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地窖的梯子,夏知予尽量放轻她的动作,一点点往上挪,到了门口,往上推一下,没动。
啧,这种情况上面应该是贴地面的插销门把。
如果是一般的扣起来的锁,肯定就有活动空间了。
要怎么才能安全又不被发现的逃跑出去呢?
她可以利用空间有个短途的位移。可是她不敢肯定出现的时候会不会整个撞见人。
一旦打草惊蛇了,下面这些人就危险了。
可她又不能犹豫太久。万一有点什么意外情况就不好了。
她把头靠近地窖门,外面静悄悄的。
她决定赌一把。
先把自己的头发梳前面来,从空间拿口红,给自己来个残破版本的血盆大口。
然后利用空间瞬间就出现在地窖口。
出现的瞬间她就四处查看。
见没人舒了口气。
赶紧跑到最近的墙,两下就翻了过去。
刚上墙头夏知予就闪进了空间。
哎哟我去。差点暴露。
那边的墙根上两男的低头嘘嘘呢。
特么的男人都什么癖好,去嘘嘘也要约好一起。
等这两人离开,夏知予才从空间出来,选好一个方向就跳了出去。
看看这周围环境。怎么这么熟呢。
这不是黄发财家后面那条街么?得。
她拿出自行车,风驰电掣的往武装部跑。
为什么不去警局?哪有熟人去哪啊,方便快捷,最主要的不用解释那么多。
等到了武装部,她砰的一下拍门上了。
主要是骑太快了腿软。
看门大爷一看是她,立马抽出小喇叭。
“秦老幺,赶紧的,大事儿。”
赶快过来把夏知予扶起来。
就看见大冷天的,夏知予脑瓜子上还冒着烟儿。
“哎哟。小豆芽啊。你这次又怎么了?”看到秦方正已经跑过来了,大爷问起夏知予。
“人贩子,逮了很多个人。我逃出来的。”夏知予小嘴一撇,“要快点。我出来都快半小时了。不敢保证那边还安不安全。”
秦方正想回去骑摩托车,被夏知予拉住了,“别一急乱套啊,你这摩托车过去突突突的,他们都警惕起来了。还搞个屁啊。”拉过一旁的自行车推给秦方正,“我逃跑的过程中发现隔壁院子的人也不对劲,怀疑也是有问题的,先带人过去控制起来再说。”
之前的几次行动,跟夏知予都没有正式合作过,今日这么一看。她安排的有条有理,倒是有那么点指点江山的意思。
安排好人围好两边的院子,逐个击破,果然,那两个嘘嘘男的院子里全是古董字画,甚至有一个木箱子看起来极其简陋,要是别人就忽略了。可夏知予本着不放过一丝希望,打开一看,红泥包裹着圆溜溜一个东西。
不知道为什么,她突然想起来有个鉴宝节目说起的。他们家有个玉佛,被盗过一次,就是拿红泥包裹的。防止氧化和路上颠簸。
她鬼使神差就泼上去一瓢水。
好家伙,佛头。
历史上,每一尊佛头都有着悠久历史文化。这整得,别是走私国宝吧。
夏知予拉住秦方正,低声“说不定还有大家伙,这些回来处理,别让那些人自杀了。电视剧都这么演的,牙齿有藏毒。”
果然,在其中两个牙齿里找出两颗药来。
夏知予一脸兴奋,哎?哎?电视剧没骗人啊。
看着这死妮子那高兴劲,他突然就期待起顾晏知道他媳妇的丰功伟绩是个什么表情了。
接着他们又偷摸的摸进去隔壁院子,是个二进院,外院这会没有人,正准备进入内院呢。
就听到尖锐的叫声。“不可能,明明刚刚才放进去的娘们儿,怎么就不见了?说,藏哪去了?”
一听就情绪不稳定,接着就是一些求饶的声音,还有夹杂着惨叫哀鸣。
秦方正想突围进去。让夏知予阻止了。
拿出两个药丸给秦方正。“捏碎撒出去。”
“这什么?”
“强烈迷魂药。嘿嘿”
秦方正不知道为什么,突然就想起了牛棚那老头说的,挥一挥手让一条村消失的话来。
身子莫名一抖。
果然,没过多久,院里就安静了。
负责撒药的同志怀疑人生,这么神奇的么?于是他决定闻一下他的手掌。
然后他毫无征兆的扑通倒地。
吓坏众人。一时之间没敢进去抓人,万一也给干趴下了呢。
夏知予也是想到这点,指指另外一个院子建议“要不进去看看?”
众人齐齐点头,于是强攻进去,里面很有生活气息。
架起来三个大锅,有婆子在炖肉,一锅土豆炖肉,一锅冬瓜炖肉。还有一锅好像是在蒸着什么。
看着这么多人闯进来,几个婆子有一瞬间的怯弱很快就又恢复过来了。
继续着手里的工作。
夏知予和秦方正对视一眼,让他们打开第三个锅看看。
结果还没碰到就被拦下来了,说是打开了不好熟。
秦方正大步过去一掀。
众人扭头就吐,吐完过去摁住这些婆子。一顿胖揍。
锅里蒸着一整个蜷缩起来的小孩子,大概四五岁那么大的女孩子。
夏知予抖着手,把盖子盖上。
拳头捏得死紧,“屋里应该还有人。不能让他们跑了。”
果然,后院里十一个男人一桌子吃的不亦乐乎。
等到被人全部摁住都没有反应过来。
再一看桌子上的菜,众人眼圈都红了。
只见一个十六七岁的女孩子,脱得光溜溜的,躺在那里,身上摆满了食材。
光洁的皮肤上,寿司一块一块放在上面。供他们食用。
夏知予冲过去把桌子上的菜全扒拉地上,给桌子上的女孩子把脉。
结果,失望的摇摇头。
抽出旁边的窗帘布,包裹住桌子上的女孩子,给她最后的尊严。
真是可笑至极,在中华的国土上,用华国的子女来为他们的禽兽行为买单?
这么嚣张,这么霸道,这么残忍,没人性。
那个国家的人种,没有一丝为人的觉悟。做的都是阴间事。
看看蹲在那里居然还有脸笑的杂碎,在场众人就有种想撕碎他的冲动。
“呵,现在抓住我们又如何?还不是把我们安全送回家?过两年我们再过来。你们又拿我如何?”那嘚瑟劲,就大有拍着屁股说,你来打我呀,来呀的那种感觉。
特么拳头都硬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