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天时间转眼而过,时间流逝之间,就来到了余阜个人音乐会的当天。
囡囡穿着可爱的粉色小裙子坐在房间的椅子上,不断的踢着小腿,一脸认真的看着杨玉珠给余阜收拾妆容。
余阜此时穿着一身黑色的礼服,然后打着蝴蝶结,整个人看起来既精神又帅气。与以前随意的余阜相比,现在的余阜才更像一个闻名于世界的音乐大师。
杨玉珠正在不断的调试蝴蝶结的位置,还时不时的往后退两步,看看蝴蝶结是否在正中间。
余阜脸上挂着淡淡的笑容,看着面前的大宝贝给他收拾。
他高兴不是因为今天是自己的个人音乐会,而是眼前的大宝贝实在太漂亮了。
这是余阜的个人音乐首秀,不光是卫国他们很重视,就连杨玉珠也很重视。
由于前面没想到行头这茬,单卫国他们以为余阜他们准备了也没提醒,所以直到昨天早上他们才想起来余阜现在连一身像样的礼服都没有。
所以昨天杨玉珠专门花了一天时间,拉着余阜去采购他音乐会上要穿的礼服。
为了这件事,她甚至都没有陪伴从国内过来的段雯雯和秦家人,只为了给余阜挑一身合适的礼服。
而被拉去采购的余阜在出门后就发挥了自己宠妻狂魔的本性。自己没有没事,大宝贝和小宝贝没有那就有事了。
更何况他的个人音乐会有许多人要来,到时候大宝贝和小宝贝穿的不漂亮怎么办?不知情的人会不会以为自己穷。
于是,余阜自己挑选他的礼服只花了一个小时就搞定了。而给杨玉珠和囡囡买衣服则是花掉了剩下的大半天。
没办法,余阜身材好,是个标准的衣服架子,礼服都不用定做,直接从模特身上扒下来的衣服他穿着都比模特合身。
但是杨玉珠和囡囡不一样,囡囡还小,许多东西都喜欢,所以余阜一口气给小家伙买了好几套公主裙。
而大宝贝杨玉珠,则是为了匹配她的气质和身材,所以才花了好长时间。
一家三口出去了一天,到晚上回来时余阜这个主角只买了一套衣服,而杨玉珠和囡囡都是三套,搞得杨玉珠都有点不好意思了,不知道还以为他们是去给杨玉珠买衣服了呢!
今天的杨玉珠格外的漂亮,盘着一个简单的发型,但是看着却有一种简单知性的美。
虽然她的脸上化着淡妆,但是却依然挡不住她那精致的容颜。
杨玉珠的一身黑色的长礼服,将她娇嫩丰盈的身材完美的展示了出来。
虽然杨玉珠感觉自己最近胖了,但是这身黑色的晚礼服穿在身上,不但一点也看不出来杨玉珠有胖的痕迹,反而给人一种知性大方的美感。
看着面前让人心动的大宝贝,余阜心中突然有点遗憾。
此时杨玉珠的这身打扮如果配上自己在国内买的那套首饰就更漂亮,更完美了。
可是让人有点可惜的是,他没有想到这一点,那套首饰现在在国内没有拿过来,无法给杨玉珠增光溢彩,展现不出来杨玉珠最漂亮的样子。
就在杨玉珠给余阜整理完衣袖,往后退了两步,准备再仔细打量一下时。
余阜突然伸出手紧握住了杨玉珠白嫩的玉指,然后低下头仔细认真的盯着她看。
杨玉珠有点不明所以,不知道余阜怎么了,也抬起头往余阜看去。
然后在大宝贝抬头的那一瞬间,余阜感觉自己的心就像是安了一台V8发动机一样,忍不住的砰砰乱跳。
结婚证领了那么久,两人也在一起那么长时间,但是每一次看杨玉珠,都会让他忍不住的心动。
被大宝贝所迷惑的余阜一时没忍住,也不顾囡囡在场,探头在杨玉珠的嘴上亲了一下,然后松开杨玉珠小手,捧住她的脸庞双目中满是火热的盯着她。
“大宝贝,为什么你这么漂亮?让我老是忍不住的心动。”
一旁的囡囡看着爸爸和妈妈在房间里亲亲,害羞的用小手捂住了眼睛,但是又有点好奇的将手指撑开了一条小缝,看着爸爸妈妈在那腻歪,眼睛里满是笑意。
听着余阜这突如其来的表白,纵使杨玉珠已经习惯了余阜的宠妻,但是还是没忍住红了脸。
被人宠爱的杨玉珠迎上了余阜的目光,和他对视着,脸上挂着幸福的微笑。
“好看吗?”
“嗯嗯,真好看。”
余阜盯着杨玉珠认真的点了点头,然后又轻轻的摸了摸她的耳垂。
他打定主意,等他们举办婚礼的时候,一定要让杨玉珠戴上他给杨玉珠买的那套首饰,让杨玉珠变成这世界上最漂亮的新娘。
“就算我看一辈子也看不够。”
杨玉珠就像是一碗迷魂汤,彻底的迷住了余阜,让他深陷其中,无法自拔。
听着余阜在自己面前说着那些撩人的话,杨玉珠的脸蛋越发的红润。
她将自己贴进了余阜的怀里,侧着头听着余阜那强劲的心跳,嘴角微微上扬,心中满是甜蜜之感。
此时的她已经忘了今天的余阜要干什么了,她的心里只有面前的这个男人,这个能疼她、爱她、守护她一辈子的男人。
囡囡通过指头缝看见爸爸和妈妈腻歪在了一起,然后又低头看了一眼孤零零坐在椅子上的自己,有点不乐意了。
小家伙噌的一下跳下椅子朝着小两口跑去。
她一把抱余阜的腿,然后抬头看着在爸爸怀里贴贴的妈妈。
“爸爸,妈妈,囡囡也要抱抱。”
听到自家的小棉袄在旁边说话,杨玉珠这才猛然想起余阜今天还有跟音乐会要开呢!
红着脸的她连忙挣开了余阜的怀抱,然后理了理自己的头发,看着余阜的衣服又开始整理起来。
本来已经整理好的衣服,因为杨玉珠的贴贴,有一处地方出了一点褶皱,杨玉珠细心的把它抚平后,才看着余阜满意的点了点头,一脸的骄傲。
这是自己的男人,以后会守护自己一辈子的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