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几个,快去把许大茂送去厂医务室,要快。”
说完,大步走向何雨柱,狰狞的把他给按在地上,冲着他脑袋就是三拳,紧接着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何雨柱往保卫科小黑屋走去。
林海正发愁要怎么收拾何雨柱,他就这么贴心的把自己送到林海的手上,到时候,他肯定会好好收拾何雨柱的。
嘿嘿嘿,保证让他难忘。
众人看着林海如同战神降临般收拾了作恶的何雨柱,随后如同拎小鸡一样拎着何雨柱离开,这背影简直是太帅了。
安全感爆棚好不好。
“这林海也太帅了吧,尤其是那凌空一脚,妈妈我恋爱了。”
“滚开!你一个大老爷们犯什么花痴,恶不恶心。”
“就是,就是。”
“爷们儿怎么了,你怎么就知道林海不喜欢爷们儿?咱们公平竞争。”
“......”
看热闹的人群,七嘴八舌的吵吵起来,大部分都在赞叹林海来的及时,要不然许大茂就该被何雨柱打成孙子了。
只有一小部分各种犯花痴。
所有人好像都忘了趴在地上哼唧的许大茂。
“麻烦...大家伙...送我去医务室...咳咳...嘶~斯哈~”
缓过劲来的许大茂,声音颤抖的说道,他感觉自己太倒霉了,不知道咋回事,他先是莫名其妙的晕倒,醒过来又被何雨柱一顿暴揍,他都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大家伙,搭把手,把许大茂同志送医务室去。”
“好!”
几人七手八脚的抬着许大茂往医务室走去,途中碰到过来询问的,也都会有好心同志将来龙去脉讲一遍。
短短三个多小时,林海的名声响彻整个轧钢厂。
而当事人则是在小黑屋教训不知好歹都何雨柱,顺便等着杨厂长派人来接人,不揍何雨柱那是不可能的,谁叫他一直跟自己作对。
......
保卫科,小黑屋。
“醒醒,何雨柱,易师傅来看你来了。”
“哐哐哐......哐哐哐......”
“别躲在里面装听不见。”
喊完,见小黑屋还是没反应,小李气呼呼的进到里面,准备强行把人带出去。
“何雨柱,你tm的耳朵聋了是吗?没听见我在跟你说话吗?”
来到何雨柱旁边,小李听到一连串的呼噜声,心里顿时一阵儿无语,好家伙,这心可真够大的,这也能睡着?
“醒醒!何雨柱!有人来领你出去了。”
小李扯着嗓子在何雨柱耳边吼道。
“啊?什么?咋了?”
被吵醒的何雨柱,一脸烦躁的问道,也就屋里黑,小李没看到他脸上的表情,要不然...少不了又是一顿揍。
“走吧,有人领人出去。”
说完,小李没有再继续跟何雨柱浪费口舌,何雨柱要是不跟着自己出去,那就不关他的事了。
“哦,好。”
应了一声,何雨柱揉了揉红肿的眼睛,连着打了几个哈欠,往外面走去,他之所以敢揍许大茂,就是知道杨厂长和李怀德两人需要他帮忙做招待。
看重的也不是他何雨柱,而是这门手艺,不然,就冲他这个得罪人能力,换个人早就被发配扫厕所去了。
“易师傅,喝茶。”
“您是不知道啊,何雨柱同志实在是太嚣张了,不知道怎么回事,当着十几个人面,摁着许大茂同学揍......”
“您看...这事儿...我是跟杨厂长汇报呢,还是......”
杨科长坐在易中海对面,情绪紧张的搓着手,等待着易中海的回答。
不管怎么说,他是得罪不起易师傅,人家可是八级工,就连杨厂长和李副厂长都要讨好的存在,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小小的科长,不给面子那是不可能的。
虽说保卫科属于单独系统,那也得走人情世故不是,他儿子即将初中毕业,到时候进轧钢厂工作,要是能有个八级工当师傅,谁敢欺负?
杨科长心里不禁想到,放个人而已,一句话的事,更别说,易师傅还承诺欠自己一个人情,放就放呗。
林海又不敢说什么,只要不触碰利益,他还是很欣赏这个小伙子的。
“是是是,我听说了。”
“杨科长,你应该知道,许大茂经常嘴贱,到处散播谣言,可能是柱子一时没忍住,动了手。”
“年轻人嘛!喜欢打打闹闹,火气也旺,肯定不会让你难做的,我先把人领走,晚上杨厂长还有招待,不能耽误厂里的大事,你说是不是。”
易中海抿了口茶,不紧不慢的说道。
“对对对,易师傅您说的对,不能耽误杨厂长的大事,那许大茂那边就需要易师傅您去说了。”
杨科长皮笑肉不笑的推脱道。
“没问题,这都是小事。”
易中海点头答应道。
就在两人话音刚落,就听见敲门声。
咚咚咚——
“科长,何雨柱到了。”小李道。
“嗯,我知道了。”
“易师傅,那您就把人给带走吧。”
杨科长起身说道。
“好。”
易中海黑着脸把何雨柱领走了,一路上他俩谁都没有说话。
易中海不说话是因为对何雨柱太失望了,没想到何雨柱居然是个没脑子的蠢货,居然敢当众行凶,还被林海给抓个正着,真够蠢的。
要不是何雨柱还算听话,易中海才懒得管他死活呢。
何雨柱不说话是因为,害怕被易中海骂,毕竟今儿自己干的这事,实在是太蠢了。
但他也不知道是咋回事,当时大脑一片空白,就想教训许大茂一顿,谁能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
轧钢厂医务室。
许大茂躺在病床上,嘴里哼哼唧唧的,一手捂着脑袋,一手输着液,脸色煞白,满头大汗,咋看咋不对劲。
“许大茂同志,你身体哪疼啊?”
“这疼...这也疼...浑身就是不得劲...恶心还恶心想吐。”
许大茂虚弱的说道。
“你这可能是中暑了,脑袋又被砸了几下造成脑震荡,情况不太乐观。”
厂医眉头紧皱的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