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时候?之前你怎么能亲我呢?”许宁下意识又想骂系统,狗系统,瞒着她的事情太多了。只是狗系统好东西太多,又刚给了她光刻机。
孟宴臣觉得有些好笑:“有没有可能是你亲我呢,在你喝断片的时候。”
许宁很想说不可能,可想到自己断片过,眼前这人醉了酒才敢行凶,好像又很可能:“那你那时候就开始喜欢我了?就因为我亲了你。”
“不是。该睡了。”孟宴臣却不愿再说了,那些小心思,说多了,怕她觉得自己算计太深。由爱故生忧,由爱故生怖。
只是,温香软玉在怀,还是自己喜欢了很久的人,这太考验孟宴臣的定力。
男性的体温本来就比女性的高一点,再加上孟宴臣喝了酒,身体就更烫了。许宁忍着想作乱的心,继续梳理脑子里的资料,越看越兴奋。
只是非常可惜的事,她的兴奋不能与他分享,光刻机的资料涉密级别太高,保密行为准则中要求,不准将工作中所知悉秘密泄露给无关人员。孟宴臣很明显就是那个无关人员。
而不准将涉密计算机或储蓄介质接入互联网,不准用非涉密计算机传真机处置涉密信息。这两条直接杜绝了她在家里查看储存卡的可能,用电脑处理资料的可能,连一张草稿纸都要谨慎处理。
也不是防备家里什么,是法律规定就是如此。
也想过直接将储蓄卡上交,只是那样鉴于她先前的研究成果,她大概率只能在光源系统方面继续深耕,而物镜系统,双工件台可能无法接触。
她想做的是统领全局,抓住最核心的。这样,有机会回到她的世界,她还能把光刻机带回去,那里也需要。
半小时后
许宁因为脑子里的东西,亢奋的无法睡着。孟宴臣:“睡不着?”
许宁:“嗯。”想了想还是说:“哥哥,我想明天回研究所。”
孟宴臣没有问原因,他知道她的工作就是这样,因为保密规定,他连她什么时候回来也不能问:“明天什么时间?我送你去机场。”
许宁:“上午回家陪妈妈,下午去看看姐姐,晚上吧,明天晚上走。”
孟宴臣:“那我呢?明天留给我的时间呢?”
许宁无奈笑,用手点了捏了捏孟宴臣的耳垂:“我从医院出来就去国坤,去看你跟爸爸,这样安排可以吗?嗯?”
孟宴臣没想到她这么快又要走了:“时间少,且排位靠后。我需要补偿。”说完就欺身而上,将人压在身下(此处省略五千字)。”
许宁对孟宴臣也十分渴望。都是成年人,而且开天辟地第一次经历这种事。两人都有点过于激动。
彼此探索,互相研究,看着对方为自己意乱情迷。
她因为自己而绽放,眼前的美景,让孟宴臣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到最后的那一步时,他停下了。只是抱紧她,慢慢的平复二人的气息。“阿宁,再等等。”等他解决所有顾虑,等他准备好该给她的仪式。
他们都是极在乎家人的人,没有解决所有顾虑就要她,他觉得那是不负责的表现。
爱她,想跟她在一起,那需要主动扫清他们之间的所有障碍。他要让她没有顾虑的跟他在一起,她就应该是幸福的,自由的。
许宁明白他的想法,哥哥对自己有多宽容,对他自己就有多隐忍。
他总是把问题想的面面俱到,避免所有的风险。只有对她时,他不计投入,更不考虑风险。
他总是跟她说:“有哥哥在,放心。你做自己喜欢的事就行。”自由的做自己想做的事,这世界上有几个人可以?
研究所就是个烧钱的地方,可他从来不关心进度,只问她需要多少投资。
她不用跟圈子里的人交际,不需要维系商业关系,更不需要为了谁的面子,勉强自己做任何事。
衣食住行更是不用担心,他永远给她准备好她喜欢的。他总会思考在她前头,满足她所有的需求。
许宁任由他抱着:“哥哥,我都听你的。”除了面对妈妈这件事。
“这次走,我应该会很忙,会尽快处理好工作,你等我回来。”对于不能长时间陪伴他,她遗憾,却绝不会后悔,就算有天他会离她而去。
她没说的话,他都懂,也尊重她的选择。甚至钦佩她的选择,不是每个人都愿意为了国家,奉献自己的一切。
他爱的就是这样的一个她,不是他施加在她身上的可能的样子:“嗯,我等你。只要你愿意回来,多久我都等。”
孟宴臣因为已经知道付闻樱的态度,且见到付闻樱为了断他念想的具体行动,所以先入为主的觉得,妈妈是不愿他跟宁宁在一起的。
他打算着,等她回研究所后就跟妈妈坦白,这样有什么后果,也不会波及到她。
许宁更先入为主了,原先世界中,付女士为了不让孟宴臣和许沁在一起,又是转学,又是改姓的。这辈子换成她,理所当然的认为付女士不会同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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给她留下她爱吃的早餐,孟宴臣早早就去上班了,他准备全面接管国坤了,掌握绝对的领导权和话语权,他不知道阿宁的成长终点在哪,但他想有给她撑起羽翼的能力。
许宁吃完早饭就回了孟家,对于她夜宿在外这件事,付闻樱问都没问。许宁的安全保护级别是孟家最高的。
陪着付女士修剪了鲜花,喝了茶,就带着警卫员去医院了。
医院急救中心的医生办公室
许宁按照小护士的指引,找到许沁所在的接诊室。还没进去就就听到许沁和宋焰在斗嘴。
许宁没进去,并且认真偷听。
许沁:“宋焰,我们和好吧。”
宋焰:“我早把你忘了。”
许宁:「我记得有个打火机来着……」
许沁:“那时没得选,我们都太小了,养活不了自己,没办法背叛父母。”
许宁:「没有能力,所以才没背叛?难道重点不应该是背叛吗?」
宋焰:“当时,你踹我跟踹狗一样,没有解释。再来一次,会要命的。年轻时,伤了,慢慢地伤会好。但现在这个岁数,会死的。”
许宁:「可你那会干的事真的很狗啊,不,狗都不如」
许沁:“你还恨我吗?”
宋焰:“没有,只是不想跟你有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