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门的彪形大汉仅仅慌乱了一两秒就稳定住了心情,不管你是什么鬼东西都得先吃我一记炮拳!
小莲蓬感受到彪形大汉挥出点音爆声的那一拳的拳劲还挺强悍,所以没有逞能的他理性的选择了避其锋芒。
小莲蓬侧身躲避的同时收拢起翅膀,不退反进的贴着地面从彪形大汉的双腿当间嗖的一下钻了过去。
不等彪形大汉做出反应,小莲蓬一个九十度转折窜上了他的后背,继而张开嘴咬在他脖颈一侧的颈动脉上贪婪而畅快的吮吸起来。
瞬间,流失了大量血液的彪形大汉感觉到了头晕眼花,随后踉踉跄跄站立不稳的趴倒在地上。
刚才,彪形大汉的说话声引来了另外几人过来查看出了什么情况。
大富、大贵虎视眈眈的盯住那几人“喵呜”了一声后,目露凶光、野性大发的浑身关节嘎哩吧啦的一阵脆响。
然后,它们的体型以肉眼可见的速度顷刻间暴涨到了成年华南虎的个头。
“卧槽!这俩猫竟然变异了?!”
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打死他们也不会相信猫能变虎?
其中一人在惊愕之余吩咐道:“摁响警报!通知帮主他们有敌袭!”
他话音刚落,大富大贵一跃而起扑向了他们,开始了各自的猎杀行动。
与此同时,一个笼罩住了整个雷炮堂总堂的透明结界完成。
没过一会儿,又有五人骂骂咧咧的从后院来到前院后,为首之人看见姚良时不由得一愣:“姚先生?”
“管他什么妖先生鬼先生的,敢欺负到你瞿堂主头上,我让他先人后悔生出他这个吃……”
与瞿见仁一起露面的其中一个中年独眼男着实嘴快的很,瞿见仁根本来不及阻止。
但是,口吐芬芳的独眼男话还没说完,就听“嗖”的一声轻响,迎面射来一颗鸭蛋大小的鹅卵石撞碎他的牙齿、擦烂他的舌头、闯入他的口腔后,突破他的后脑勺飞了过去。
独眼男死不瞑目的往后倒了下去。
接着,一缕黑烟拂过独眼男的尸体,掳走他的灵魂又返回到了姚良的幽魂秘典内。
人类的恐惧、贪婪、残暴、狡诈、愤怒、嫉妒等多种心性可是滋养魔罗煞的补品呐!不能浪费掉。
看看面前大富、大贵那两头猛虎一样的大型猫科动物折腾出来的血腥场面,再看看身边倒地的独眼男,心里拔凉拔凉的瞿见仁蓦地感觉死亡以前从未跟自己如此的亲近过呦!
虽然他没有见识过姚良的杀人手段如何,但是也听说过姚良治病救人的神奇医术,而且就刚刚那枚送独眼男归西的鹅卵石,他在有准备的情况下无论如何也避不开、接不住啊!
况且,姚良还有两头能将他悉心栽培的属下轻易虐杀的凶兽。
“姚、姚、姚先生,咱、咱们之间,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
瞿见仁想尽可能保持住镇定的心情,可嘴唇和牙齿却不争气的哆哆嗦嗦。
这个时候,姚良有必要管他个青红皂白吗?
他手里的幽魂秘典中再次飘荡出四缕黑烟,晃晃悠悠的朝着瞿见仁身边的四人游弋而去。
那四人见状,急忙使出浑身解数像碰到瘟神似的奋力躲闪、避让。
他们大白天的可是亲眼看见之前的那缕黑烟掳走了独眼男刚死后懵懂的灵魂,这要被黑烟触碰自己,自己的灵魂是不是也会被掳走?
瞿见仁扑腾一下给姚良跪下了:“姚先生求求你大发慈悲的放过我们吧,我们都是上有老下有小的人啊!你不可怜我们,也可怜可怜他们好不好?“
“瞿堂主,你是不是有个同胞兄弟?”
姚良终于开口说话,他表情却是冷漠的很。
“啊?有啊,我是有个同胞胎弟弟瞿见智,只是不清楚什么原因,他突然失踪了。”
瞿见仁跪在地上,埋下脑瓜诚惶诚恐的据实回答。
“他被我杀了。”
姚良看着瞿见仁蔑视的说道。
瞿见仁听闻此言,脑瓜埋的更低了,而且身体不由自主的颤抖起来。
如果不是瞿见智愚蠢的冒犯了姚先生,姚先生怎会对瞿见智起了杀心?事到如今还连累了他这个哥哥。
“求姚先生明鉴啊!他的所做所为跟我没有任何关系呀!我也不知道他为什么会不自量力、居心叵测的去得罪姚先生你……”
瞿见仁说着说着悲从中来,痛哭流涕的止都止不住了。
那四缕黑烟仿佛是有灵智的妖孽一般,将那四个空有一身本事却无用武之地的男人逼迫的险象环生。
最终,姚良没有了耐心,如臂指使的四缕黑烟钻入四人体内,生生掳走了他们的灵魂。
这才死掉的人,身体还热乎着呢,血气也还算新鲜,不能浪费啊!
小莲蓬抓紧时间飞扑过来,尽情享用。
大富、大贵见前院里没了被它们残虐的目标,就窜向了后院。
瞿见仁耐不住好奇的驱使朝旁边偷偷瞥了一眼,只见自己的四个铁杆朋友都被那个背生双翅的小怪物吸干了血气,全都剩下了皮包骨头的尸干。
我滴个乖乖嘞!姚先生怎会豢养了这些极度危险的物种?他从哪买来的?
当后院传来惊恐的哭声、叫声和求救声的时候,瞿见仁悬着的心不禁提到了嗓子眼上。
小莲蓬丢下四具干尸,急忙扑扇起翅膀飞向后院,跟大富大贵争分夺秒的抢时间。
“我对你的表现特别失望,你自己做了什么事情,竟然没胆量承认。”
姚良忽然回过味来的想到了什么,不过他还是想试着敲打一下瞿见仁,看看……
看个屁啊!他心里骂了自己一句。
年纪大了?还是贵人多忘事了?或者脑瓜子不好使了?咋又要忘记自己有搜魂的能耐了呢?
想到就干!绝不拖沓!
姚良伸手抓住了瞿见仁的脑瓜,而乖乖配合的瞿见仁根本不敢反抗,任由一缕外来的神识侵入自己的灵魂中。
“哎呀?怎么会这样?这家伙的记忆里为什么根本没有与我姐夫佟旭有过交集的任何情况?难道真是我冤枉他了?”
姚良收起了手,若有所思的疑惑起来。
佟旭脑瓜里,那段被瞿见仁诬陷、欺诈的记忆怎么回事?莫非是被人植入进去的?
可又会是谁故意针对佟旭这样的普通人做出这样无聊的事情?
或者说,做这件事情的人醉翁之意不在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