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整个江城,拥有这张黑金卡的人屈指可数。
它代表着可以调动凌氏集团所有资源的权利。
持卡者都是江城的大人物,但这年轻人……
周队长用怀疑的眼神打量着衣着朴素的凌寒,但没有采取任何行动。
“柳总。”
最终,周队长拨通了柳兴的电话:“这里有个叫凌寒的年轻人出示了一张黑金卡……”
“你们没得罪他吧?”
柳兴焦急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他是我们最重要的客人之一。”
听到这话,周队长顿时汗如雨下,原来这黑金卡是真的!
“是酒楼的副总经理韩岳和凌寒之间起了冲突,具体情况我不太清楚。”
周队长机智地把自己撇得一干二净。
虽然明显是韩岳想陷害凌寒,但这样的事情不适合由他来揭露。
所以周队长决定装作一切都不知情。
至于刚才韩岳悄悄塞给他的银行卡,就当从未存在过好了。
周队长不动声色地将银行卡藏到身后,装出一副刚刚到场、对眼前发生的一切浑然不知的样子。
“是柳总的电话。”他面无表情地把手机递给了倒在地上的韩岳。
韩岳并未察觉周队长态度的微妙转变,听到这话后既惊讶又高兴:“这件事居然惊动了柳伯?”
不顾胸口传来的剧痛,韩岳急忙接过电话:“柳伯,您可要为我做主啊!”
然而,从手机里传来的是柳兴冷冰冰的声音:“去向凌寒道歉。”
韩岳愣住了,怀疑自己是不是因为伤势过重听错了:“什么?让我向那个穷小子道歉?”
柳兴继续说道:“如果你能让凌寒原谅你,一切好说。否则,后果自负。”
韩岳顿时感到一股寒意直冲脑门,连断骨之痛都似乎被恐惧所掩盖。
他知道,在江城得罪柳兴意味着什么,那将是韩家无法承受之重。
“柳伯,我是韩岳,韩战的儿子……”韩岳试图提醒对方自己的身份。
“我很清楚你是谁。”柳兴打断了他,“如果不是看在你父亲的面子上,你连这个机会都没有。”
韩岳愤怒至极,但疼痛再次袭来让他几乎说不出话来:“可是柳伯,凌寒踢断了我的几根肋骨……”
“真的吗?”柳兴声音骤冷,“这样吧,周队长。”
听见呼唤,周队长迅速接过了电话:“柳总,请指示。”
“确认下韩岳还有哪些肋骨完好无损,然后一一敲断。问一下凌少,这样的道歉方式是否合适。”
凌寒点头同意:“可以。”
周队长随即应承下来,并像拎起一只小鸡般抓起了韩岳。
“老周,你要干什么。”韩岳已经被重伤折磨得够呛,现在更是疼得叫出了声。
“跟我去保安室一趟。”周队长提着韩岳快步离开了房间。
整个包厢内瞬间寂静无声,所有人都目瞪口呆地看着这一幕。
之前还想仗着东道主的身份欺负凌寒的韩岳,如今却因一张黑金卡而落得如此下场。
凌寒打破了沉默,轻声说道:“这黑金卡真挺有用的。看来柳先生没骗我,有了这张卡,在凌氏集团的任何地方,我就是贵宾。”
包厢里的同学们都惊讶地望着凌寒,眼神中充满了好奇。
“凌寒,你和凌氏集团……”程丽婷有些不敢置信地看着他问道。
凌寒淡淡地说:“凌氏集团现在热销的神农药膳,其实是我研发的。”
“你还会做药膳?”程丽婷一脸吃惊。
其他同学的眼神也变得不一样了:原来神农药膳是凌寒的作品?这意味着他能赚多少钱啊!
尤其是赵宁,她看向凌寒的目光更加温柔了。正当她想着怎么搭话时,凌寒却似乎猜透了她的心思。
“你说你想去凌氏集团的公关部工作?”凌寒直接问道。
赵宁眼睛一亮:“可以吗?我正在接受治疗,很快就会痊愈,不会影响工作的……”
凌寒平静地说:“你的病情其实不严重,只要坚持吃神农药膳,还要配合治疗,一周内就能康复。”
赵宁听了非常高兴,但凌寒的话锋一转:“不过,你能负担得起连续一周的神农药膳吗?即便是最便宜的一桌也要八万八。一周下来,几乎要一百万。你觉得这笔钱对你来说容易凑齐吗?或者你是打算在我们这儿蹭吃蹭喝?”
赵宁急忙解释:“如果我能加入凌氏集团,我会加倍努力工作的……”
凌寒冷冷一笑:“假如你是卖海鲜的商人,发现一只病态发臭的鲍鱼,你会选择丢掉它,还是花大价钱治好再低价出售?
你现在就像那只发臭的鲍鱼,无论多么努力,价值依然有限。你觉得值得用那么多珍贵的神农药膳来治愈你吗?”
赵宁被这番话当众羞辱,脸瞬间红了。
“走吧。”凌寒对程丽婷说,两人径直离开了包厢。
“凌寒,等等。”有人喊道,“今天的聚餐账单怎么办?”
凌寒头也不回:“跟我没关系,要么找韩岳报销,要么大家平摊吧。”
听到这话,大家都感到一阵心疼:今天只有十几个人,平均下来每人得付六七千。
刚毕业一年的年轻人,突然间要拿出这么多钱,下个月估计得省吃俭用了,有些人甚至可能得借钱过日子。
出了包厢,凌寒忽然从口袋里掏出一张凌氏集团的黑金卡递给程丽婷。
“凌寒,这是什么意思?”程丽婷惊讶地问道。
“拿着吧,这卡我用不上。”凌寒解释道,“有了它,你可以在凌氏旗下的任何餐厅免费用餐。”
“我不能接受这么贵重的东西。”程丽婷连忙拒绝。她心里明白,在凌氏酒楼吃一顿饭的价格可是天价。
“别推辞了。”凌寒坚持着把卡塞进她的手里,“我知道你工作起来没日没夜的,才当了一年老师就已经累得够呛。这张卡能让你每周至少享受两次神农药膳,对你的身体有好处。”
程丽婷疑惑地看着凌寒:“你怎么知道这么多关于养生的知识?”
凌寒笑了笑说:“上学时我就学了不少,只是没怎么展示过罢了。”
正当两人经过保安室时,里面传来了韩岳痛苦的叫声。
程丽婷有些不忍,看向凌寒寻求安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