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率领二营一连于下午五点准时抵达西乡镇。
西乡镇,地处咽喉要地,地势险要得让人不禁心生敬畏。
两侧的山峦巍峨耸立,层峦叠嶂\/
仿佛是大自然用它那雄浑的力量铸就的一道坚不可摧的天然屏障\/
将这片土地与外界隔离开来,又像是在默默地守护着什么。
而在这山峦之间,有一条官道如同一根蜿蜒的丝带.
直直地通向远方的平芜县,仿佛连接着未知的命运与变数。
林三深知此地的重要性,部队刚一落脚,他便迅速而有条不紊地下达指令。
各排的战士们闻令而动,如同一群训练有素的猎豹,迅速在镇外展开布防。
他们仔细地勘察着周边的每一个角落,设置好岗哨.检查着武器装备。
在初步完成布防,确保了周边环境相对安全之后,林三并没有丝毫的懈怠。
他独自一人站在镇外的高地上.
望着远方的山峦和平芜县的方向,眉头紧锁,陷入了深深的沉思。
接下来的每一步战略行动都至关重要,既要稳固西乡镇这一据点的防御.
使其成为部队可靠的后方支撑,又要时刻保持高度的警惕.
准备应对平芜县可能出现的任何风吹草动。
毕竟,战争的阴云已经密布在头顶,随时都有可能降下倾盆大雨.
与此同时,谭奔的手下,他们如同鬼魅一般,悄无声息地跟踪上了保安团的行踪。
谭奔深知,保安团的任何举措都可能像一颗投入平静湖面的石子.
在白马山这片水域掀起巨大的波澜,对白马山的命运产生不可估量的影响。
他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担忧,
西乡镇内,一场突如其来的冲突正在上演。
郑国凡,这个性格直爽、嫉恶如仇的汉子\/
带领着他的战友们刚一踏进镇子,便被一阵嘈杂声吸引了过去。
他们来到了一户人家的庭院前,眼前的景象让每一个人都不禁怒火中烧。
只见三名身着破旧皮袄的汉子,正耀武扬威地站在那里。
为首的那名汉子,手持一把老式猎枪,枪口微微抬起,仿佛在向周围的人示威。
那黑洞洞的枪口散发着一种让人不寒而栗的威胁气息。
他的脸上横肉累累,目光犀利如刀,每一道目光扫过之处。
都能让人感受到一种强烈的压迫感。
另外两名汉子则手拿大刀,那刀刃在阳光的映照下,反射出冷冽的寒光。
仿佛是死神的镰刀,随时准备收割生命。
只见那个被众人称作土匪甲的家伙,极其粗鲁地从一名瘦弱青年的手中抢夺过一只鸡。
那青年本就瘦弱,被这突如其来的抢夺吓得脸色苍白。
只能眼睁睁地看着自己辛苦养的鸡被抢走。
土匪甲拎着鸡,咧着嘴露出满口黄牙,狰狞地笑着。
那笑声在这寂静的庭院里显得格外刺耳。
鸡在他的手中奋力挣扎,发出凄厉的叫声。
却怎么也挣脱不开土匪那粗壮的手掌。
郑国凡见状,心中的怒火 “噌” 地一下就烧了起来。
他本就是个眼里揉不得沙子的人,看到这种欺负老百姓的恶行,哪里还能忍得住。
二话不说,他一个箭步就冲了上去,用尽全身的力气。
一脚狠狠地踢中了持枪汉子的腹部。那汉子毫无防备。
被这突如其来的一脚踢得四脚朝天。
手中的枪也 “哐当” 一声脱手而出,落在了一旁的地上。
持枪的汉子挣扎着想要站起来,满脸的怒容仿佛要吃人一般,恶狠狠地盯着郑国凡。
眼睛里几乎要喷出火来,似乎在心里盘算着如何才能找回场子。
给这个不知天高地厚的家伙一个教训。
然而,郑国凡可不是被吓大的。
他站在那里,气势逼人,眼神犹如闪电一般,凛然地扫视着四周。
他的身后,是一群同样充满正义感、训练有素的战士们。
他们的眼神中也透着坚定与凌厉,仿佛是一道无形的屏障,将土匪们围在中间。
土匪甲感受到了这股强大的气场,不禁打了一个寒颤。
心里顿时意识到自己已经处于劣势。
他虽然强装镇定,可声音却透露出难以掩饰的颤抖。
色厉内荏地威胁道:你们要是敢动手,就让铁山吴老大让你们吃不了兜着走!”
郑国凡却丝毫不为所动,他冷静沉着地向身后的战士们示意。
战士们立刻进入备战状态,他们握紧手中的武器。
眼神专注地盯着土匪们,现场的气氛顿时紧张到了极点。
仿佛一根绷紧的弦,随时都有可能断裂。
眼看事态愈发严重,那两名持刀的汉子也开始心虚起来。
他们心里明白,自己虽然平日里横行霸道惯了。
但面对这些训练有素的士兵,再负隅顽抗下去也不过是徒劳无功罢了。
快走!” 其中一名持刀汉子终于按捺不住内心的恐慌。
大喊一声,一心只想尽快逃离这个令人窒息的现场。
另外三名战士则如同迅猛的猎豹一般,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朝着持刀的悍匪扑了过去。
他们的动作干净利落,配合默契,仅仅一个回合。
保安团的士兵们便成功地将那名土匪制伏。
郑国凡见状,迅速下达命令:“快,捆起来!”
