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arry是世界知名设计师,得过很多大奖,梨园就是由他设计的,夏离浅之前在夏若安买的杂志上看到过,上面有一篇专访barry的文章,列出了barry得奖的几个作品。
大师就是大师,他的设计风格在保有自己的特色的同时,又能符合每个客户的性格特征。
当时夏离浅就在想,如果以后自己的家,不知有没有机会让他设计,想到这里,夏离浅再一次被墨寒渊的豪横所震撼,果然是豪门啊。
虽然她也很有钱,只是自己的钱大多数都用在中医馆和慈善了,可能是受爷爷的影响,爷爷的一辈子好像都在做这两件事情,救了很多人,其中也包括夏离浅,所以她在小的时候就立志要沿着爷爷的路走下去。
所以,夏离浅平时很节俭,很少能像墨寒渊这样肆无忌惮的花钱。
“走,带你去看看你的房间。”墨寒渊拉着夏离浅的手去了二楼主卧的方向。
夏离浅看着墨寒渊的房间离自己越来越近,夏离浅的心跳不自主地“蹦!蹦!蹦!”
他不会安排住在一个房间吧,要是那样的话,她应该怎么拒绝呢?
他们的协议都写好了的啊?
啊?不对?还没签!!!
口头协议也生效吧!!!
呜呜呜~~~
还真是:一树梨花一溪月,不知今夜属何人?
墨寒渊仿佛看透了夏离浅的心思一般,故意在自己的卧室门前站住了脚步,伸手转动了门把手。
“那个……我们不是不同房吗?”夏离浅也顾不上那么多了,闭上眼睛一口气大声说了出来。
等了半天,并没有等到墨寒渊的回答。
夏离浅悄咪咪地将眼睛睁开一条缝,就看见墨寒渊慢条斯理地把西装外套放到卧室的沙发上,然后……就走了出来?
走到了隔壁的房间,打开房门。
站在房间门口一脸含笑地看着夏离浅,“墨太太,我之前不就说过了,你要是有这个需求,我会配合的。当然,你要是想住在一个房间也是可以的。”
夏离浅顺着墨寒渊的方向看出,入眼的是一间以淡黄、淡绿为主的房间,不同于整个别墅的性冷淡风格,阳光从窗户洒进来,使整个房间看起来温馨明媚、充满生机。
“这……是我的房间?”夏离浅越过墨寒渊走了进去,打量着房间的装潢,不得不说墨寒渊的品味很好,房间既有少女的气息,却又设计感十足,光是里面的沙发,夏离浅就在那本杂志上看见过,据说要600多万。
果然是万恶的资本家啊。
“把你的东西搬了一些过来了,如果有什么需要可以直接找王伯或者林特助。”墨寒渊倚在门边,睨着夏离浅说道。
看着小丫头这么喜欢这个房间,也不枉费他的用心设计。
是的,这个房间,无论是设计,还是里面的每一个东西,都是墨寒渊亲自挑选的。
这些年,每每思念小丫头的时候,他都会来到这里。
要是看到什么东西感觉小丫头会喜欢,他都买回来,结果就是越买越多。
实际上,这里摆放的只是小小的一部分,还有一个房间,专门收纳那些东西。
墨寒渊从来都不敢想,小丫头有一天真的会住在这里,毕竟希望越大失望越大。
……
“好。”夏离浅转身看着墨寒渊,四目相对,赶人的意味很明显。
真是个小没良心的。
墨寒渊轻叹了口气,“那我先去书房了,你休息休息,吃饭的时候王伯会来叫你。”
夏离浅点了点头,目送着墨寒渊的离开后,关门、反锁,一系列动作一气呵成。
四处看看这个房间,里面还有一个的书桌,背后是一面墙的书籍,其中大部分都是医学类的。
夏离浅很是喜欢,迫不及待地拍了几张照片发给了余呦呦。
照片刚发出去,余呦呦的电话紧接着就打了过来,
余呦呦兴奋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了过来,“浅浅,你这个便宜老公不错啊,这个房间弄得挺有品味的。”
夏离浅躺在自己舒服的像云朵一样的大床上,两只小脚兴奋地在空中摇摆,“我也挺喜欢的,最重要的是我们不住在一个房间。”
余呦呦一听这话,不免有些失望:“啊!?你们不住在一起啊,好可惜哦~~”
夏离浅对于余呦呦的这种操作习以为常,只是笑笑,没说什么。
余呦呦把照片放大仔细看了一下,有些狐疑地说道,“这么说来,他还是挺尊重你的。不过,你们真的是刚刚认识的吗?这么短的时间他就能准备好这些东西?尤其是那些书。”
夏离浅看着那一面墙的书若有所思,这些都是非常专业的医学书籍,有一些已经绝版了,市面上根本买不到,更何况是在这么短的时间内准备。
但是……
除了这样,还能因为什么呢?
总不会是他一直暗恋自己吧?
那也太偶像剧了吧!
夏离浅想了想墨寒渊的那张妖孽的脸和墨家的条件,不可能,绝对不可能。
恋爱脑,退!退!退!
“这也许就是资本的力量吧。”夏离浅翻了个身,没有再想这个事情。
两人又聊了一会,直到王伯过来敲门才依依不舍地挂了手机。
下楼的时候墨寒渊已经坐在餐厅等她了,夏离浅刚想在距离他远一点的位置坐下,墨寒渊就抬起头来,一个眼刀扫了过来,拍了拍自己身旁的座位,示意她坐过去。
夏离浅本想说些什么的,看了看一旁的王伯,原本要出口的话,硬生生成地咽了回去。
他们是协议结婚的事,对外是要保密的,更何况他们结婚的一个重要原因就是帮助墨寒渊逃避家里的催婚,在墨寒渊身边的人面前她是有义务扮演一个好妻子的角色的。
墨寒渊能给她安排一间单独的房间已经很照顾自己了,她理应也配合配合他。
想到这,夏离浅的脚步一转,走向了墨寒渊的方向,在他的身边坐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