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王又看了一眼那两位宫女,母妃果然懂他,给他挑的的都是长相美艳妖娆的。
可惜了苏离的长相,白瞎了她那张好看的脸,真是中看不中用。这么一想,就淡淡地道:“都放在迎春院吧!让他们今晚一起伺候,明早再给你敬茶。”
喻心儿一听,嘴巴撅的比天都高,顿时不乐意起来:“表哥,你真是喜新厌旧,人家才进门多久啊?这是你收的第七房、第八房小妾了吧?我不依。”
定王揽住喻心儿的腰,轻轻捏了下,温声安慰道:“好了,心儿,表哥最喜欢你,他们都是母妃给的人,我不好冷落了,你也不想被母妃骂吧?”
喻心儿一想起姑母那厉害的样子,顿时不吱声了。
定王看到苏离还没走,对着她轻蔑一笑:“怎么?我的好王妃还不走,莫不是也想要加入我们?我倒是不介意。”
苏离气的脸通红,扔下那本册子对定王道:“殿下,这是母妃让我带给你的选侧妃的册子,你好好看看,母妃让你在这里面选两个收来立为侧妃。” 说完带着丫鬟,转身离开院子。
却说喻妃把苏离打发走后,就叫心腹的嬷嬷过去商量事情;
“珍嬷嬷,你说说陛下现在把三皇子给封了定王,到底是什么意思?莫不是后宫里他看中了哪位年岁小的皇子啦?”
珍嬷嬷斟酌了几下才开了口:“主子,保不定是这样,你想想陛下春秋鼎盛,身边的儿子又都成了年,他可不希望会被儿子们分了权去,要是立了已成年的几位为皇子,那说不定朝臣的目光,就放到了下一代身上去。
总是有那些想要新的从龙之功的人,这种情况下,不用几年,陛下就会被架空,为了权利,陛下也不得不把三皇子他们封王;
太子嘛,一点也不急,再等个十年二十年的,这事谁说的准啊?”
“儿子们成年了,总是被父亲提防着。
陛下还有很多年幼的皇子们,他们可是最可爱的时候,也不会跟他分权,现在还全心依靠着他;花个十来年,好好培养培养,到时陛下也老了,精力有限,才是封太子的好机会。”
喻妃一听,深觉有理。
苦恼道:“嬷嬷,你冷眼看,这后宫里哪个小崽子或者他们的生母最得陛下的宠爱?或者哪个小崽子聪慧有嘉?”
“要说现在最受宠爱的,那还是得七皇子的母妃云嫔,与八皇子的母妃乐贵人,乐贵人现在不是又怀了吗?不受宠,哪能三年怀俩?”
喻妃有点咬牙切齿,乐贵人那个小贱人,最近风头出的可大了;得想个法子,让他的小崽子消失了才好。
“不知道嬷嬷有什么好的计谋?”
“娘娘,现在正是风口浪尖上呢!这后宫里的娘娘哪个不是看着他们几个得宠的牙痒痒的?
咱们可不能先出手,别人说不定就是要等着你先出手,再黄雀在后呢!”
“咱们不能给别人做了嫁衣,再怎么说,定王现在都封了王,你的好日子还在后头呢,就是想动手,也得让别人先动手,可得把咱们给摘出来;
才两岁的小娃娃,随便一个风寒啊高烧啊,就过去了,咱们犯不着脏了你的手,你说是不是娘娘?”
“行,我听你的,就等着他们自己倒霉吧!”
这天崔愈跟二师兄吃完饭后,让商陆赶着马车带她回家,半路上,就被人逼停了马车。
崔愈不耐烦地掀开帘子一看,对面的马车被他们的马车撞的一只轮子歪到一边,看来是出了事故。
“商陆怎么回事儿?”
商陆忙扭过头来,小声对崔愈道:“郎君,我看他们来者不善,咱们马车行的很慢,还是靠着右边走的,按说根本不会撞上对面的马车,我怀疑他们是想讹钱,要不就是找事儿?”
崔愈用意念往对面马车的帘子里一扫,就看到里面坐着个面熟的姑娘,死活想不起来名字。
看来对方应该是官宦人家了,又看了下对方的马车,我去,这不是亲王标志的马车吗?京都里还是有好几个亲王的,不过他们现在都很低调。
自己这是撞到到谁了,仔细看了看,应该是庐陵王府的?
这下不得不下车了!
天刚擦黑,崔愈下了马车,直接对着对面马车上架车的人道:“本官姓崔,你们马车是被我的马车给撞到的,那你们说多少银子,我这边即刻给你们赔偿;
不知你们马车里可有人伤着?若有的话, 我可让我家下人送你们去医馆里看伤,费用我们崔府出。”
崔愈刚说完话,对面马车的车夫还没说话,马车里传出一个清脆的女声:“崔大人,你客气了,天黑看不清路,两车相撞也是有的,我府的马车现在少了一个轮子,我们楞严郡主要赶着回庐陵王府,不知可否让你家的马车送一送?”
楞严郡主??这个名字好熟悉,好像没多久之前就听过?
哦,想起来了,有一次去郊外爬山时遇到过,让一群侍卫围着她,要她的名字。
原来是她啊?那这次车祸就有点欲盖弥彰了,说不得就是这个楞严郡主自导自演的,只是让她大晚上送一个单身姑娘回家!那她的名声还要不要?这是要讹上她的节奏啊!
想明白之后,崔愈忙微笑道:“啊,这多不好意思,那行吧!你们稍等。”
说着自己上到马车里,把马车里自己的所有私人物品都收了起来,只剩下一个光秃秃的车厢与坐的地方;
才又下了车,对着商陆道:“楞严郡主的马车被咱们撞了,你去驾着马车,把郡主送回庐陵王府去再回来。
另外,这是三百两银票,你一会儿送完了郡主,直接把银票当着众的面交给郡主,算是咱们撞坏了他们车驾的赔偿。”
说完就走到楞严郡主的马车边,请她下车,坐到自己马车上。
楞严郡主没想到这么容易就得逞了,刚在崔愈的马车里坐好,正高兴呢!
又过了片刻,不见崔愈上来,忙掀开帘子一看,外边哪还有崔愈,她早走了,而且是自己步行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