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利益驱使的好事之人很快就谛煌大酒店里发生的诡异事件视频发布到了网上。
随后,这事件被推波助澜的某些人以燎原之势,迅速的广为传播。
中邪的那些男女并不是普通百姓,他们的父母可是有头有脸的人物。
于是,各方人物各显神通,他们通过人脉关系网寻找高人来解决涉及到他们儿女的诡异事件。
更令人拍案称奇的是,中邪的那帮男女,以及那些个来看事儿却不幸中招的大师们绝对不能离开那间包厢十米的范围,否则就头痛欲裂,还口吐白沫。而且,他们好像不知疲倦似的一直扭啊扭、跳啊跳,仿佛稍一停下他们就浑身不自在。
“抱歉啊儿子,我原本想请你吃顿大餐,却不料遇上了那么个傻叉,真是晦气!”
姚良挺愧疚的跟儿子表达了自己的歉意。
“哎呀老爸,你想多了,不管你请我吃什么,我都特别高兴的。再说,你给他们的教训也够他们刻骨铭心一辈子的了。”
姚毅这孩子真懂事,他不仅完全不在乎没有在谛煌大酒店吃成大餐的事情,还宽慰起了姚良。
父子俩最终在一家环境还算不错的饭店里订到了一间临街的小包厢,饭菜的味道也都不赖。
“儿子啊,我过几天要去远游,估摸着短时间内回不来,你可要照顾好自己,提高防范意识。而且,还得勤练不辍,努力提升自己的实力。”
“我知道的老爸,再说你以前又不是没去远游过,你担心什么呀?”
“这次的远游跟以往不同,不确定的因素太多。”
“既然有危险,能不去吗?如果你不去,我想你也就没必要跟我说这事了。你现在说给我,就证明你下定决心非得去啊!是不是,老爸?”
“我的宝贝儿子简直就是绝世无双的聪明少年啊!哈哈哈……”
“唉,老姚呀!让我说你啥好呢?”
姚毅不禁摇头叹息。
“我这里最近又收获了一种功法,看看你多久能够悟透。”
姚良说着,伸手点在姚毅的额头,一缕神识载着神乎功法透入姚毅的魂识中。
“老姚啊,贪多嚼不烂。”
“没事,不急,先存着,等你以后熟练了以前的那些功法,再慢慢去研究这个。”
长话短说,然后再挑重点说,所以他们这顿丰盛的午饭只用了半个钟头就吃完了。
姚毅下午还有课要上,午休是不必不可少的。
送姚毅回了学校后,姚良开车回了家。
“良哥,你回来了啊!”
闻玥从姚良父母那儿回来,就凑巧碰见了姚良,于是笑盈盈的上前招呼,并且亲昵的挽住了姚良的胳膊,还有意将姚良的胳膊往自己饱满的胸前蹭。
姚良欣然一笑,对此是坦然接受。
来吧!我的小玥玥,咱们速速回家,得去做久别胜新婚的美事!
一阵电闪雷鸣般的激情噼里啪啦的酝酿而起,接下来进入翻云覆雨、颠鸾倒凤的环节,啊——真的是何其快哉乐哉!
对于闻玥当初离开橼城后的经历,姚良已经了然于胸。
只要闻玥真心实意的回头上岸,姚良能够做到既往不咎、宽厚待人。
什么感情洁癖症、心理洁癖症的,那统统都是小心眼之人的心病。
如果某些人有真正的洁癖症,所有被别人经手的东西他们能接受得了吗?
从生产线上下来的一切产品不都被别人摸过的吗?商场店铺里出售的各种东西不也都让人摸过吗?
所以啊,这世上没有真正的洁癖症,他们都是有选择性的自以为洁癖而已,自欺欺人罢了。
倘若姚良真是那样的人,他怎么会学习别人的功法,会使用别人的法器之类的宝贝?
其实,也可以从另一方面理解心理与感情上的洁癖。
比如,自己最爱的人或许东西被卑鄙无耻的恶徒霸占过、糟践过,从此就觉得无比膈应与反感,再无往日对其的热爱之情。
人生苦短,又何必耿耿于怀的计较那么多呢?放开胸襟及时行乐、努力生活,又岂不美哉?
在姚燊家里,姚良见到了精神恍惚、面容憔悴的姚琬。
姚燊无奈的对姚良哀叹一声:“你姐她自作孽,怪得了谁啊!”
“哥,要我说,这是我姐的命数,你信吗?”
姚良看着抓乱了自己头发,冲着镜子傻笑的问我漂亮不漂亮的姚琬,淡定的说道。
“唉,她都已经这样了,跟信不信有什么关系呢?我就是不知道该怎么开口和咱爸咱妈说这个事儿。”
姚燊这几天特别烦闷,姚琬的事情还能瞒父母多久?他们年纪那么大了,受不受得了这个打击?
“我今早恰好遇到了我姐夫,他经过我的耐心开导,应该能放下前嫌和我姐重新开始。”
姚良给姚燊带来了一个好消息。
“真的吗?如果你姐夫能那么大度,实在太好了,就是你姐目前的这状态不容乐观呐!”
姚燊真的是一半欢喜一半忧啊!
“哥,你忘了我现在最擅长的是什么了吗?让我和我姐单独谈谈,顺便给她针灸推拿一下,泄一泄心里的郁气。我估计她很快就会重新振作起来,面对以后的新生活。”
“行,只要有办法,都该试试。说不定你姐的情况就真有了转机。”
姚燊说完,看了看姚琬那副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确实挺心疼的。
既然姚良说能给姚琬治病,他不反对。
他以为这么些年,姚良应该从苟堂主那里学到了真本事,不然苟堂主为何迟迟不愿给姚琬诊治病情,非得等姚良回来再议?
苟堂主这是用心良苦,要给姚良一个实践的机会吧!
姚燊如此想着,走出房间,带上了房门。
房间里只剩下了姚良和精神错乱的姚琬。
姚良走到姚琬,不待姚琬有抗拒行径,就果断出手了。
他轻轻一指点在姚琬的神道穴上,随即一缕温和却也强劲的内炁缓缓注入进去,接着以神道穴为起点开始往上运行而去。
那缕内炁如坚韧的细丝一般在姚琬的任督二脉中循环一周后,又转入手太阴肺经、手阳明大肠经……
姚琬毕竟是自己的亲姐,姚良当然舍得费些时间给她治疗。
如果换作其他兜里有钱的外人来求诊治,没有十几万的诊金,请免开尊口。
倘若是穷苦百姓,另说。
窗外的天色逐渐昏暗下来时,姚良收起了手。
姚琬迷茫无措的眼神中放出了些许光彩,她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如今的样子,突然蹲下身抱头痛哭起来。
姚良默默看向窗外,没开口劝说什么,他任由姚琬蹲在镜子撕心裂肺似的嚎啕大哭。
“姐,哭一哭发泄发泄情绪就行了,要适可而止,不然就伤身了。”
姚良到底还是没忍住,说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