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我还有一件事想问问各位。大家知道群英大会这茬子事吗?”
墨夤看向众人。
“我知道我知道!”
自告奋勇的小祈举手。
“群英大会在阳城每十年举办一届,为的是选出厉害的仙门维护大荒的秩序。不过听说今年这个大会是为了选出的优胜仙门前往仙界去修行。”
“至于这个仙界,倒也不是真正的仙界。我听说是那个已经隐世三百年的顶级仙门太极门再次开门收徒,所以这次大会的优胜者将会得到进入太极门修行的资格。”
“因为没人知道太极门秘境具体所在,所以大家口中的仙域就是指太极门。”
小祈给墨夤解释。
“墨夤哥想参加?不是我说,您这种身份去太极门。那太上掌门都不够给你提鞋的,哥又何必去凑热闹?”
见墨夤若有所思,小祈劝解道。
“话不能这么说。大荒之地卧虎藏龙,说不定那太极门有我们不知道的恐怖存在呢?”
“这大会咱们肯定是要参加的,不然咱们事务所的招牌打不出去,没人会来委托。”
墨夤沉声说。
小祈表示如果哥哥姐姐们都参加,那不是专门去砸场子吗?
“倒也不是。你龙涛哥是昆仑山的,到时候肯定要回自己队伍的,你说是吧?”
聪明的墨夤看向一脸便秘的龙涛。
“果然什么都瞒不住山海之主啊!我正愁怎么和你说这件事呢,现在看来不用了。”
龙涛叹了口气。
“没事的,龙哥尽管去,我的实力你还不相信?”
某人嘿嘿一笑。
龙涛:“也是,墨夤一个人就足够横扫众仙门了。”
天色渐晚,有些疲惫的都众人回房休息了。
墨夤和阿玄把小祈抱上三楼,让他自己顺便选房间睡。
小祈选了一间离墨夤他们最远的房间。
墨夤问他为什么,小祈神色古怪,说他怕被欺负。
就这样,这小鬼头进了最右边的房间。
好在今天买的装备够多,所有房间都已经装潢完毕,小祈住那间房倒也不算委屈。
正好有月光洒入窗沿,还能帮助这孩子修行。
告别小祈,墨夤连忙把狐狸拉进房间飞速锁上门。
末了,他还在房间四周布了能阻隔灵体的结界,以防那个小鬼头再作怪。
“老弟,你这是防谁呢?这么严实的结界,恐怕我死来这里几千年都不会有人发现吧?”
十分自觉的狐狸拉开被子便一头钻进了这个他精心布置的软床。
看着大到被褥,小到枕头都被雪白的兔毛装饰过,寒冬腊月里墨夤觉得有些热。
阿玄蠕动到床边,给墨夤留了靠里的位置。
眼见着狐狸一副洋洋得意的表情,墨夤背过身开始脱衣服。
“我靠墨夤你在干什么!”
大惊失色的阿玄急忙捂住眼睛,不去看全身上下只剩一条亵裤的墨夤。
“哥不知道吗,我喜欢果睡。穿着衣服睡多不自在啊!”
墨夤没有理这捂着猴屁股脸的娇羞狐狸,自个拉开被子钻了进去。
白皙细腻的皮肤被柔软的兔毛包裹,十分惬意的某人舒服得直哼哼。
或许是第一次和穿得比自己少的人一起睡,阿玄有意无意和墨夤保持距离。
『嘿嘿~老子还治不了你了!狐狸又怎样?对付纯情怂包小狼狗,老子有点是力气和手段!』
某人心里想。
时间一分一秒过去,墨夤见这狐狸始终背对着自己难免有些奇怪。
不服输的他从后面把阿玄抱住,开始邪恶揩油。
不知怎滴,怀中之人的体温越发升高。
当咸猪手摸到阿玄人鱼线处时,墨夤寒毛直立。
一声闷哼传来,预示声音的主人在极力克制。
墨夤赶紧给色狐狸渡了一口轻灵之气,阿玄的体温这才开始下降,直到恢复正常。
今夜阿玄没敢动,墨夤也没敢动。
两人就这样抱着睡了一晚。
第二天狐狸起了个大早。墨夤问他为什么起那么早,又没什么重要事?
“管那么宽干嘛,我去换裤子!”
阿玄只留下这一句便气呼呼走了。
冷哼一声某人享受着温暖柔软的被窝,久久不愿起床。
特别是被窝上还留存着狐狸身上好似阳光晒被的气味,墨夤忍不住狂吸。
只是这味道夹杂着若有若无的苦杏仁味,让羞涩的墨夤脸越来越烫。
都是男孩子,墨夤自然知道这是亿亿万万小狐狸的味道。
想到这里,某人羞得用被子把头蒙上,不愿见人。
晌午时分,眼见墨夤还不起床,阿玄只得上楼把那个大懒鬼揪起来。
“赶紧起来!鹿蜀已经采药归来,在等着你炼药呢。今天阳城来了好多人,我们已经打发走好几波买药的了。”
“另外我还看见了白洛河他们,据说他们也是来参加那劳舍子群英大会的。不去见见?”
阿玄坐到床边,看着若有所思的某人。
“药不急,人就不见了。我现在身份敏感,还是少抛头露面的好。呐哥,那个……你以后可以叫我帮你的,没必要自己动手……”
被窝弥散出的丝丝缕缕怪味让墨夤浮想联翩。
“这,这种事怎么好意思!”
脸红透了的狐狸踉踉跄跄起身,慌慌张张跑出了房间。
想到待会儿还要去广场,墨夤收拾收拾起床了。
由于此刻阳城鱼龙混杂,出门前他找了一件黑袍给自己罩上,用来掩人耳目。
狐狸瞅着墨夤要出门,也找了一个黑袍子罩住自己,连忙跟上了行动迅速的墨夤。
“墨夤你等等啊,带我一起!你今天这是怎么了,是不是我早上凶了你所以不开心?对不起嘛!”
见黑袍下的某人脸色不悦,阿玄拉过墨夤的手想要道歉。
“我没有生气,就是觉得哥没有把我当家人。以后那种事让我帮你不好吗?我是你弟弟,理应为你分担!”
墨夤目光炯炯盯着阿玄那双红得像血的眼睛。
阿玄:“……”
墨夤:“不可以吗?”
“行!我以后……想……要了就和你说……”
这话很羞耻,阿玄也不知道是怎么说出口的。
“?什么想要了?哥你在说什么啊,你怎么能那么瑟琴!我说的是帮你洗裤子,你理解成什么了!羞死人,呜呜呜呜!”
墨夤捂着脸跑了,留下独自凌乱的某只狐狸。
阿玄:“墨夤等等,不是你想的那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