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昨天晚上没睡好,商凛竟然喝了杯咖啡提神,好在上午的课是认真地听完了,可是中午一放学,他回家连午饭都没吃,倒头就睡。
原主的身体终是不给力,哪怕被商凛各种丹药,药浴地调养着,也是和身体健康的男生差了好大一截。
胡唐棣想了想给邢添打电话,“宗主病了,你给他们老师打电话请假吧。”
邢添这会儿也准备午睡呢,一听胡唐棣这话立刻精神了,“怎么回事?病得严重么?”
“不严重,但也没办法上课了。”
“好好好,我这就给老师打电话。”
邢添现在顶着柴老爹的身份,那么给商凛请假的事情自然得他出面,不过商凛是学霸,请假什么的一点儿都不难,非但不难,老师还得说一句,“照顾好商凛。”
商凛这一觉睡到下午两点,醒来的时候顿觉神清气爽,然后才发现他竟然睡过了,下意识地要去询问胡唐棣。
结果那人率先说,“宗主安心休息便是,邢添已经给你请过假了。”
商凛一怔,然后又揉了一下额头,这还让他说什么?不过既然假都请了,他便拿出手机给司徒破军打电话,直言,“东西你弄来了么?”
司徒破军下意识地看了看时间,“你没上课?”
“睡过头了,所以请假了。”
司徒破军直接给商凛竖起了大拇指,可下一秒又想到他们是在通电话,又迅速把手放下,“没有,还是得你跟我去一趟,东西太机密,不能有一点闪失。”
“好吧,反正我只看视频,其他的问题你来解决。”
“没事,那你在家等我吧,我现在过去接你。”
“好。”
商凛放下手机洗了把脸,换了身秋娘之前给他做的黑色套装,有点像修身的唐装,还用暗线绣了一条龙,龙头在身前龙尾在身后,反正看上去有点儿世外高人那个味儿。
商凛没穿羽绒服,只穿了件半身长的大衣,还没系扣子,因为要坐车,他也不想穿得太臃肿,就是这张稚气未脱的脸,成了大大的减分项,也不知道司徒破军要怎么和官方的人解释?不过自己已经尽力了,他想办法吧。
司徒破军的速度很快,商凛刚刚穿戴完毕他就来了,可见他有多心急。
可是等商凛看见司徒破军是开着豪车来的,瞬间有点羡慕嫉妒恨,看看这就是有人脉和没人脉的差距。
不过司徒破军一看见商凛却着实怔了一下,这小少年也太好看了吧?都可以原地出道了,如果他混娱乐圈,还有那些小鲜肉儿什么事儿啊?
好吧,商凛这样的可不能混娱乐圈,还在异类圈里混着吧,也许哪天就混出名堂来了呢,不过他还是适时地夸赞了一句,“多少有点世外高人那个味儿了。不过你这衣服,阴气有点儿重啊,不会是哪个古墓出土的吧?”
“什么古墓能出土这么新的衣服?”不过商凛忽然想到秋娘也几百岁了,便说,“也差不多吧,不过这不是阴气,是灵气,只是转换不完全罢了。”
司徒破军内心呵呵,嘴上却特别配合地说,“是我孤陋寡闻了。”
司徒破军开了一个小时的车,才在一个半山腰的铁大门前停下,门外竖着一个牌子,上书九个大字,军事管理区请勿拍照。
商凛特别想说,“你用一个小时的时间开车,不觉得浪费么?”
但看着缓缓打开的大门,商凛的心神又迅速转移到事情的严重性上,否则绝对不会和军方扯上关系。
门卫对他们进行了认真检查才放行,就是看商凛的眼神有点好奇,想不明白一个小孩儿来他们单位做什么?
司徒破军继续开车向里面走,最后在一个山洞前停下。四周除了一个不算太大的停车场,就只有这个山洞。
洞口很高很大,看上去锈迹斑斑,像使用了多年的铁门,大门右下方有一个只能进出一人的小门。
商凛和司徒破军下车的时候小门开了,从里面走出一位穿着白大褂的青年,大概三十多岁,带着一副金丝眼镜,面色苍白,眼下青黑,一看就知道没休息好。
他一看见司徒破军便立刻伸手,“司徒先生你可算来了,高人呢?”
司徒破军微微侧身,露出商凛全部的身形,并且率先解释一句,“这是商凛,代替高人来查探情况的。这是霍队。”
商凛微微挑了一下眉头,果然处长就是和普通人不一样啊,看看这解释,基本能堵住悠悠众口,他立刻礼貌开口,“霍队,您好。”
霍彦一看见商凛下意识地皱眉,“这还是个未成年吧?高人是不是太……”
“哎。”司徒破军急忙打断霍彦的话,“霍队,你即便不相信他也要相信我啊,这种时候我能随便找个人来滥竽充数吗?”
“也对,那我们进去吧。”
商凛跟在两个人身后向里面走,外面看上去平平无奇,甚至是破破烂烂,可一进去就别有洞天了,都不知道要耗费多少人力和物力,才能完成这么庞大的工程。
霍彦把他们带到负七层,通过数个关卡才在一扇门前停下,门上写着:危险物品,闲人免进。
司徒破军也有些迷惑,轻声问,“我们不是要看视频么,这是看什么?”
霍彦边开门边回,“看视频哪儿如看实物。”
随着“滴”的一声,大门缓缓打开,里面是一个很大的空间,颇有点像动物园里的爬行馆,只是比那里要更明亮一些。
玻璃箱,玻璃房里面也有一些爬行动物,就是它们和大家认知里的爬行动物有些出入,比如长着两个头的蛇,三条后腿的蜥蜴,像人脸一样的巨型蜘蛛,看得密集恐惧症都要犯了的蜈蚣……
这里还有别的工作人员,看样子似在做研究,只是看见司徒破军和商凛的时候,都微微怔了一下,有些人只是用眼睛看了看,又继续自己的事情,而有人却问,“霍队,他们什么人啊?”
霍队边走边回,“解决西北问题的人。”
“什么?!”说话的人立刻追过来,“这小孩儿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