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打算开口说话时,一个人的声音突然打断了他。
“易中海,你说的虽然不错,但光说不行动怎么行呢?人家现在有师父愿意赡养他了,我看,如果你真的是为他们何家兄妹好,就不该阻挠人家离开。”
“搬不搬家这是人家自己的选择,你们在这里拦着未免有点过分了吧。”
“前几天居委会来开会,特别强调不能搞霸权主义,这样下去的话,何雨柱完全有理由去向街道办举报的。”
“各位街坊邻居,说是不是呢!”
听到有人帮自己说话,何雨柱心中颇为惊讶,顺着声音望过去一看。
竟是阎埠贵?
说话的确实是这大院里有名的贪小便宜吝啬鬼阎埠贵。
尽管阎埠贵贪心,但他至少也是讲点道理的。
他的这几句话一出口,立即影响了整个大院的气氛。
“没错,如果这位大爷真心为何家考虑的话,直接拿出资助不就好了,不让两兄妹搬家是怎么回事呢?”
“易中海光说空话,却不做实事,这样怎么说得过去?”
“是呀,要是真帮忙,不如拿些钱出来更加实惠些。”
“搬家还要聋老太同意,这是想用道德 ** 吗?”
……
阎埠贵的几句话立刻引发了激烈的讨论。
大家纷纷表示对易中海与聋老太的行为进行批评。
易中海素来看重名声,听见众人的指责,
脸顿时变得通红。
他刚要开口解释,刘海中这个权力迷、墙头草立刻捕捉到舆论的风向,马上站出来摆出一副领导的架势。这样的场合,他怎能错过?
刘海中双手叉腰,清了清喉咙,高声喊道:“老太太,傻柱子如今父母都不在了,去找自己的师父也是情理之中的事,你就不要再插手了吧。”
“咱们这四合院可没规定说不准出去住的。”
“易中海你也不要掺和了,如果真的为傻柱好,捐点钱表表心意才是正经,只说不做假把式。”
“好了,作为四合院的二大爷,傻柱,我支持你去跟你的师父!”
刘海中气势十足地发表演说,满足了自己的领导欲。自打四合院成立了三位主管大爷以来,尽管三人共同处理事务,但这易中海总爱凭借一大爷的身份,处处压制刘海中和阎埠贵。
每当有什么重要决策,虽然表面上说是三人商量,但实际上易中海常常用一些道德 ** 的手段左右事情的发展方向。
刘海中和阎埠贵对这种压制早就忍受不下去了。现在能有机会压制一下易中海,二人自然不肯错过,
一个个站起来责备易中海的行为。
刘海中此人,一心向往权力地位,善于逢迎和趋炎附势。见到有权有势的人,就急于表现自己。
何雨柱在前世的工作经历中,最反感的就是这一类讨好上司的小人。
即便此时刘海中支持何雨柱,何雨柱也无法对他产生任何好感。话说回来,在当前局面有了阎埠贵和刘海中的声援下,四合院里大多数人的观点开始倒向何雨柱这边。
何雨柱趁热打铁直接摊牌:“易中海,老太太,今天这话我就撂这儿了。”
“若是你们真心关心我和支持我和雨水,一个月就给我三十万元作为生活费用。”
“如果不给,那就不要在这儿空口白话了,这些虚假的好意,谁都不会。”
“不要以对我好来束缚我,我要走出四合院的决心已定!”
他知道,易中海这人表面上正人君子,实际上是个守财奴。每个月给出三十万,这绝对是做不到的。
他说这话,不过是想再最后让易中海这个表面道义上君子难堪一次。
正如他所料,一语落地,
易中海与老太太都沉默不语,两人互相看了一眼却毫无回音。望着他们的尴尬模样,何雨柱冷笑一声:
“这俩人的为人,大家也该看清了吧。”
何雨柱轻拍了何雨水的手。
温和地说道:“雨水,咱们走吧。”
说完这话,
何雨柱拉着何雨水向四合院的大门走去。
此时,易中海凝视着何雨柱渐远的背影,内心交织着愤怒与不甘。
一边的聋老太太则是心惊肉跳,烦躁难耐,并生气地用她的拐杖敲击地面。
对于何雨柱到底离开了四合院去哪儿,她全然不知
更何况现在何雨柱掌握着她的把柄,
万一哪天何雨柱想不通,一状告下来,那聋老太太的生活恐怕就走到尽头了。
聋老太太想到这一点,心中恐惧加剧。
不过
当她回忆起上一次与她的儿子见面时的情形
她的宝贝儿子似乎曾给她留下过一个地址
说是在遭遇不测时可用其寻求援助。
此刻,一个可怕的计划在聋老太太脑中浮显:
得知此事的何雨柱,绝不能再留!
