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九龙也是在他哥一次一次的失误中找回了平时的状态,不是特别的紧张了。
如果这是平常的一场演出,那这些失误可能会是很好的包袱。
姜琳也很早就发现了这后面的异常,观众很可能被他们藏在了幕后,而这几次的失误形成的小包袱后面观众也是出现了一些不重不轻的反馈。
但是现在是郭德纲对于他们的摸底,这失误可是不允许存在的。
而且他们听不到看不见前一场的相声,根本不存在找包袱这一说。
只能是在自己这一场,对于郭德纲姜琳岳云鹏三人身上现场抓哏。
这对于压力大的他们无异于是难上加难,脑子里的弦一直绷着,对于他们更是难上加难。
“还不走,赶紧躲开我这。”
俩人演完一场,鞠躬之后也是不知所措的站在台上,郭德纲也是没好气的给他们撵走了。
“闺女啊,你看看他们,三天不打上房揭瓦,这疫情还真是让他们松懈了不少啊!”
姜琳也想帮他们说话,但是这怎么说啊,说什么不都是在找借口吗。
这群臭小子还真是一点口不给自己留啊,什么借口都找不了。
“爸爸,咱别生气,其实我们都松懈了不是吗。”姜琳犹豫半天还是说出口了:“别说他们了,就连我都松懈了啊,现在网络大环境,都一心扑在手机上了,您干爹侯叔他们不都手机这点小东西给诱惑了吗。”
其实也不能说全怪手机,还是赖他们自己抵不住诱惑。
但这话该说还得说,要不节目播出之后这节奏疯了。
“行啦,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都是临时抱佛脚, 我也不能骂他们,你也不用再绞尽脑汁的在这想些借口给他们找补。”
郭德纲虽然脸上是笑着的,但了解熟悉他的人都知道,这是憋了一肚子的气了。
姜琳主要也是觉得现在的氛围不开口求个情,这一茬估计是过不去。
“接下来,请您欣赏相声,表演者孟鹤堂,栾云平。”
俩人上台就能看的出来,心里压力不是很大,整体还是比较松弛的。
但是节目效果的呈现,可不是跟现在瞎聊天一样的。
两人说的是一段改编传统相声《口吐莲花》,在姜琳的记忆之中,这节目他和小橘猫可没演过。
这对栾哥可没有那么心慈手软了,生怕少打一下。
这不,给栾哥都整急眼了,直接开口吐槽:“我算是知道你为什么不跟周九良演这一段了,生怕给人打疼了这是,就心疼自个搭档啊。”
俩人还真是稳稳的,但要真叫好,郭德纲这好一准是给栾云平叫的。
零失误,节奏上配的也好,也能给孟鹤堂的一些小失误兜住了。
这也是目前郭德纲唯二觉得能看的下去的作品,但孟鹤堂还是因为节奏方面的一些小问题被减分了。
哥俩下台也对自己这一场的表现相对来说比较满意,但还是觉得这个赛制是有一些不公平的。
对于和师父他们熟悉的徒弟来说压力很小,但对于跟师父不熟悉并且害怕师父的徒弟们来说这就是雪上加霜。
但好歹这一场算是圆满结束了吧,郭德纲带着岳云鹏和姜琳走到了后面房间。
姜琳进来就看见了好几十号的观众,并且还有个大电视工他们观看演员在台上的一举一动。
只能说前场弹幕只是给师兄弟们没有观众的一个烟雾弹,真正的观众被安排在离他们很近但是他们看不到地方而已。
“得嘞,劳烦您各位把您手里的票投给您基于这一场喜欢的演员的表演。”
于谦特意强调是投节目而不是投个人,但还是有不少年轻的粉丝是冲着人投的。
这也是没有办法控制的,既然他们选择让各个年龄段的相声粉丝来投票,就要尊重人家的意愿,能靠着脸让观众们喜欢也是他们自个的本事。
这投票也是画正字,但姜云晚很早就跟师父和导演组的人员沟通好了,如果有观众投票不要加上她的名字。
不是她自恋,真的是她的名字在榜上的话,粉丝们这票几乎都在她这。
对于真正参加这个节目的师兄弟不公平,她就是来玩的,没必要搞成这样的。
很快观众们也是投完了票,郭德纲又带着两人回到了前场坐下。
“爸爸,我还是那站着吧,坐着不太好。”姜琳想着一会应该是宣布最终的结果:“省的您一会教育他们,我这坐着也坐不踏实,不像话了。”
“你就这坐着就成,师父又不能说你什么,踏实的。”岳云鹏看着师父嘴里含着茶水摆手,就大体复述了一下他的意思。
“那不合规,我一个小辈坐着真不好,我站您旁边吧,这样成吗,我跟岳哥俩人算是左右护法。再说于老师一会还过来呢,师父。”
姜琳把心里想的说了出来,真不是她矫情,这一会干爹也过来,她还坐着,那是真不行啊。
“行,那你跟你岳哥在一旁玩吧,你还喝奶吗,这还有呢。”
郭德纲知道孩子有自己的打算,也没强求她必须得坐着。
看出闺女确实是挺喜欢喝这个奶的,一场下来喝了三瓶了,这还要给她拿呢。
“师父,您就别给她了,别这一会低血糖没好在来个什么糖尿病,这今都喝多少奶了都。”
岳云鹏眼见姜琳又要接过去,赶忙给拦下来了,这就算是成分再好也不能多喝啊。
“你吃点瓜子,喝点茶,别喝奶了,今都喝多少了,你这在外头我就看你喝到屋里头还一直喝。”
姜琳虽然还想喝,但岳哥说的也有道理,接过来他手里的瓜子嗑着。
郭德纲看俩人聊完了,就招呼所有徒弟进来,说说这件事情。
姜琳虽然心里疑惑干爹为什么不出来,但是也没有表现出来她的这点小心思。
栾云平带着一众师兄弟走进来,像他这种表现的还好的脸上就有点笑模样。
像张鹤伦这种三个包袱一个不响的,头都差点杵地里头。
别说笑模样了,就是连头都不敢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