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明天好歹出去溜一圈,假装买些药材才行,要现在从空间拿出一大堆,会吓死人的。
顾轻月神神秘秘,几兄弟一震,淬体?
他们四人从小练武,虽然顾元锦后来走了文官的路子,但也每天坚持练武,从不懈怠。
这是老国公写进家规里面的要求:顾家男丁,五岁须习武,往后春秋十载,不得懈怠。
大意就是,顾家的男子从五岁起,至少要坚持习武十年。
“还有这种东西?淬体有什么好处?”顾元恩也压低声音,神神秘秘,好奇的不得了。
顾轻月嘴角抽抽,这个活宝!
“淬体顾名思义,就是淬炼身体,最大限度的激发身体潜能,有助于提升习武的速度,尤其是对内功提升有非常大的好处”。
说完,顾轻月摸摸自己的头发,觉得自己这一刻肯定是发着光的,她期待看到几个哥哥惊喜的眼神。
四个哥哥:······小妹在讲话本?神话故事?
‘咳咳------’,顾元锦代表几兄弟开口了,“小妹,你说的是真的?”
说完,摸摸她的头,好像在安抚小朋友:没关系,这次犯了错哥哥们原谅你,以后乖乖的就好!
顾轻月:······什么眼神?那是她前世家族传承的重要密方好嘛!虽然前世药材不行,但这里有啊!
她打掉顾元锦的手,撅起嘴,“我说的是真的!现在我手里就有药材,谁先试?”
不相信她,那今晚谁都不要睡,她就是这么任性!!
几兄弟一怔,齐齐抬手指向顾元鸣,手指快戳到他鼻子上了。
顾元鸣:就,很秃然······为什么是我?
好歹在黎州是宁远将军,带兵打仗的,回到家还有没有地位了?
“也好,先给三哥试,等你成为最厉害的那个,让他们哭”。
顾轻月抬手拍拍他的肩膀,手指着那三个没义气的家伙。
顾元鸣:他现在就比那三个厉害!
顾元锦三人点头,顾元恩补充:“好,我们哭”。说完,眼巴巴看着顾轻月。
等到将江婉几个菲月轩的小丫鬟拎出来煮好药材,将顾元鸣扔进去又提出来,已经是两个时辰后了。
顾轻月和三个哥哥站在门外,顾元鸣独自在南厢房打坐,已经又过去了半个多时辰。
顾元辰等的心焦。
“真的有用吗?”顾元辰问顾轻月,天都快亮了。
“当然,我都淬体过两次了,效果很好”,顾轻月下巴抬得比鼻孔还高。
顾元辰:小妹要不要这么傲娇的?
“哎,出来了出来了”,顾元恩在二人身后喊。
几人定睛看过去,顾元鸣穿着灰色常服,打开门,身姿挺拔如松,眼神明亮的让人嫉妒。
话说一晚上没睡觉,看起来太过精神了有没有?
“三哥?你觉得怎么样?”顾元恩三两步跨上台阶。
顾元鸣神秘一笑,抬起右手看了看。
“我觉得我现在能一拳打死一头熊”,说完,下巴抬高,眼神睥睨,神秘莫测。
“真的?”顾元锦一向温文儒雅的脸有些兴奋的变形,“真的这么神奇?见效这样快?”
顾元鸣点点头,意味深长的看向顾轻月:“多谢小妹”。
“客气客气,我喜欢首饰和漂亮衣服,三哥记得哈”,顾轻月摆摆手,她很谦虚的。
身边的顾元锦宠溺的摸摸她的头,小妹太可爱了!
将几个哥哥打发走,天已经快亮了,顾轻月一上床,秒睡。
三天后,其余三个哥哥第一次淬体全部完成。
顾轻月去自己的小库房看了一圈,我的天仙!
有哥哥真好,礼物能把自己淹没了好嘛!
顾轻月打开所有的箱子,将所有珠宝首饰和衣料拿出来仔细看了又看,想象着当一个富婆的快乐,爽!
“主子”,江婉在库房外轻声喊。
主子这两天收礼物收到手软,每天都要进去看一遍,真是·····太可爱了!
“什么事?”顾轻月的幻想被打断。
“玉墨的信”,江婉压低声音。
顾轻月哗啦一下拉开门,走了出来。
匆忙几眼看完,顾轻月的怒气已经开始狂飙了。
那天晚上将吴嬷嬷带回去先找人给治了伤,吴嬷嬷也不负众望,感激月染他们救命之恩,将庆安郡主的事吐了个干净。
但对于问到国公府嫡女的事情却不发一言,后来还是动了刑罚才招认。
为了确认消息,顾轻月想了想,还是亲自去了一趟,了解了事情的前因后果。
吴嬷嬷再次见到顾轻月,眼神复杂,有一丝懊悔,还有深深的忌惮。
在顾轻月的再三追问下,吴嬷嬷缓缓说起了那年的事情。
据吴嬷嬷所说,那年,她被允许回盂县省亲,路过凌云寺,想起自己去世的长姐,就去寺里为她点了长明灯。
就在她准备吃了斋饭,下山的时候,斋堂来了一群贵妇人。
她认识那为首的两人就是镇国公府的大房主母柳氏和二房主母秦氏,她手里还牵着一个两三岁粉嘟嘟的小姑娘。
小姑娘凤眼翘鼻,十分漂亮,那应该就是镇国公府盼星星盼月亮盼来的小嫡女。
这伙人她虽认识,但自己到底是安王府的下人,她不想节外生枝,就避了开去。
不成想,到了下午下山时,她为了避开贵人,从后山角门出来,正好听见了墙后面几人密谋的声音。
“记住,卖远一些,你亲自去,不要给人牙子,最好卖到深山里,再也出不来”,是一女子压低的声音。
偏偏,这声音很耳熟,她正好认识,是镇国公府大房柳氏。
她曾在各种宴会上陪着安王妃不止一次的见过那个人,声音自然是熟悉的。
“是,是,小的记住了”,是一年轻男子诚惶诚恐的声音。
“不要耍心眼,记住你的老娘就在鸣志县,不为自己,也为你家人想想”,女子压低声音,这语气听起来让人毛骨悚然。
当时吴嬷嬷吓的蹲在地上半天起不来,虽然没看到那说话的两人,但,那种离死亡近在咫尺的感觉她到现在都忘不了。
后来,她两个月后回到京城安王府。
她竟从他人口中得知,那镇国公府盼了三代的嫡出姑娘听说突然重病,留在鸣志县养病了。
可又听说,秦氏因女儿的事,晕迷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