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枫将手从她的衣襟上拿开,抚摸着她白皙的大腿,然后慢慢地向上,最后,他的唇落在了她的红唇上。
月菲秀只觉得浑身酥麻,但安枫却像是在燃烧一般,在亲吻她!
她用时不时的作出回应着,压抑了许久的感情,在安枫的挑逗下,终于爆发出来。
两人火热的身体紧贴在了一块,气息都变得粗重起来,两人都沉浸在了彼此的激情之中。
安枫摸了摸她的脸蛋……
她浑身一颤,说不出的疼痛,眼泪也流了下来!
“我从来没见过你这个样子。”安枫不明所以,可是看到她脸上的泪痕,他也不敢动弹了,只是站在那里,帮她擦了擦眼泪。
“如果是之前,我向你求饶,你是不是就不会动我了?我每次都很痛,可是我一直忍着,你太强势了,我说什么,你都不会听。”月菲秀缓缓开口,她既然敢这么说,那就说明她对他很诚实,也很相信他。
她虽然夺舍了这个世界的肉身,但她从来没有和这个世界的人发生过关系,所以她一直当安枫是她的初夜。
安枫一怔,月菲秀的性格他是了解的,之前是他太过在意自己,导致她一个人承担了所有的责任。
他在她脸上轻轻一吻,“别怕,下次有什么事,尽管告诉我,如果你害怕痛,我会对你手下留情的。”
月菲秀泪眼婆娑的点点头,他的手也变得更加的轻柔,偶尔还会在她的耳畔说上几句话,让她安心一些。
她紧紧闭着嘴,一声不吭地忍受着,尽管还是有点疼,但心中还是有着一种说不出的欢喜和激动,她双手抚上他结实的胸膛,一双美眸痴痴地望着他。
随着时间的推移,两人都有一种达到巅峰的感觉,很是享受。
月菲秀让他靠在自己胸膛上,但她还是默默地搂着他那柔滑有力的背部。
他躺了一夜,然后再爬起来,一夜无话,两人就这样在黑暗中缠绵,大汗淋漓,缠绵不休。
安枫在凉州待了十多日,伤势也好了不少,也该回去了。
月菲秀询问安陵要去什么地方,安陵回答:“既然你都不愿意和我一起离开,那我除了回到京城,又能到什么地方呢?”
这话说得月菲秀一阵心虚,不过转念一想,安陵私自带走她,也算是他的一份子,现在闹出这么大的动静,她也要负上一些责任。
一大早,岳冬就已经准备好了马匹,就在这里等着三人。
然而,一群羽林卫突然出现,将整个庄园团团围住,岳冬吓了一跳,扭头一看,发现安枫带着月菲秀,正往外走去,想要提醒他们,已经晚了。
羽林卫抬头,看着月菲秀,又道:“见过两位殿下,陛下有旨,让我尽快将两位殿下送到京。”安枫抬头,看着月菲秀,又道:“也是岳小姐!”
安枫认出了羽林卫,那是羽林军的大将军,没想到父亲竟然会将自己送到这里来,不过,他更奇怪的是,父亲是怎么知道自己在凉州的,凉州的人对自己都很尊敬,绝对不会走漏风声,那么,就只有于渊了!
“不要害怕,有我呢。”安枫拉着月菲秀的手臂,将一切责任揽在自己身上。
由羽林卫护送,不过两日,便抵达了京都。
三人共乘一驾,各自想着自己的事。
“如果我把她带走,父亲也不会抓到我。”安陵忽然开口,一脸怒容,指向安枫。
安枫盯着他,也不吭声。
“如果菲秀有个三长两短,我绝对饶不了你。”安陵心中一片混乱,他猜测,母亲绝对不会帮菲秀说话,到那时,菲秀又该如何救治?
“如果不是你非要将她绑走,我们也不至于落得如此下场。”安枫再也忍不住,开始还击。
“菲秀如果一直呆在我的夕羽宫,绝对不会有什么好下场!”
“总好过现在!”安枫也有救月菲秀的想法,但考虑到各种因素,他也就放弃了,没想到安陵竟然如此鲁莽,将这件事闹得一发不可收拾。
“嗯!月菲秀被两人的吵闹声弄得头都大了,捂住了自己的耳朵,不愿意再听到。
两人都安静了下来,互相看了一眼,都移开了目光。
月菲秀心中暗暗叹息,距离宫殿越近,她的脖颈就越接近刀锋。
文宣帝早就给她打了预防针,她也可以脑补一下自己会有什么后果。
很快,他就来到了宫中。
三个人下车的时候,允公公已经等在了皇宫的门口。
“陛下得知川王与江王入宫,便命老奴在外面候着。”允公公说到这里,眼睛一直盯着月菲秀,看着她对安枫的依赖,心中暗叹。
朝龙殿装饰得富丽堂皇,不仅是为了举办盛宴,也是群臣议事议事的地方。
月菲秀在这春日的清晨,一进入朝龙大殿,就浑身一震,她能感受到有人在看着她,却不敢抬起头来,因为她很清楚,那是什么人在看着她。
三个人齐刷刷的跪倒在地,给文宣帝行礼。
但是文宣帝并没有让她们平身,等了好一会也没有声音,月菲秀偷偷抬头一瞧,只见文宣帝已经面如土色,此时正被愤怒所淹没,月菲秀心中暗道:“糟糕,我这回怕是要栽在这里了!”
文宣帝端起桌上的参茶抿了一小口,然后道:“二位!真是胆大包天!当我不存在吗?!”
安陵、安枫齐声应道:“孩儿知错了。”
“你不遵皇命,潜入汐羽宫,劫走月菲秀,已经是死有余辜!”文宣帝伸手指向安陵,语气中满是痛苦,“你与你弟弟在增城大闹一场,掳走月菲秀,还杀人如麻!把于渊伤成这样,真是愚蠢之极!”
听到文宣帝的话,安枫一愣,没想到于渊竟然会主动出击,将计就计!
“父王,我没有劫走菲秀,我只是为了救菲秀而已。”安枫开口,语气清澈,毫无惧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