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行人逐渐靠近的时候,一座巨大的冰墙突然出现在眼前,仿佛是从地底突兀地冒出来一般。众人瞪大了眼睛,难以置信地望着这座冰墙,嘴巴张得大大的,一时间竟说不出话来。
随着距离越来越近,他们才真正看清了冰墙的高度,那简直高耸入云!每个人的脸上都露出惊愕的神情,完全被这壮观的景象所震撼。
而悄悄跟在这群人身后的阿柔,心中充满了好奇。她按捺不住内心的冲动,小心翼翼地上前几步,伸出右手轻轻地触摸着冰墙。刹那间,一股刺骨的寒意顺着指尖传遍全身,阿柔不禁打了个寒颤,像触电般迅速缩回手。
她抬起头,仰望着高高耸立的冰墙,一种前所未有的渺小感涌上心头。那冰墙宛如一座不可逾越的山峰,让人望而生畏。
随后,一行人沿着冰墙缓缓前行,终于来到了正门所在之处。只见那里矗立着一扇极其高大的门,尽管它是由木头制成的,但那惊人的高度仍然令在场的人们感到阵阵胆怯。这扇门犹如通往另一个世界的入口,散发着神秘而又威严的气息。
在场的每一个人,他们的眼睛瞪得如同铜铃一般大,嘴巴张得几乎能塞下一个鸡蛋,满脸都是难以置信的神色。
时间仿佛在这一刻凝固了,谁也没有先开口说话,整个场面安静得连根针掉落在地上都能够听得一清二楚。
过了许久,这些人的大脑似乎才开始重新运转起来,而那行队伍中的领头之人终于率先从震惊之中缓过神来。他深吸一口气,努力平复自己内心翻涌的情绪,然后将目光转向一旁的阿柔,声音略带颤抖地问道:“阿柔,这……这里真的就是你之前说的,你们部落里失去了阿父阿姆的崽子所居住的山洞吗?”
阿柔用力地点了点头,眼神十分笃定,然而当她的视线再次落到眼前那堵高耸入云、晶莹剔透的冰墙上时,心中不禁涌起一丝疑虑和不安,连她自己都有些不太敢确定了。
这时,那领头之人伸出手指着冰墙,眉头紧皱成一团,继续追问道:“那你可知道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咱们又要怎样才能越过它去到山洞里面呢?”
面对这个问题,阿柔茫然地摇了摇头,表示自己对此一无所知:“要不……要不咱们试着沿着这冰墙绕上一圈瞧瞧吧?说不定会有什么发现呢!”
当阿柔提出她的建议后,领头人的眼神瞬间变得充满狐疑,紧紧地盯着阿柔。因为在这里所见到的情况与出发之前阿柔所说的简直大相径庭!然而此刻,他们确实也想不出其他更妙的主意了,无奈之下,领头人只好示意自己的兄弟们暂且跟着他先围绕这个地方走上一圈观察一番。
这一行人从一开始走到这边的时候,便逐渐感受到了阵阵寒意袭来。起初,他们都认为这件事应该不需要耗费太多的时间就能完成。
可是,当他们亲眼目睹那高耸入云、坚不可摧的巨大冰墙时,心中不禁打起了退堂鼓。谁能想到,自己的老大竟然还要带着大家绕着这座冰墙走上整整一圈呢?听到这个决定之后,众人脸上立刻露出不情愿的神色。
不过,当他们再次抬头望向眼前那座巍峨壮观且散发着刺骨寒气的冰墙时,纵使心中有再多的不满和抱怨,最终也还是不得不乖乖地迈动步伐,沿着冰墙缓缓绕行而去。
他们紧紧地裹着身上单薄的衣物,艰难地绕着那高耸入云、晶莹剔透的冰墙缓缓前行。时间在这片寒冷而寂静的世界里似乎失去了意义,不知道究竟过去了多久。每一步都如同踩在刀尖上一般,刺骨的寒意从脚底直透骨髓,让他们的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然而更令他们感到绝望的是,无论怎么走,眼前的冰墙依旧看不到尽头,仿佛它连接着天地的两极,永无尽头。这种无边无际的景象使得他们心中的恐惧和无助愈发强烈,身体也因为长时间暴露在严寒之中而变得越来越僵硬。
不仅如此,这片冰天雪地并非死寂一片。时不时会有凶猛的野兽从四周的雪堆中窜出,张牙舞爪地向他们扑来。面对这些突如其来的袭击,几个人只能手忙脚乱地拿起武器进行抵抗。经过一番激烈的搏斗,虽然暂时击退了野兽,但他们已经疲惫不堪,伤痕累累。
就这样,他们一路跌跌撞撞地走着,终于来到了树林的边缘。当看到树林边那些杂乱无章的痕迹时,所有人的目光都被吸引了过去。这些痕迹清晰可见,仿佛就在刚刚还有一群人在这里活动过。有人猜测这定是这冰墙内的人做的,但他们是怎样来这边的呢?是那扇高大的木门?还是他们还有什么其他更快的方法?
