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峰又喝了一瓶啤酒,见杨桦还没回来,叶峰坐不住了。
他来到外面,找到一个服务生问道:“帅哥,看见杨桦了吗?”
服务生摇摇头:“谁是杨桦?”
叶峰想起来了,在龙卷风都是叫艺名,赶紧说:“就是莲姐!”
服务生指了指前面一个豪华包厢:“莲姐啊,在那个包厢。”
杨桦去了挺长时间,叶峰估计杨桦在包厢里面没什么好事,来不及喊服务生开门,就一脚把门踹开,杀了进去。
“特么地你谁呀,敢坏老子的好事?”
狼哥很生气,后果很严重,四名保镖已经把包厢的门关上了,随后包围了叶峰,只等狼哥一声令下,就要暴揍叶峰。
“你把她放了!”
“凭什么你说放人就放人,你算老几?”狼哥咯咯怪笑起来,脸上的刀疤更显狰狞。
“兄弟们,他一个乳臭未干的小子叫我放人,你们说好玩不好玩?”
狼哥冲着其他人挤眉弄眼,做着鬼脸,众人跟着哄堂大笑,但是下一秒他们的笑容就僵在了脸上,因为狼哥已经被叶峰举了起来!
没错,叶峰一把抓住狼哥的脖子,单手就把狼哥举在空中。
狼哥身高有一米八左右,体重怎么也有一百八九十斤,但是在叶峰手里,就像举起一个婴儿一样轻松。
狼哥的脸憋的通红,眼珠爆凸,就像要跳出来一样,他双腿用力甩动着,想摆脱叶峰的控制。
但是无济于事,叶峰的手就像铁钳一样,牢牢地扼住他的喉咙!
两个同伙和四名保镖大惊,围在叶峰周围,不知是否该出手。
“把她们放了!”叶峰喝道。
狼哥被叶峰扼住喉咙,说不出话,只能冲保镖摆摆手,保镖就把阿丽放开,阿丽站起来,原来她就是曹丽。
叶峰一愣:“是你!”随手把狼哥丢到地上。
杨桦从沙发上爬起来,冲着狼哥的脸就是一通猛扇,嘴里不停地骂着。
“死疤脸,叫你打姑奶奶,姑奶奶今天非揍死你不可!”
十几个耳光密集地落在狼哥的脸上,展开地毯式轰炸,狼哥的刀疤脸被杨桦扇的从黑到红,从红再到紫,更显狰狞可怖。
杨桦太恨狼哥了,她曾经也是靠脸吃饭的,对一张脸是各种保养,百般呵护,这个狼哥竟然敢打自己的脸,杨桦连杀了他的心都有!
“嘶……”杨桦疼的叫出声来,她看了看自己的手,一双嫩白的手都打红了,杨桦这才住手,心里却依然感到不解恨。
这一切发生的太突然了,狼哥的保镖们直到这时才反应过来,有的拎起酒瓶,有的抱着皮凳子扑了上来。
叶峰一个侧踹,把左侧一名抱着皮凳子的保镖踹的飞起来,重重地撞在后面的一名保镖身上,两人同时晕了过去。
叶峰紧接着一个高鞭腿,扫在正面冲上来的一名保镖的太阳穴上,这名保镖连哼都没哼一声,就倒在地上,两眼翻白,四肢抽搐。
剩下的一名保镖高高地举着啤酒瓶,傻傻地站在叶峰面前,一动不动。
叶峰接过他的啤酒瓶,一个提膝,正撞在他的肝部,这名保镖眼前一黑,倒在了地上。
狼哥的两个同伙吓傻了,赶紧和狼哥划清界限:“大哥,我们跟他不是一伙的,我们是来谈生意的!”
狼哥恨恨地看着两人,特么地比婊子还要无情,刚才还勾肩搭背、称兄道弟的,遇到事一眨眼就把自己给摘清了!行,算你俩狠!
