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厅之处,酒宴自是已经备好,苗映刚等人进得屋厅之内,纷纷落座桌间。
马世承居中主人之位,苗映刚依旁而坐,杨进士望向其身后的尖瓜和滑鸭,说道:“不知这二位……?”
苗映刚脸上显出笑意的说道:“杨大哥,莫要惦念二怪的吃食,他们食不得熟的的食物,如若饥饿他们自会寻得活物吃食。”
众人听得,脑海里显现出那血淋淋的画面,顿觉一股血腥之气涌上口舌之处。是想这般的操作是无常人所能及,更觉这二怪的神秘之处。
马世承先是开口道:“这二位样貌奇特的兄弟,定也是身怀异能之术,不如加入我们这正义之师,为天下安宁之事,尽一份神术之力,日后也能成那正道之功。”
苗映刚也是有此意愿,对二怪说道:“这就是我常与你们提及的义军将首,我的哥哥马世承马大哥,你二怪还不快快施礼见过马大哥,莫要失了礼数。”
只见二怪紧忙上前,行那跪拜之礼,说道:“愿为将军倾尽薄力,若有不足之处,还望将军训斥责罚。”
苗映刚随即又说道:“这二怪现在能力功法尚是浅薄,当得日后加以调教,方能为之所用。”
随即又对二怪说道:“你二怪自是去寻得吃食,莫要惊吓了他人。”
看着二怪步履蹒跚,歪歪扭扭走路的样子,尽显搞怪滑稽之态。
马世承见二怪离开,随即问道:“苗兄弟,那朝军中怪异凶残之人,究竟是何来处,使得残忍妖法。
那日观战之时,见得一人竟能控制一只巨大的白熊,那畜牲更是性情暴虐残忍至极。所过之处兵士之躯,尽数被其撕碎,真的是惨目忍睹,使得兵士内心甚是恐惧。”
苗映刚也是哀沉之色的说道:“那些人都是那极北之巅“落魄城”之人,都是些亡命心狠手辣之人,更是山怪妖魔的栖身之所。那五人名唤“五魁”,其主人“黑袍江战”更是道法高深莫测,那头残暴的白熊就是此人所豢养,都是那修得邪法幻术之人。”
他们主人“黑袍江战,不知为何不在“水目镇”,究其何因自是不得而知。未曾与之交手也不知其功法如何,但肯定的是,要比这五魁是更厉害的角色。”
“不知这些人出于何等目的,却为那朝军所用,与那正义之道相悖而持。”
听得苗映刚所述,一名坐着的将领,满脸愤怒之色,忽的一下站起身来,愤恨的说道:“这些畜牲之人,我们大不了和他们鱼死网破,和他们拼了性命,我就不相信他们是不死的魔鬼不成,我就不相信无破解之法。”
杨进士忙压制的说道:“邱火,莫要狂躁怒言,先听苗少侠把话说完,看看有什么应对之策。我们再做商讨反击之战,你等这般火爆脾气,如何成的了大事,怎么对的起马大哥器重栽培之心呢。”
那邱火听得此言,随即平息怒火,说道:“苗少侠见谅我这鲁莽之举,我这也是心急无计可施,方才说出急怒之言。”
苗映刚客气回应,接着说道:“不知道那“黑袍江战”意欲何为,今日我斩得他一名手下,想必他定会为其寻仇,使得报复手段。”
“我观得这“虎口镇”的天险之地,乃是易守难攻的要塞,是必他们也不敢贸然攻打这里,更不想做那杀敌一千自损八百之举。”
“看来我们也只有使那请君入瓮之计,我自是带些兵将佯装攻打水目镇,将他们引来此处。”
“我在这虎口天险之处,身下那“天方阵法”,此阵法内涵莫大玄机,是与这天险有天作之合之处。只要将他们引得镇中,定叫他们有来无回。我观得天时这两日之内必有云雨,天时地利人和的加持,更是威力得以超威。”
听得那几位将领,甚是惊讶折服,不成想眼前这般年纪轻轻的少年,不仅武功道法甚高,能将那异人轻而斩首。更是通晓阵型之术,竟也能排兵布阵。真是感叹马大哥,能交此这样一位高深莫测的兄弟,真乃是天助其成事啊。
纷纷端起酒杯,肃然起敬的说道:“苗少侠真乃是才思敏捷,少年大志之人,真是让我等佩服不已,我们在这里先敬苗少侠一杯酒,已是我们尊崇之意。”
苗映刚自是客气的饮下杯中酒水说道:“我方年少经验尚浅,还望修为将军指点,如有遗漏之处尽管道出,才能为马大哥护其周全。”
杨进士客气的说道:“苗兄弟不必过谦,自是这些将士真心折服,是想当今天下满腹经纶能有几人。苗少侠心怀天下大事,愿为马大哥解此之围,也是众将士心之意愿。”
苗映刚谦逊的说道:“杨大哥莫要高言,小弟受之有愧。倒是马大哥真乃是心系天下百姓疾苦之人,能为马大哥解得此围,也是天意至此。”
随即从身上拿出腰牌交给马世承,细细说出此去一路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