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顺着这边一直走着,可是突然,我就有一种被人盯着的感觉,又是这样……
我赶忙看了看四周,结果还是一样,除了花草树木,一双眼睛都没看到,不过我没有多管,打算继续向前走,毕竟单单有这种感觉,只要别影响我赶路就行。
想着,我就用生火的手势在自己的肩膀和头顶各扇了三下,这样会更保险一些,免得再半路冒出个阴人对我进行拦路,我并不是怕我打不过它,而是我虽然有这个实力,但我也不是那种恋战的人。
又走了一会儿,我发现眼前的路段非常熟悉,我看了看地下,发现还有一个小水坑……
我又走回来了,没想到刚来就给我整出个幺蛾子来,算了,目前还得想想该怎么破解吧,看这个样子,反复走回原地,要么是鬼打墙,要么是镜界啥的。
不过目前来看,还是鬼打墙的可能性最大,毕竟我能感觉到暗处有一双眼睛在盯着我看,结合起来只有一种可能,那就是这双眼睛,是为了替我看路的,鬼打墙是它的主人搞的。
不过鬼打墙那就很好破解了,我打算用七星步来,于是我就双脚分开站立,俩胳膊自然下垂,再将左脚向前迈出一大步,同时将双手向前提起,又将身体的重心向前移动,再将右脚迅速向左侧迈出一步,左脚向右侧迈出一步,右脚也在紧接着向右迈出,再向后面迈出,同时放下双手。
最后右脚再向后迈出,回到原本的站立姿势。随后我便念道:“大道朝天 ,各走一边。往日无冤 ,近日无仇。若有冲撞, 还望海涵~”
念完,我和点点就继续往前走,这一次,我就感觉刚刚那种盯着我看的眼睛也不在了,而且,我们走了有许久,再也没有回到原地,这下是鬼打墙没错了。
我一直走到了一处小溪边,又顺着独木桥走了过去,然后此时我就看见,前面有着大大小小的奇怪的动物,有几头脖子细长,脑袋小,体型很大,比蕾西还明显大得多,身上皮肤也是和蕾西一样长着鳞片,总体看起来像蜥蜴,但是看着它们明显是食草动物。
又是恐龙!看这体型,这身形,还是蜥脚类,据我估测,至少也得三十多米长,阿根廷龙没错了,毕竟只有最大的恐龙才有这个称号。
没想到地心世界还会存在已经灭绝很久的古生物活体,真是不可思议,不过想一想地心世界这么隐蔽,它们又为何不能逃过白垩纪那场小行星撞击地球呢?
这些阿根廷龙巨大的体型走在大地上发出一阵阵地震一样的震动,时不时还像鲸鱼那样叫两声,显得是如此震撼人心。
不过我现在没心思理会它们,目前最重要的是继续赶路向前走,于是,我就从这些恐龙身下穿过,毕竟它们作为食草的性格肯定很温顺,除非我招惹它们。
我继续往前走着,只见前方不远处又是一座山,但是和刚刚不同的是,这山正对着这条路的地方,是一口山洞,虽然看起来很黑暗,我还是决定走进去,反正顺着西北方走肯定没什么问题,跟着路走就是了。
等我走进了东门口时候,我就感觉一股凉风袭来,这股风跟我经常感受到的阴风一样,冷的刺骨,跟这炎热的地心环境形成反面的对比。
我就拿好长矛,把点点拉的离我近一些,小心翼翼地走进了洞内,整个洞穴里既漆黑又潮湿,不亚于我们当时去长白山时走的那个山洞,不过好在还能勉强看得清路,可以分的清东南西北。
我边走边警觉着,四周全是回荡着叽叽喳喳的声音,这个声音我听过,像是蝙蝠发出来的,不过这么阴暗潮湿的地方有蝙蝠栖息应该也正常不过了,我就没再管,继续往前走着。
点点全程被我用绳子拴着,免得跟它再走丢,这黑暗的洞穴里摸不清路况,它此时就相当于我的第二双眼睛。
我边走边问点点:“怎么样?地心的环境你能否适应?”
“汪汪”点点说道:“完全可以。”
我闻言就讲:“那就行那就行,有情况了随时叫一声告诉我。”
点点哼哧了几下,随后我听见它说:“没问题。”
我边走边庆幸,好在我作为兽匠能听见见动物再说什么,因此在这一路上,我和点点也能随时交流,而且我也会荒野求生,我师父生前教过我,因此在野外,我也有手段生存下去。
现在的我,跟一只无头苍蝇似的,没有目标的往前走着,如今不仅不知道柏萧雅现在在什么地方,黎添冉也不知被传送到了哪里,只得按照我的直觉探索着这里。
我又看了看点点,但愿它不再有事就行。
可突然间,一道黑影“嗖~”的一下从我面前闪过,并伴随着一声尖叫消失,由于这山洞里漆黑一片,我根本没来得及看清那个黑影究竟是什么,不过我感觉,它的个头至少得有一个人那么大。
与此同时,只听点点“汪汪”地开始狂吠,我见它正对着前面,而我再一抬头,却什么也没看见,于是我看了看点点,结果,我就看见点点又冲着我的身后叫唤着。
我立刻察觉到了不对劲,于是把手里的长矛握紧,猛地转过身,借着我转身的力道将长矛横着往身后一划。
随后,我便听到了一声尖锐的惨叫,还有利器划肉的声音,紧接着,一丝液体猛地喷了过来,溅到了我的身上,我伸手沾了点一看,是血!
而由于这一次我离的比较近,我就隐隐约约的看到一个东西从中间断成了两节,并掉落在了地上!
我走上前,结果就看到了毛骨悚然的一幕,只见地上那个玩意,竟然是一只浑身如煤炭一般黑,长着蝙蝠翅膀,耳朵如同精灵一样尖尖的,脸有些像女人的怪物!
没想到居然是一只蝙蝠人,而它整个身体已经断成了两节,还在不断的渗着血,刚刚那一下应该就是我的长矛把它给腰斩了。
不过正当我为此松了口气以为没事时,点点的狂吠声依旧没有停止,甚至嗓门还变高了些,于是我回过身,结果眼前却让我倒吸了一口凉气,只见一张和煤一样黑的女人脸出现在我眼前,它就这样倒挂在上方,和我四目相对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