士兵们即刻行动起来,拿出不知道哪来的绳索。
将这些被制服的土匪一个个牢牢地捆住,以防他们再次兴风作浪。
随后,那名青年便向郑国凡讲述了整个事件的前因后果
。原来,这伙匪徒是最近才在这一带出没的。
他们仗着手中的几杆枪,整日里横行霸道,为祸乡里。
前些日子,他们抢走了青年家中养了一年的猪以及积攒下来的粮食.
而今日又贪婪地前来抢夺青年家中最后的粮食。
郑国凡听闻此事后,不禁怒发冲冠.
他大声地说:“这些土匪简直猖獗到了极点,连老百姓最基本的生活保障都要剥夺!
不仅如此,镇子上还有两家姑娘被吴里这个禽兽不如的家伙抢上山去了。
他不仅抢人,还残忍地灭人满门!
青年的眼神中透露出深深的无奈和愤怒.
他悲愤地说:“我们这些老百姓的生活本来就已经够艰难了.
哪里还经得起这样的摧残啊?”
郑国凡坚定地回应道:“你放心,我一定要彻底铲除这些匪徒,让他们再也无法为祸乡里
返回部队驻扎地后,郑国凡匆匆来到林三的营帐。
他的脸上还带着几分方才与土匪冲突后的激动与愤慨。
见到林三后,郑国凡便将在西乡镇上发生的事情经过,详细且绘声绘色地汇报了一遍。
从土匪如何蛮横地抢夺百姓的财物,到自己如何愤而出手。
再到战士们最终将土匪制伏,每一个细节都没有遗漏。
林三静静地听着,面色越发冷峻,眼神中透露出一股凌厉的光芒。
待郑国凡汇报完毕,林三二话不说,霍然起身,大步流星地朝着关押土匪的地方走去。
当林三来到土匪面前时,那几个土匪正瑟缩在角落里。
原本的嚣张气焰早已消失得无影无踪,此刻只剩下无尽的恐惧。
林三站定,目光如电,犀利无比,仿佛能看穿这几个土匪的灵魂。
他缓缓伸手,从腰间拔出一把匕首。
那匕首的刀刃在微弱的烛光下闪烁着寒光,光芒摇曳不定,似是在诉说着它的锋利与冷酷。
林三面无表情,手握匕首走向土匪。
他命令三名土匪将左手和右手叠在一起,冰冷的金属匕首触碰着他们的肌肤。
让他们不禁打了个寒颤。
一股寒意从脚底直窜上心头,随后土匪们发出了凄厉的惨叫声。
林三并未停歇,他又不紧不慢地从另一个地方掏出了另一把匕首。
这把匕首在烛光下同样散发着森冷的气息。
林三将其紧紧贴在一个土匪的脖子上。
刀刃与那土匪的颈动脉仅仅相隔一层薄薄的皮肤。
只要稍微用力,便能划开一道致命的伤口。
林三的声音低沉而又威严,仿佛是从地狱传来的宣判声:我问,你答。
那被匕首抵住脖子的土匪吓得魂飞魄散,身体如同筛糠一般瑟瑟发抖。
声音也变得颤颤巍巍:“长…… 长官,您问什么我说什么,绝不敢有半句虚言。
他心里清楚得很,眼前这个人就如同阎王在世,一旦触怒了他。
自己绝对没有好果子吃,说不定马上就会命丧黄泉。
林三眉头微微一皱,双眼紧紧盯着土匪,继续审问:你们的山寨在何处?
土匪紧张得额头直冒冷汗,汗珠汇聚成流,顺着脸颊滑落,打湿了他破旧的衣衫。
他吞吞吐吐地回答道:“在…… 在镇子外五里地的铁山上。
林三目光一凛,接着又追问道:你们一共有多少人?多少枪支?
土匪深深吸了一口气,努力想要让自己镇定下来,可那恐惧的情绪却怎么也掩饰不住。
从他颤抖的声音中清晰地透了出来:我们…… 我们一共有二十一人,
枪支…… 有十二杆老套筒。
林三听闻,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略带讥讽的笑容。
心中暗自思忖:就这么点人,这点枪,也就只敢欺负手无寸铁的百姓,
不过,这也说明他们的实力确实不怎么样,要剿灭他们应该不会太难。
林三的声音依旧低沉,透着一股不容置疑的威严,继续问道:“你们的首领是谁?”
土匪的脸色瞬间变得更加苍白,如同见了鬼一般。
他战战兢兢地回答道:“他…… 他叫吴里,是…… 是个狠角色。
听…… 听说还…… 还有些背景。
林三听到这个名字,微微一愣,心中不禁暗道:难道是个难对付的家伙?
背后说不定还潜藏着更深的势力在支持着他。
看来得抓紧时间行动了,绝不能再给敌人留下任何喘息的机会。
很好,你做得不错。
林三最终说道,说罢,便缓缓放下手中的匕首,转身大步走开。
此时,他的心中已经开始迅速地盘算着接下来的行动方案。
要剿灭这伙土匪,可不能掉以轻心。
虽然他们人数不多,枪支也有限,但那个叫吴里的首领似乎有些背景。
说不定会有什么意想不到的变数。
林三一边快步走着,一边在脑海中构思着各种可能的情况以及应对之策。
他挥手叫来通讯兵,神色严肃地交代道:去通知炊事班,把饭给留着,等我们回来吃。
还有,叫炊事班务必看好那 2 门 hm38。
随后,林三又转头对郑国凡说道:我们得尽快制定出一个详尽的计划,瞅准时机。
一举围剿这些土匪,把他们从这片土地上彻底清除掉,绝不能再让他们祸害百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