外面响起了敲门声,狼哥捞到了救命稻草,刚要喊叫,被叶峰一把锁住脖子,手下稍稍用力,狼哥一张脸憋的就像紫猪肝一样。
杨桦很机灵,把灯光换成昏暗的彩灯,然后来到包厢大门,打开了一条缝。
外面站着两名保安,原来是服务生听到包厢里面动静较大,不知道里面发生了什么事,就把保安喊了过来。
保安认识杨桦,笑问:“莲姐啊,有什么需要帮忙的吗?”
杨桦妩媚地一笑:“两位大哥辛苦了,没什么事麻烦你们。”
保安想探头看一看,无奈门缝太窄,里面灯光又模糊,看不真切,依稀看见有人躺在地上。
“怎么有人躺在地上?”
保安想挤进来看个究竟,被杨桦胸脯一挺,两座山峰横在面前,挡住了他们的视线。
“兄弟们太高兴,玩嗨了,喝高了,这不躺地上休息呢。”
保安乐了:“那就接着玩吧,有事喊我们!”两双眼睛依然死死地盯着杨桦,不肯挪开。
“拜拜喽,两位!”杨桦把门关上,撇了撇嘴:“哼,色鬼!”
两保安的脸差点撞在门上,惊吓之余,两人相视一笑。
“哥,这莲姐的波真是名不虚传啊!”
“要是让我摸上一把,少活一年都愿意!”
两人谈笑着走远,口水流了一地。
再说包厢里,叶峰见杨桦把保安支走了,使了一个箍颈膝法,正顶在狼哥的肝部,狼哥顿时岔气,双手捂着腹部,倒在了叶峰的脚下。
叶峰一脚踏在狼哥的胸前:“认识我吗?”
狼哥喘着粗气问:“你是谁?”
“特么地你不是派人找我吗,我现在送上门,你倒不认识我了?”
狼哥猛然醒悟:“你是叶峰?”
“说吧,谁叫你干的?”
当着这么多人的面,狼哥还想充好汉,他咬咬牙:“我不会说的!”
“我倒要看看你的骨头有多硬!”叶峰把狼哥从地上拉起来,一掌打在他的前胸。
这是竹简上的武功,看似平常的一掌,用上了暗劲。
从外表上看,中招的人没有任何外伤,但是五脏六腑都被掌力震伤错位,轻者大病一场,重者七窍流血而亡。
石达开的掌法里有两样绝活,一是单手开碑,这个前文已经讲过了。
另一样是绵掌,用上内家功力,击在石块上,从外面看石块完好无损,其实里面已经化成石粉,轻轻一拨,石块就变的粉碎。
叶峰只用了三成功力,狼哥已经扛不住了,他只觉得五脏六腑都在翻江倒海,鼻涕眼泪全出来了,裤裆也湿成了一片。
狼哥从来没有尝过这种滋味,这回他栽的不冤。
石达开当年凭这手功夫,纵横大江南北,令清军闻风丧胆,别说狼哥是血肉之躯,就算他是铁打的,也抗不过去。
叶峰手掌后撤,作势再打,狼哥赶紧喊停:“别打啦,我说!”
“哼,早说不就完了。”
叶峰轻蔑地冷哼一声。
“是耿炎叫我干的!”
“耿炎是谁?”
“就是神火集团的老板!”
提起神火集团,在石牌,甚至是整个江汉市都无人不知,无人不晓。
神火集团的前身是石牌矿业集团,国企,旗下有好几家煤矿。
不知怎么回事,十年前,石牌矿业改制后变成了民企,成为耿炎的私人产业,因他的名字里有火,就叫神火集团了。
叶峰的父亲叶长生,还有堂哥叶栋,都是这个神火集团的职工,想起父亲,叶峰心里隐隐作痛。
“你撒谎吧?我见都没见过这个耿炎,更谈不上有什么过节!”
狼哥举起右手:“我发誓,我说的都是真话,要是撒谎,把我扔江里喂王八,永世不得超生!”
在石牌,喂王八,那就是一个人最悲惨的下场了。狼哥立此毒誓,不由得叶峰不相信。
可是,这个耿炎到底是何方神圣,自己又是怎么得罪他的?叶峰的心里,疑团重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