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余几人没有什么犹豫,纷纷朝着前方用力,猛地一跳入了深坑。
我也不再多想,心一横:“反正也死不了,冲了!”然后猛地使劲,跳入了深坑之中。
可能是草人的质量不高,我跳下深坑之后发现自己在空中左摇右晃的落得还挺慢。
不知道落了多久,大概撞击了不下五六次墙壁了,最后终于是落在地上。
“哟,这么多水?”我连忙爬起身,发现地面的水潭还不少,随即马上就反应过来了。
这应该是吴子墨他们最开始请水的水渍,本来没积在这里,但是我们变小了,所以就显得一些小水渍很大了。
我没有再多想,因为大师兄他们此刻已经跟着猴子朝着前方跑去。
我急忙跟上,脑袋里记得大师兄给我们讲得头顶上方的剃头匠。
所谓剃头匠,其实就是一种长脚蜘蛛,这种蜘蛛在农村很是常见,一般都在阴凉的位置待着。
所以我一边跑,一边时不时的抬头看向上方。
但是看不真切,因为现在太矮小了,上方就显得很远,加上这个草人没有通任督二脉,导致我的视力,听觉啥的都大幅度的下降了。
看不清楚天花板,我也不再多想,而是快步催动脚下的动作,紧紧跟着他们移动。
感觉都没跑一会儿,很快我们几人就来到了大师兄所说的岔路口。
此时猴子正叽叽喳喳的一会儿跑到一号口子,然后又出来,再次钻入二号口子,再次出来。
这是他的天性,喜欢到处窜动,所以大师兄也没有理会他,而是将我们集结在一起道:“这五条通道,我估摸着有五行之力,刚刚我和张科作为人类进去没有发现什么异样。”
“现在你们看。”大师兄朝着第一条通道指去:“这通道里面居然有阵阵肃杀之气,有没有感觉到?”
我们齐齐的点头,包括我。
大师兄所说的肃杀之气是什么感觉呢?
就是站在第一个通道入口处的时候,能明显的感觉到身体表面好像有一根根的针在戳你一样。
虽然现在是草人,但是这就更加不舒服了,就像是一根根的针在戳灵魂一般,让人十分不爽。
而第二条通道就让人舒服了不少,明显的感觉到里面有阵阵微风袭来,虽然不是特别明显,但是现在作为草人的我,就只是站在第二条通道都是舒服的。
至于第三条通道,就感觉浑身湿漉漉的,就像是南方的回南天一样,站一会儿就感觉身上不得劲,要滴水那种感觉,不出意外,当时大师兄走的就是这一条通道。
至于第四条通道,虽然里面没有任何亮度,但是作为草人的我站在通道入口处,明显的感觉到里面居然有一股股的热浪袭来。
至于最后一条通道,那里面什么都没有,感觉十分的普通,一点异常都没有。
“刚刚我在上面说过,这五条通道挂着符牌,挂着五行符牌,所以不出意外,这通道里面便是过滤养尸地的五行之气。”
“养尸地能产出僵尸,而僵尸是应地气而生,这就说明养尸地能吸取地上的五行之气的精华。”
“而这五根通道则是将五种精华分离出来,从不同的通道过去,久而久之,就形成了通道里面的一些特异情况。”
“所以说不出意外,从第一根通道到第五根通道,分别代表的便是金,木,水,火,土五种属性,现在走哪一边?”
吴子墨最先站了出来:“我建议走木,因为现在我们身体主要属性并不是肉体,如果是肉体的话,随便都可以走,因为人体就是五行。”
“现在我们是草人,当然就走木通道是最好的。”
“恩!”大师兄点了点头,并没有反驳他,因为他说的确实是有道理:“还有吗?”
众人都没有再做补充,我左右看了看,站了出来:“我有个想法。”
“哦?老四?你说。”大师兄有些意外,一般我在这种情况都是随波逐流的,现在能主动站出来提意见,这就说明我进步了。
我转头看了看最后一条通道:“我觉得每个人的通道要不同才行。”
“为什么呢?”大师兄还是需要一些理由的:“你可别说你感觉哈,虽然卦师的感觉很重要,但是这个时候还是讲点实际的东西最好。”
我点了点头:“如果按照五行的角度去解释,那么很简单,旺相休囚死就能解释,正所谓当令者旺,我生者相,生我者休,克我者囚,我克者死。”
“刚刚吴兄说的木通道我是赞成的,因为咱们是草人嘛,所以进入木属性的通道是完全没问题的。”
“但是,我这里是这么想的,我们每个人虽然身体是木属性,但是灵魂呢?灵魂是什么属性呢?不对不对。”我意识到自己跑偏了,连忙纠正:
“我的意思是,我们的八字,对,就是八字,我们灵魂下来之后,其实主宰的应该是八字才对,并不是表象中的草人,所以。”
“我建议,我们应该根据自己的八字去选择自己的通道,而不是根据草人去选择木属性的通道。”
我这一番话把他们都说的一愣一愣的,包括吴子墨和大师兄他们。
七人纷纷不自觉的摸着下巴,虽然现在都是草人,但是我能感觉到他们都皱着眉。
“不对吧,老四。”二师兄沉吟片刻后提出疑问:“那刚刚大师兄和张科怎么随便就进入了通道里面呢?虽然他们是肉体,但是也进去了啊。”
我不太懂二师兄的意思,可能是二师兄被我的言论也搞得有点晕,导致他提出的问题也有点不清晰。
大师兄听懂了,揉了揉太阳穴翻译道:“老苏的意思是,现在我们作为草人进去如此麻烦,但是肉体却能正常进去,那布置这个局的人是怎么知道我们一定会用草人,不是肉体进去呢?”
“哦....”我算是懂了大师兄的意思,也觉得他说的有道理:“难道是我想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