当他们不经意抬起头时,再次望向旁边那堵高大的冰墙,心中刚刚升起的一丝希望瞬间破灭。这该死的冰墙竟然还是原来那道走不完的障碍!它宛如一道巨大的屏障,无情地阻挡着他们前进的道路。此时此刻,每个人的心头都不禁涌起一个疑问:这冰墙到底有多大?难道真的要永远被困在这里吗?
他们想过放弃,但这么长时间都过去了,也不差这一点时间,于是众人又咬着牙继续往前走,穿过树林,继续绕着冰墙走。
也不知道过去多长时间,其中一个人突然呱呱大叫起来,引起领头人的注意,领头人不悦的看向那人问:“你在这乱叫什么?”
那人一脸不可置信的指着雪地上自己弄出来的一个洞洞,那是刚开始的时候,自己在看到把冰墙时,心里的一阵自卑,用脚抠出来的洞洞,没想到自己转了一圈,又回到这里来了!
领头人的目光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看去,只见地上有一个毫不起眼的洞洞。他眉头微皱,脑海里顿时涌现出无数个问号。其他众人亦是一脸茫然,面面相觑,完全不明白阿九为何会如此激动地指着那个普通至极的洞洞。
其中一人忍不住开口问道:“阿九啊,你指着那洞洞干啥呀?这地上有个洞洞不是挺常见的嘛。”
另一人也附和道:“就是啊,阿九,难不成这洞洞还有啥特别之处?”
面对同伴们接二连三的疑问,阿九深吸一口气,试图平复内心翻涌如潮的激动情绪。过了好一会儿,他才颤抖着声音说道:“老大,这个洞……这个洞其实是咱们刚到这儿的时候,我一不小心弄出来的。也就是说……也就是说咱们绕了一大圈后,竟然又回到原地啦!”
阿九的这番话犹如一道惊雷,在人群中炸响。大家瞬间都愣住了,脸上满是难以置信的表情。有人喃喃自语道:“什么?怎么可能?难道咱们真的沿着这冰墙转了一圈又回来了?”
一时间,整个场面陷入死一般的寂静,每个人的心中都充满了惊愕和困惑。这看似平平无奇的冰墙,难道竟有着能让人重回起点的神奇力量?
相对于下面那群人的懵逼,在了望塔上的几人更是一脸无语,他们可是从头到尾的看着这群人绕着冰墙转了一圈,阿依在看到他们一脸惊恐的模样时,终于忍不住的笑出声来:“哈哈,这些人怎么回事?怎么绕着冰墙走了一圈的?这真是太好笑了!”
阿东强忍着心中的疑惑,嘴角还是不由自主地上扬起来。他心里暗自思忖道:“是啊,这群家伙究竟想干什么呢?竟然围着那堵冰墙慢悠悠地转了整整一圈!”想到这里,阿东不禁轻声笑出了声。
然而,就在这时,他的笑声戛然而止,因为他突然注意到人群之中有一个熟悉的身影——阿柔。只见阿柔正与其他人交谈着什么,她那娇美的面容和婀娜的身姿在人群中显得格外引人注目。
阿东原本微微上扬的嘴唇瞬间紧紧抿成了一条直线,仿佛被一股无形的力量拉扯住一般。与此同时,他周身的气息也骤然冷却下来,宛如冬日里的寒风,让人不寒而栗。
站在一旁的另一个人很快察觉到了阿东的异常变化,他好奇地顺着阿东的目光望去。当他看到阿柔的那一刻,脸上的表情瞬间变得和阿东如出一辙,同样是一脸的凝重和冷峻。
此时,一直在旁边笑嘻嘻看着热闹的阿依也敏锐地捕捉到了气氛的不对劲。她收起笑容,关切地问道:“喂,你们两个这是怎么啦?刚才还笑得那么开心,怎么突然间都变得如此严肃啊?”
