瓦伦蒂娜皱着眉头,眼神凝重,双手交叉放在桌子上,“我查过了,支付给陈晓的那张支票被冻结了。”她的声音中透着不安。
达内尔拿起那张支票,仔细端详着,沉吟了一会儿后说道:“不对,不是冻结,应该是暂时中止支付。这种情况其实挺常见的。”
瓦伦蒂娜不甘示弱,摇头反驳道:“一周或十天的中止支付还算正常,但这次拖得太长了,有点不对劲。”
达内尔没再说话,只是轻轻点了点头,陷入了思索中。他知道瓦伦蒂娜的直觉一向很准,这件事恐怕远比他们想象的复杂。两人陷入短暂的沉默,空气中弥漫着隐隐的不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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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在那座神秘的监狱里,霍布斯正大步向前走着,身后的布莱克紧紧跟随。霍布斯的声音在走廊中回荡:“哪里漏水了?”
布莱克翻开手里的报告,快速回答道:“右舷侧的压载舱系统出了问题,5号和7号区已经遭到破坏,正好是通往2号禁闭室底下的通风井。”
霍布斯停下脚步,微微皱眉,沉思片刻后问道:“2号禁闭室里关的是谁?”
布莱克没有丝毫犹豫:“是陈晓。”
霍布斯一听,脸色变得有些复杂,带着一丝莫名的不安。他继续向前走,最终停在了2号禁闭室的门口。低头一看,地上散落着四颗锈迹斑斑的钢钉。
他蹲下来,捡起其中一颗钢钉,竟然伸出舌头轻轻舔了一下。
布莱克看得有点莫名其妙,解释道:“这些钢钉可能是因为水流的冲击而松动了,生锈也是正常的。”
霍布斯微微眯起眼睛,像是在思索什么,片刻后,他低声道:“也许吧。”
他站起身,拍了拍裤子上的灰尘,眼神阴冷,转身离开了禁闭室。布莱克没敢再多说什么,默默跟在他身后。
霍布斯回到办公室,拨通了一个电话。对方接起电话时,霍布斯开门见山地问道:“陈晓,到底是什么人?”
电话那头传来低沉的声音,带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胁感:“你别管他是什么人,但我要他一辈子都困在那个鬼地方,永远别想出来!要不是他,我早就垄断了整个霉国的邮轮市场!有问题吗?”
霍布斯强压下心头的怒火,露出一个勉强的笑容,语气谦恭:“完全没问题,我很高兴能为您效劳。”他挂断电话前,低声嘀咕了一句:“王八蛋。”
放下电话,霍布斯点燃了一支烟,缓缓吐出一口白烟,盯着墙上的某个点发呆。片刻后,他拿起电话,又拨出了一个号码。
“还有一件事,”电话那头继续说道,“尽快找到曼罕的下落。传闻他设计了一套系统,可以摧毁任何银行的网络。罗特梅耶曾经跟他有过合作,或许他知道曼罕的下落。你得从他那儿问出点什么。”
霍布斯眼神一冷,脸上浮现出一丝冷笑:“罗特梅耶最近跟陈晓走得越来越近,我觉得这是陈晓搞出来的事情。”
“那就给他点教训。”电话那头冷冷道,“不过别弄死了,我要他一辈子都在监狱里受折磨。”
霍布斯听完,嘴角勾起一抹冷笑,他灭掉手中的烟蒂,心里已经有了打算。他想了想,喃喃自语道:“陈晓,你的好日子到头了。”
霍布斯坐在主控室,盯着监控屏幕。他微微勾起嘴角,露出一丝冷酷的笑容,对着一旁的布莱克下令道:“布莱克,有个任务你绝对喜欢。”
不久后,布莱克来到陈晓的牢房前。他用警棍敲击着牢房的玻璃,发出刺耳的“砰砰”声。陈晓疲惫地躺在床上,眉头紧锁,试图入睡,但这些噪音让他根本无法休息。
布莱克显然很享受这场“游戏”,冷笑着看着陈晓逐渐崩溃的神情。
“起床了,陈晓。”布莱克推开牢房的门,抬起警棍毫不留情地砸向陈晓的背部。陈晓发出一声闷哼,疼痛让他瞬间蜷缩在地上。
他试图用双手护住自己的头和肋骨,但布莱克根本不给他喘息的机会,每一下挥击都带着压抑不住的暴力。
在监控室里,霍布斯悠然自得地看着这一切,时不时还要喝上一口龙舌兰。陈晓的痛苦对他来说像是一场娱乐节目,他甚至在心里嘲弄道:“痛苦吧,陈晓。这才是你的下场,好好享受吧。”
与此同时,罗特梅耶在隔壁的牢房里默默注视着。他听到陈晓的呻吟声,忍不住皱眉,愤怒在他心中燃烧,但他知道自己无能为力,只能等待机会。
等到布莱克离开后,他凑近牢房的铁栏杆,低声问道:“陈晓,我们到底在哪?如果这是艘船,得有点蛛丝马迹。”
陈晓强忍着疼痛,艰难地抬起头,喘着粗气说道:“这艘船…也许有1000英尺长,高200英尺,有稳定器…但我们无法确定在哪里。它可以在任何海域漂浮。”
罗特梅耶点了点头,但他的脸上明显写满了不安。他正准备再问更多细节,突然,布莱克再度出现,猛地将警棍砸在二人的餐桌上,发出沉闷的响声。
还没等陈晓反应过来,布莱克又是一轮毫不留情的殴打。
陈晓每一次的反抗都显得徒劳无功,每一次挣扎都换来更多的疼痛。
白天,他被迫与布莱克斗智斗勇;晚上,他疲惫不堪地蜷缩在床上,浑身上下的伤口让他难以入眠。
就连吃饭的时候,他也得提防布莱克的突然袭击。每天,他的身体都被不断地击打,心中那一丝坚持却依然没有被击垮。
陈晓的意志虽然渐渐消沉,但他知道自己不能放弃,每当他快要失去希望时,瓦伦蒂娜的笑容总会在他脑海中浮现。
那是他坚持下去的唯一动力。他一次次告诉自己:“我不能倒下,我要活着出去,我要回到瓦伦蒂娜身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