你活或是我死,
若不让何雨柱从此消失,她恐怕是难逃厄运了。她的眼里也透出了凶光。
另一方面,
之前从未露面的贾氏母子二人,
正躲在家中窗户边窥探。
自上回那次冲突后,贾张氏遭受何雨柱的打击变得肿胀,而贾东旭也丢掉了两颗牙。
这对夫妇极其吝啬,
就算被打得这么惨也不愿去卫生所,
二人在家里匆匆处理了伤口
家中药物不足,就共享唯一的破烂布条。
沾冷水贴面部,
但一块布能缓解多大疼痛?
贾家二人整晚痛苦难眠,清晨便听到屋外喧闹,
反正没法入眠了,就干脆趴窗口凑凑热闹
本来这俩还想出门瞧热闹
可看见院子里的何雨柱
俩人立即打消主意,
何雨柱下手之狠毒,至今心有余悸。
贾东旭此时用手持毛巾捂住下巴
同时,贾张氏双掌撑腮 ** 着,
\"哎呀,哎哟,真疼死了。\"
“东旭,也该轮到为娘的了吧?脸太疼啦。”
脸颊 ** ,像无数细 ** 扎一般,令她难以忍受。
同样疼痛的还有贾东旭的下巴,
贾东旭听母亲这般诉痛,
却不舍手中这块破毛巾:
\"娘,请稍待片刻,我还需敷一会呢。\"
他说的同时,仍紧紧握住这唯一的破旧布料。
看到何雨柱领着何雨水往院外而去的场面时,
贾东旭兴奋的指着窗户外说:
“看!娘!这傻柱是真的离开了呀!”
听到儿子的话后,贾张氏也顾不上脸颊上的疼痛了。
急忙把脸贴到窗前。
用那只肿成一条缝的眼睛使劲往窗外看。
“哎呀!这个傻柱真的走了!”
“真是太好了!赶快走吧!别在这大院里待着!”
贾张氏恶狠狠地说着,然而刚因为讲话过于用力。
她嘴边的肌肉立刻疼痛起来。
“啊——”
贾张氏痛苦地嚎叫了一声,面容充满了痛苦。
她盯着何雨柱离去的身影,内心中渐渐滋生出一个贪婪的念头。
……
至于何雨柱那边,
何雨柱将妹妹安全送到了高丰那儿后,
便准备出发了。
尽管如今他已经有了可靠的靠山。
但他并不打算因此懈怠下去。
人生嘛,需要未雨绸缪,依靠他人终究不如靠自己。
即使他如今攀上了富且有权的高丰。
但也需要拥有一份 ** 的事业;否则一旦靠山消失了,
他还是一事无成。
想着这些,何雨柱便立刻起身,
手里夹着两条烟去找田勇。
到达丰泽园后,何雨柱才知晓那天田勇轮休。
这样恰好,田勇轮休,正有许多时间可带何雨柱见见他那朋友。
通过记忆来到田勇住所,
一见到田勇,何雨柱表现得十分敬仰地笑着讲道:“师父,我是专程来看您的。”
接着,他将手中一条珍贵的牡丹牌香烟递向了田勇。
田勇颇为意外地接过香烟,见到此刻态度极其恭敬的何雨柱,
略微惊异地回答:
“哦哟,柱子,现在看我还记得带礼物啊?来来来,快屋里坐下说话。”
田勇把何雨柱让进了屋。
他之所以会有这种疑惑,那是因为先前的何雨柱只是个混账少年,
整天一副满不在乎的模样,见面从不主动打招呼;
平时拜访的时候,也都两手空空。
但今天的何雨柱,完全和以往大不相同。
这位混小子先礼貌问好,
紧接着送上了一条自己平日也舍不得买的牡丹牌香烟,
举止显得既懂规矩,又十分大气。
田勇带着疑惑的神情望向何雨柱。
若非他对这张脸非常熟悉,
他甚至会怀疑眼前这个人并非自己那个不学无术的小徒弟。
曾经,何雨柱是一个不成器的人,
而田勇一直未抛弃他,那是因为他自己和何雨柱的父亲何大清交情深厚。
因此对何雨柱也始终如一;
即便何雨柱偶尔犯浑,
田勇对他仍旧极富耐心与包容。
面对田勇的眼神,何雨柱有些窘迫地挠挠头,
笑着说道:
“师父,家里最近出了点事,您也清楚,这几天我琢磨了很多。”
“父亲离开后,家里只剩下我和雨水两个人。从此以后,我要挑起我们何家的大梁。”
“现在,不仅仅是我自己要生存下去,还要照顾妹妹。以后不能再犯以前那样的错误,从今天起,我要改过自新,重新面对人生。”何雨柱目光坚毅地说道。
其实在他心底里,早就开始吐槽前生的自己有多么愚蠢。
以往你惹祸时还得我在这里给你擦屁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