卡尔屁股的事告一段落,而细心的塞琳娜则跑到门口,探出头去,看着依旧黑黝黝没有一丝光亮的街道,急忙关上大门。
虽说这被扯烂了门锁的大门,有点欲盖弥彰的样子,那是遮也遮不住,挡也挡不严实。
可塞琳娜还没来得及关掉电灯。
“不用。”利奥看着塞琳娜的动作,摆了摆手说道:“那些怪人不会来的。”
“不来?”
塞琳娜不解。“那些怪人,它们可不会听人话。”
“你怎么知道?”
塞琳娜很好奇,可利奥也不知道具体原因,只能将自己知道的说出去。
“我观察到,原本没有活动轨迹的怪人,在太阳落山之前都聚集在一起,不知往哪去了。”
“也不知道那些家伙搞得什么鬼。”
“哥谭警局那...”
当塞琳娜三人听见利奥的话,这才明白哥谭警局到底发生了什么,一个通过不断进食,就能进化的怪物,甚至于还保留着人类的意识。
“这些随意拿人体做实验的家伙,真可恶。”
也就在这时,街外传来喊声。
是~”这声音,布鲁斯感觉有些熟悉,也就在下一秒,布鲁斯和利奥反应过来。
“这是,这是阿尔弗雷德的声音!”
利奥伸出手,压住了想要起身的布鲁斯。
“布鲁斯腿上有伤,你们在这里待着,我出去看看。”
言罢,利奥临出门时,干脆把自己扯开的大门,将那能横着拉开的链子扯开,将其中两根扭成,麻花。
“知道你们不听话,但还是给我乖乖待在那吧。”
外面的街道上,正是先前想要从暗道进去庄园带走爱丽丝的阿尔弗雷德,而阿尔弗雷德此刻的境遇,也很明显,阿尔弗雷德的计划失败了。
“该死的杰罗姆兄弟,为什么会出现第三个小丑?”
“这些怪人~”
阿尔弗雷德不明白,小丑·杰罗姆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又为什么,这些只会怪叫的怪人,会听从他的命令。
“希望,那叫喊声的主人能躲好吧~”
阿尔弗雷德高声大喊可不是想叫人帮忙,是在听见那一声惨叫后善意的提醒。
不给别人添麻烦,这也是善良。
不过~
“布鲁斯少爷,抱歉,我可能无法亲眼看着您长大了。”阿尔弗雷德捂着自己的胸口,一抹嘴角的血迹。
“混蛋!”
作为一名曾经的军人,纵使那段记忆带来太多悲痛,可对阿尔弗雷德来说,哪怕是死,也得直面死亡。
阿尔弗雷德转身,在月光的照耀下,怪人将停下的阿尔弗雷德团团包住,但没有怪人出手,只是在那伸着头,桀桀桀的怪叫。
就在阿尔弗雷德努力的平息自己的气息时。
“哟哟哟,这不是尊贵的韦恩集团的管家吗?”
伴随着一句调笑,怪人群分开,一个矮小的身影从中走上前来。
“你是!”见着来人,阿尔弗雷德的瞳孔放大,脸上满是不可思议般的震惊之色。“奥斯瓦尔德,你为什么会和这些怪人混在一起?”
“而且,你的腿?”
“这些怪人,这场灾难...”
阿尔弗雷德的眼里写满了不解,不过,奥斯瓦尔德可不高兴了。
“我的腿?”奥斯瓦尔德最讨厌的就是被别人诟病自己的腿。
即便现在好了也很讨厌,倘若是在平常,见着这些比自己身份高的,有利益交换的人,奥斯瓦尔德会选择忍让三分。
可现在,奥斯瓦尔德可不是那个需要外力帮助自己的小企鹅了。
“混蛋!”
嘭!~
随着奥斯瓦尔德愤怒的呵斥,阿尔弗雷德眼前失去了企鹅的身影,而后,伴随一股巨力传来,阿尔弗雷德看着企鹅踢在自己胸口的那条腿。
“我的,我的肋骨~”在阿尔弗雷德感受到那股巨力传来后,所能感受到的最后一个字,便是。
“断,断了。”
一股巨力传来,阿尔弗雷德被鞭腿踢飞,飞跃了包围住他的怪人群。
而后落到街上,在连续翻了几圈,随着一口鲜血吐出后,阿尔弗雷德不断滚动的身躯才缓缓停下,而后,这个老仆再也没了站起来的气力。
阿尔弗雷德挣扎着想要起身,可身体传来的痛感,以及脑袋的恍惚,都让这个老兵失去了站起身的能力。
最终,只能趴伏在地上,眼睁睁的看着奥斯瓦尔德,那高高扬起的嘴角,慢慢从怪人群中走来。“混蛋,你和小丑搞得这些事。”
“还有爱丽丝小姐,你们不会得逞的。”
“呵呵~”
面对阿尔弗雷德的话,奥斯瓦尔德并不想说什么,奥斯瓦尔德刚想随手将这濒危的老管家干掉。
下一秒,奥斯瓦尔德感觉到不对劲,下意识的抬手护住胸口。
而后也是同样的一条腿鞭来,随着一股巨力传来,奥斯瓦尔德被踢飞,一连着撞飞了怪人群里的好几个怪人才停下。
“阿尔弗雷德,这才多久不见,这么拉了?”
当听见熟悉的,充满自信的调侃声后,阿尔弗雷德赶忙说道:“利奥少爷,小丑抓走了爱丽丝小姐。”
“而且,奥斯瓦尔德不对劲,你要小心!”
“噢?”
见着阿尔弗雷德这个老家伙都这么惨了,还不忘提醒自己,利奥饶有兴致的看向那撞到怪人群里的小企鹅。
“这家伙,那只蹩脚企鹅?”
“这些疯狂科学家,这所城市,真的是太疯狂了。”
是的,当利奥看见那缓缓起身的奥斯瓦尔德后,嘴里不由得说出了那番话。
要知道,给企鹅做坐垫的怪人都被砸的胸膛塌陷,眼看就要活不过来了。
可眼前的奥斯瓦尔德,从那几个怪人身上起身后,那扭曲的双臂慢慢伸直,随着一声咯牙的响声传来,歪曲的双臂被奥斯瓦尔德掰直。
“噢!~利奥~”奥斯瓦尔德看见来人,语气中充斥着激动。
在利奥眼中,奥斯瓦尔德的眼中开始弥漫着淡淡的红芒,从眼部开始,黑红色的青筋,就像是隐藏许久的纹身一般浮现在体表。
从奥斯瓦尔德的身上,慢慢散发出一种威慑感,一种弑杀的淡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