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南钰惊讶。
“据来人说是县令家的管家。”倪雪回答。
“县令家的管家,”南钰挑眉,她对这位喜欢送女儿做妾的县令没有什么好印象,也不认识对方,所以忽然派人找她是有什么事情。
“说了有什么事情?”
“没有,倪管家在外面接待了好一会儿,也问过来意了,只是对方没有回答,只说要见姑娘。”
“呵。”南钰脑子转的飞快,一捋前因后果大概就猜到了原因。
“把人带过来吧。”要不是自己也有需要,南钰才懒得搭理。
“是。”
冯家的管家看到自己要找的人竟然是个这么年轻的姑娘家,有一瞬间觉得是下头的人欺瞒了他。
只是很快他就不这么想了。
“老奴见过南娘子。”
南钰收回威压,脸上没有什么表情。
“不知道县尊家的管家找本姑娘所为何事?”南钰已经差不多知道对方的来意了,高人的款自然是要端起来。她可不觉得自己放低姿态人家就会领情。
“回南娘子,是这样的,”冯管家察觉到对方不好惹,心里忐忑,他可是知道高手都是有脾气的,要是对方觉得自己态度不好,一掌下来,他可能就半身不遂。以老爷的脾气可不会为了他一个下人和一个武道高手对上。
冯管家这个时候也不敢摆什么县令管家的架子了,一五一十将来意说了,甚至是将冯县令很多暗中的考量都一一说了。
南钰听到冯县令还想处理掉她,心里呵呵。
“这个事情你们查到了什么?”都这么久了,不可能一点线索都没有查到吧。
“不敢欺瞒南娘子,衙门其实派出了不少人查这个事情,可是最好的结果就是一无所获。短短两个多月,已经损失了十几名衙差。县令都不敢再查下去了。之前红叶街那次闹得最大,死了不少的人。县令用修官道的借口给糊弄过去了,之后一段时间倒是风平浪静,但是就前天,又出现了十几个入魔者,袭击了不少百姓。而且,而且我们也不知道入魔者有没有全部击杀。”
冯管家擦擦自己额头上的冷汗。
“也就是说,可能外头还有不知道几个丧……入魔者在瞎晃。”
“……是,是的。”
“那你要找的不是我,而是镇魔司才对。你们这么耽搁下去,这一城的百姓恐怕都要凶多吉少了。”南钰简直难以想象要是传播开来会是怎么样的恐怖结果。这个时候她对那个什么狗屁县令不是印象差,而是厌恶了。
冯管家额头上的冷汗更多了,他哪里不知道这一点啊,就是知道所以才急着来找人。
“镇魔司,镇魔司恐怕也出事了。”冯管家苦笑,这都是什么事情啊,他是觉得这一次他主家恐怕是在劫难逃了。作为下人,主家不好了,他还能好到哪里去。
“不瞒南娘子,镇魔司镇抚使戴睢戴大人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虽然从外面看着镇魔司一切运转正常。但都这个时候了,正常才是最不正常的。”
“是什么样的势力,竟然能够控制一个县的镇魔司。”南钰也是有些难以相信,这镇魔司可是比明朝的锦衣卫权势更大。她可是听过很多镇魔司剿灭妖魔和覆灭江湖门派的事迹。
是啊,是个怎么样的势力,冯管家心中惴惴不安,要不是他无法离开,现在他就想离开怀宁县。
“这件事情我接了,你去让冯县令给我一纸文书做凭证,省得日后说不清楚。”虽然照目前的形势看,不掺和进去才是明智的选择,但一个人有所为有所不为,她也不能真的看着这一城百姓真的像末世小说写的那样成为丧尸一样的怪物。
“是是,老奴马上就去。”
南钰看着所有人,“事情就是这样的,目前的情况看很不乐观,我打算今晚去镇魔司看看是什么情况。”
“姑娘,会不会太危险了。”
“放心吧,以我的修为,就算是不敌,跑还是能够跑掉的。你们就待在院子里,哪里也别去。我们的物资不缺,比起很多人已经是幸运很多了。”南钰说着又拿出几个玉佩。
“这是我炼制的护身玉佩,等会倪老板可以去万宝阁买一个防御阵盘,双重保险。”
倪正同学对于保命这个事情是真的很上心,散会后就立马拉着倪风去了万宝阁。
因为阵盘这个东西是可以反复利用的,所以倪正倒是也不吝啬,直接上二楼买了两个玄阶下品的阵盘。一共花了五万两银子。
南钰虽然奇怪他买这么多阵盘干什么,但也没有多问,而是将阵盘布置好。
晚上,南钰一袭夜行衣飞身而出。
镇魔司的位置南钰早就已经知道了,因为有宵禁的缘故夜里倒是安静的有些渗人。
悄悄地落在镇魔司的外围屋檐上,南钰蹲下身子查看。
院子里巡逻的卫队倒是不少,看着也是很正常的样子。南钰趁着巡逻的队伍刚刚走过,轻巧的跃下屋檐,落在暗处。
“按照冯管家拿过来的地图,镇魔司最大的院子是在这里。要是没有意外,这里就应该是镇抚使住的地方。”
【鱼鱼,你放心,我们给你指路,绝对不会有问题。】
“oK。”
南钰的修为摆在这里,就算这个夜探别府的业务不熟悉,但有直播间帮忙,一路上也是非常轻松的到达了目的地。
‘有人。’
只是有时候计划总是赶不上变化,她刚刚一进院子就发现院子里有人。
南钰转身就要离开,不管怎么样这里都是镇魔司,擅闯镇魔司是什么罪名,她可不要背这样的罪名。
只是还没有等她走出院子,手腕一紧,南钰赶紧用另外一只手攻击,不敢弄出大动静,灵力都不敢用多。
两人快速的交手了十几招,然后南钰就反应过来了,她是夜探镇魔司方方面面都有顾忌。对方要是镇魔司的人,那现在就应该闹出大动静,好让其他人知道才是啊。
所以这人和她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