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村民一看点到自己头上,一脸紧张,连忙指向远处那拉板车,“我交我交,我300斤都带来了,马上就交!”
说完小跑着去拉拉板车,生怕慢一步就被扣上拒交公粮的罪名。
黄吉撇撇嘴,之前闹事那帮人,他闹得也没比林狗子差,现在怂了,早干嘛去了!
别的村民找到台阶,也都陆陆续续动起来去取粮,虽然他们嘴上说着只交200斤,实际都带了300斤粮过来,就是见风使舵。
林狗子看这情形,知道村民是动员不起来了,连忙哭天喊地,“大人我错了大人,300斤我交,饶了我吧!我现在就交!”
候实冷笑道,“晚了,带头闹事,拒交公粮,危害公允,严格处置,你当公法是和你开玩笑的吗,想怎样就怎样!”
林狗子听罢嚎的更大声,“都是村长指使的啊,村长说的,如果这事办好了就让我做下一任村长。
他还说人多的话绝对能成,以后都只用交200斤!我是被村长骗了,冤枉啊!”
村长也跟着哭冤,“天地良心啊,我为望岳村兢兢业业这么些年,怎会做出如此事情,就是林狗子他想逃罪故意陷害啊!”
候实紧皱眉头,朝公衙人一挥手,“押走,太吵了,不要耽误其他村民交粮。”
林狗子被公衙人强硬拉起,胳膊一痛,想起苏程说的公法判决罪行,轻则剥夺土地,重则流放死刑,眼前露出恨意。
使劲挣脱公衙人的压制,“神灵院就是如此对待村民的吗?我都说我要交公粮,还要把罪名强塞给我,公道在哪?
你们就是土匪,抢粮的土匪!你们200斤粮还嫌少不收,300斤粮食你们配嘛!
我只是想交200斤粮,你们就要我的命,你们才是真的歹毒!”
旁边村长也开始挣扎,一旁那些正交粮的村民也停下动作,看向林狗子。
林狗子见状狰狞大笑,“所有人都是这样的想法,你们仗着有灵力就强迫我们交粮,你问问大家,谁真的心甘情愿!”
苏程旁边的车嘉月大声道,“我愿意,我愿意交粮!你就是在狡辩!”
林狗子讥讽道,“神灵院恶狗的家属也是狗,你哥在神灵院搞了那么多钱供你吃喝,都是镇子交的血汗钱。
你吃村民交的粮,用镇子交的税,能不愿意?你问问其他普通人家村民,哪个心里没点怨气!
总把自己神灵院哥哥挂嘴边,生怕别人不知道你哥高人一头似的,全世界炫耀,我呸!就是个吃白饭的恶狗!一家子狗!”
就在这时,候实朝公衙人一挥手,公衙人明白,上去狠狠扇了林狗子一巴掌,直接把他扇倒趴在地上,右脸迅速肿了起来。
车嘉月气哭,连呼吸都不顺了,“你不要瞎胡说,我和我娘也自己种粮,每次交的公粮也是我们辛辛苦苦种的,我们吃的也是我们自己种的,你才是到处咬人的狗!”
林狗子被打的眼前发黑,缓了一会才恢复意识,破口大骂,“说不过就打人,这就是神灵院,恶狗就是恶狗!大家都看到神灵院的丑恶嘴脸了,大家都看看啊!”
黄吉实在听不过去,想帮公衙人把拼命挣扎的林狗子押走,结果林狗子张着大嘴乱动,眼神一狠,使劲咬向黄吉的手!
黄吉疼得要命,刚要打回去让他松嘴,候实见状急忙喊道,“黄吉!不能打!”
黄吉强忍疼痛看向候实,想起神灵院禁忌第一条,不能用灵力或暴力对待普通人,他感觉林狗子的牙已经咬进了他的肉里。
候实过去一把捏住林狗子的下颌,林狗子下颌一麻失去力气,黄吉直接拽出自己的右手。
苏程连忙拿出益金花,“黄吉!”
黄吉强忍疼痛,握住自己的手腕,右手此时正不停淌血,仿佛咬到了大动脉,血还流到了地上。
苏程把益金花灵力全都用到黄吉伤口上,还用了青木草的灵力给他镇痛,伤口这才慢慢愈合。
黄吉气的要命,“你不仅血口喷人,胡言乱语,还伤人!”
林狗子得意大笑,嘴角还有黄吉的血,“神灵院灵者又如何,还不是被我咬的直淌血,就你们这样还想吃我交的粮,呸!”
公衙人烦的要命,直接劈向林狗子脖颈,林狗子眼球翻白,倒在地上。
村长目睹这一切,嘴唇颤抖,“杀人啦!竟然杀人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