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城主赶忙把阿龙交到了莫干的怀里,莫干懂事地抱着阿龙施礼告辞,退出了军帐。
众人一看,被人搀扶进来的人是鹳雀,而且两个人都是全身伤痕累累;“怎么回事,快说,你等守候的情形如何?”杜源善担忧地问道,因为他心里非常清楚鹳雀的打斗能力,能将他伤的如此厉害的,可见对方能力非同一般。
“禀告城主,各位少爷,本来今夜合围成功了,我们也抓到那个人...”鹳雀赶忙回答;“快说,是何人?”杜源善着急地问,因为他现在特别希望明确怀疑对象,好确定下一步如何破敌。
“看管军粮的主官,蒋不富!”鹳雀回答;别人听了倒也没什么,只有老四杜源雄听了心里大吃一惊,急得头上冷汗直冒:“怎么办,怎么办?蒋不富一旦落网自己也就...”
“哦,那后来呢?”老城主波澜不惊地再次追问。“哦,是这样...”
原来,鹳雀奉了杜源善的指令,带人一直坚守在后山回营的必经之路,想要守株待兔。
等到老城主带人走了不到一个时辰,鹳雀就发现远远地,看见有一个人,从一颗大樟树的树洞里悄悄地跑了出来....
只见这人出来后,老练地呆在原地左右观察着周围的动静,确定自己是安全的,才匆忙奔着后山回营的必经之路跑来。
鹳雀怎么会放过这样的抓捕机会,等来人进了鹳雀等人的包围圈,鹳雀一声令下,隐藏在道路两边的人,纷纷跳出来拦住了这个人的去路。
“奸细,拿命来!”只见鹳雀一声大喝,喊完,第一个带头冲上去和来人打在了一处,
其余人等也纷纷过来助战,有道是,好汉难敌四手,何况是一群人围攻一个人;很快,这个人就被撂倒在地,“把他捆了,押去城主帐内!”鹳雀吩咐说。
“是!”等把人捆结实了,用火把一照,所有的才都看到了这个人的长相:“是你,蒋不富,原来你就是那个奸细!”等看清此人的长相,大家都不敢相信,这这这,谁也没有想到他蒋不富会是那个奸细。
众人推推搡搡着蒋不富刚要往回走,突然对面一阵黑色的阴风迎面吹来,从天而降下来了一个蒙面黑衣人,鹳雀等一群人根本就没有防备,就被人家不知道用的什么招数全都给打倒了。
头前带路的鹳雀受伤最严重,眼睁睁地看着来人手提着双刃弯月刀直奔蒋不福而来,轻轻一挥,蒋不富还没有来得及哼一声,自己的人头直接就掉落在地上。
就这样,蒋不富被神秘刺杀,那个人看了看躺在地上打滚这些人,准备回身再次痛下杀手灭口...这时,一支巡更的士兵手持火把由远而近走了过来,让这个黑衣人陷入了左右为难。
突然,天空中飞来了一只大鸟,俯冲下来叼着蒋不富的头就飞走了,鹳雀等人想要拦住海东青,可是身负重伤已经没有了这个能力。
黑衣人看到海东青叼走了蒋不富的头颅,也不想再纠缠下去,一个飞身,跃上了树顶,三晃两晃消失的无影无踪。
“那蒋不富的尸体现在何在?”杜源善追问,“应该还在后山...”鹳雀不明就里地回答;“哎,糊涂,走,去看看!”杜源善一听急得直跺脚。
他不想继续埋怨耽误时间,领着一行人快速地跑去后山,他希望蒋不富的尸体还没有被大鸟叼走,因为阿龙说的清清楚楚,看到蒋不富拿到了一份情报。
等他们跑到后山的时候,地上除了流了一滩血迹,根本就没有蒋不富的尸体,“这这这,明明刚才还在这里的”。鹳雀着急地解释说。
“算了,不必自责,你带着他们赶紧回营处理伤口!”杜源善走上去拍了拍鹳雀的肩膀,算是安慰。
“是,多谢源少爷体恤!”鹳雀带着一行人赶紧走了,他知道等下杜源善还会有别的安排。
见鹳雀一行人走了,杜源善则带着剩余的两个兵士举着火把,回到了鹳雀提到的那个树洞;
自己一个人举着火把进去查看,看了好半天,好像也是一无所获的样子,手一挥,喊了一句:“回营!”
进的中军帐内,老城主正在着急地等他回来,一见源善归来赶紧屏退左右问道,“我儿查看的情形如何?”“父亲,大事不好!您看...”源善压低声音说,双手递给父亲一张小牛皮纸条。
老城主打开纸条一看,里面画的是樊城地形图,上面兵力分布情况,派兵布阵情况画的清清楚楚;看到这里,老城主气得一拳头打在桌子上,把茶杯震得直响,咬牙恨恨地骂了一句:“这个该死的蒋不富!”
“父亲,眼下还不是生气的时候,依孩儿之见,当早做防范!”杜源善见父亲生气,赶忙劝慰提醒。“依你之见当如何防范?”老城主知道这个三儿子有主见,所以赶忙问道。
“父亲,依孩儿之见,你现在可下三道指令:首先是清查粮草,无毒无害无短缺,才是稳定军心的首选!”杜源善老城地说;“嗯,不错,我儿言之有理!”老城主连连点头。
杜源善继续说:“其次是,下令三日之内不得有大型商队进城入住樊城;其三是,通知各营主官明日辰时来中军帐议事,从中挑选可靠之人担任粮草先行官!”
“好,来人,传令下去....”老城主雷厉风行,立即按照儿子提的建议将事情安排了下去。
“来人,备马,本帅要亲自查看粮草营!”安排完毕,老城主又喊道。“是,得令!”有兵士马上进来应答。
“父亲且慢,不如您在帐中歇息,孩儿想替您去查看!”老城主刚要走,老四杜源雄走过来毛遂自荐说。“如此甚好,雄儿辛苦了!”看到儿子主动站出来帮自己,老城主很是高兴。
“那父亲,孩儿现在想去四个城门查看一下!”杜源善说,“去吧,我儿辛苦了,切记万事当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