面对阿依的询问,阿东依旧沉默不语,似乎陷入了某种沉思之中。而另一个人则抬起手,指向下方人群中的阿柔,压低声音对阿依说道:“阿依姐,你看看下面那个雌性,你可认识她?”
阿依顺着那人手指的方向缓缓地低下头去,视线一点点地下移,最终定格在了下方那个角落处。在那儿,一个雌性正与另一个雄性面对面站着交谈着什么。从他们的姿态和神情来看,那雌性似乎带着些许讨好的意味。然而,阿依的目光却并未在此多做停留,因为她的注意力完全被那个雌性吸引住了。
她瞪大了眼睛,死死地盯着那个雌性,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难以置信。天呐,怎么会这样?这下面的雌性竟然不是旁人,而是部落首领的宝贝女儿——阿柔!此刻的阿柔正满脸堆笑地跟那个貌似是这群人领头的雄性说着话,不仅如此,她还不停地微微点头哈腰,那副样子活脱脱就像是在极力讨好对方一般。
这究竟是什么情况?怎么会这样呢?难道这些人真的是阿柔请来帮助他们抵御那些凶猛野兽的帮手?可是瞧着这些人的样子和神情,又完全不像是来帮忙的呀!这其中到底隐藏着怎样的秘密和阴谋?
“要不,咱们干脆下去找阿柔姐把事情弄个明白?”阿依小心翼翼地试探着问道。
然而,阿东却丝毫没有点头同意的迹象,他紧紧盯着那一群来历不明的人,斩钉截铁地说道:“阿依,现在不能贸然下去,先观察一下他们的举动,我有一种强烈的直觉,他们根本就不是来援助我们的,反倒更像是冲着我们而来,怀有不可告人的目的!”
听到这话,阿依心中不禁一紧,虽然她并不愿意相信这个猜测,但心底深处却也不由自主地产生了同样的疑虑。
而旁边另一个人也附和道:“确实应该谨慎一些,还是暂且等待阿南他们归来再作打算比较稳妥。毕竟阿南他们不是前往奴棣那边办事去了嘛,按照时间推算,也差不多该回来了。等到他们回来之后,向他们询问清楚具体状况,岂不是比我们盲目行动要好得多?”
于是,三人便决定暂时按兵不动,继续躲在上头密切关注着下方那群神秘人的一举一动。
就在三人紧张地商讨之际,冰墙下方的那行人又开始沿着冰墙缓缓踱步起来。他们似乎对这座坚不可摧的冰墙毫无办法,只能寄希望于找到突破口。这群人的身影在冰天雪地之中显得格外渺小,但却透着一股莫名的危险气息。
来来回回走了几圈之后,这行人终于停下了脚步,而他们停留的位置恰好就是那扇高耸入云的巨大木门跟前。这突如其来的举动让身处了望塔上的三人心头一紧,仿佛有一只无形的大手正紧紧揪住他们的心脏,将其高高提起。此刻,三人面面相觑,眼中满是疑惑和不安,完全猜不透这些神秘人究竟意欲何为。
底下的人群在木门前稍作停顿后,便开始交头接耳、窃窃私语起来。过了一会儿,他们像是达成了某种共识,纷纷将目光投向了眼前这扇紧闭的大门。紧接着,一名身材魁梧的雄性从腰间抽出一把锋利无比的骨刀,毫不犹豫地朝着木门狠狠劈去。
当初制作这扇木门的时候,负责此项工作的人们还曾抱怨没必要做得如此厚重结实,认为这样既费时又费力。然而此时此刻,望着那名雄性手中的骨刀与木门撞击后发出的沉闷声响,以及骨刀深陷在木门里无法拔出的窘态,大家都不禁暗自庆幸当初的坚持是多么正确且明智。
只见那雄性使出浑身解数想要拔出自己的骨刀,但无论他如何用力拉扯,骨刀依然牢牢地嵌在厚实的木门之中,纹丝不动。他涨红了脸,额头上青筋暴起,豆大的汗珠顺着脸颊滑落,可一切都是徒劳无功。周围的同伴见状,纷纷上前帮忙,有的抓住他的胳膊使劲往后拽,有的则试图用其他工具撬开门缝以取出骨刀,但所有努力均告失败。
阿东他们三人这才松了口气,同时,在心里还暗暗庆幸当初阿芜姐的决定真的太聪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