然后塞在衣袋里。
身旁的轩辕晨曦不说话，只是抬头看着缓慢飘落的雪。
“小雪，轩辕真的很重要吗？”
屠洛雪很平静，她没有正面回答轩辕晨曦这个问题，而是伸手接住落雪。
“自己开心就好，只可惜就算在一起了，也不能要孩子。”
轩辕晨曦轻轻点点头。
“这我知道，但只要能站在他身边，一直陪伴着他，我就很满意了。”
二女找了个咖啡店坐下，温暖的店内飘着浓郁的咖啡香味。
等待咖啡的期间，已经明白所有屠洛雪问轩辕晨曦。
“你向他表明心意了吗？”
轩辕晨曦透过玻璃看着没什么人的大街，转头看向屠洛雪，回答道：“没有，我怕说出口后就再也不能跟他待在一起了。”
屠洛雪明白她的顾虑，要是轩辕长鸿不同意，还因此疏离她，那还不如永远不开口。
“那你打算说出口吗？”
这个问题令轩辕晨曦陷入沉思，她想说却又不敢说。
轩辕长鸿是一个很传统的人，也不太爱说话，要是真说出口，不用想可能，是根本不可能，所以轩辕晨曦才会很苦恼。
身边没有一个人能够跟自己聊这件事情，而遇到屠洛雪则是让轩辕晨曦有了一个发泄口，从某种意义上来说，屠洛雪和她是一类人。
但又不太一样，屠洛雪是完全可以的，没有任何关系，但轩辕晨曦不一样。
且不论轩辕长鸿同意了，她们也过不去自己父亲和族内长辈那关。
一直偷偷摸摸小心翼翼的生活迟早会被发现，让轩辕晨曦更加不敢说出口。
要顾虑的东西太多，女孩十分苦恼。
屠洛雪没有什么建议，更应该说她不能有任何建议，无论给出什么建议，始终是会伤害到一些人。
轩辕晨曦长舒一口气，虽然没有得到什么解决的好办法，但有个人能听自己倾述还是不错的。
两人端起服务生送来的咖啡，暖暖的咖啡让刚才在外边的寒意驱散了大半。
屠洛雪拿出手机给砚罗发了个定位，离开晚会时跟屠刑说了自己待会会跟砚罗回家，屠刑刚好也要在晚会结束后处理一些公司的事务，不能跟她们一起回家。
没过一会，手里拿着热乎乎的烤红薯的砚罗和轩辕长鸿走进咖啡店。
轩辕晨曦有些不敢去直视轩辕长鸿的眼睛，轩辕长鸿没察觉什么，只是将烤红薯放进她的手里，希望这样能让她暖暖手。
四人在喝完咖啡后回到屠氏楼下，助理小黄安排了人在那等候，准备接送砚罗二人回家，轩辕长鸿两人正好搭他们的车一起回家。
一路上，轩辕晨曦都没怎么说话，这让轩辕长鸿以为她是不是哪里不舒服，他温柔的开口询问道：“小曦，有没有哪里不舒服？”
一直在想事情的轩辕晨曦被忽如其来的问话吓得说话都有些支支吾吾的，“没，我没事，我好得很，怎么可能不舒服。”
轩辕长鸿放下心来，他没有结婚没有子嗣，看待轩辕晨曦就跟看自己的女儿差不多，轩辕晨曦有什么要求，只要自己能够办到，轩辕长鸿都会答应。
轩辕晨曦很粘他，轩辕长鸿休假时也基本都跟她在一起，对于女孩的心思轩辕长鸿没有丝毫察觉，只当是跟他比较合得来。
由于不顺路，司机在屠洛雪的授意下先送轩辕长鸿他们回家。
下车时，屠洛雪握着轩辕晨曦的手。
“一切都要好好考虑，没事的时候可以来找我玩，到初二之前我都会在京城，跟我发信息也行。”
轩辕晨曦感激地看着屠洛雪。
“嗯，我知道了，谢谢你。”
跟砚罗两人互道晚安后，轩辕长鸿和轩辕晨曦站在院门外看着红色的尾灯越来越远直到再也看不见，轩辕长鸿看向身旁的女孩，刚下车寒风一吹，轩辕晨曦的小脸就有些红了。
“走吧小曦，赶紧进去，别冻感冒了。”
轩辕晨曦收拾好心情，笑嘻嘻地挽住轩辕长鸿的手臂，跟他一起走进家里。
洗漱完穿着睡衣的轩辕长鸿正待在自己的房间，坐在书桌前看书，不爱说话的他酷爱看书，似乎书中才能找到他的共同语言。
轩辕晨曦平时也会来找他借书看，书中的内容很多时候都成为他们二人的话题。
“咚咚咚。”
轩辕长鸿的房门被敲响，他说了声“请进”，进来的赫然是轩辕晨曦，泡了个热水澡换上睡衣的女孩散着头发笑吟吟地踏进轩辕长鸿的房间。
一股好闻的香味顿时钻入轩辕长鸿的鼻子里，轩辕晨曦大大咧咧地从背后搂住他的脖子，凑上前看着他正在看的书。
“这是新书吗？”
轩辕长鸿点点头，向她展示这本书的封面，是一本很普通的武侠小说。
“怎么看起小说了？你平时可不怎么看小说的，还是武侠题材的，真是少见。”轩辕晨曦松开搂住他脖子的手，转身扑到轩辕长鸿的床上。
轩辕长鸿依旧没察觉到什么不对，毕竟这些都是平时他们之间一些普通的互动，比较随意些也能理解。
——————
（还是太直接了，隐晦一点就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