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念秋眼睛一亮,炸带鱼很美味。
她迈步走过来,好奇的看了看带鱼尾巴。
“悦悦,我的力气大,我帮你把带鱼拽出来。”
安悦点点头,“念念,你小心一点,不要伤着手。”
“我知道。”
林念秋小心的捏住带鱼的尾巴,手上用力。
那条藏的很好的带鱼,暴露在空气中。
带鱼很大,大概有两米多长,巴掌宽。
它在半空中不断的扭麻花,想要回到海水中。
怎奈它曾经引以为傲的力量,在绝对的实力面前,显得那么微不足道。
“悦悦,好大的带鱼!”
“念念,我们今天有口福了。”
安悦心情很不错,她又捡了一些扇贝,鲍鱼,各种海虾……
林念秋看着木桶中满满的收获,“悦悦,我们回家,中午准备海鲜大餐。”
安悦望着林念秋笑得暧昧,“念念,我顺便请何书吃海鲜大餐,为你提供机会。”
“悦悦,你最好了,等我得偿所愿,一定会记着你的好。”
林念秋眼睛弯弯,闪烁着真诚的光芒。
三人一起向着家的方向走,突然迎面走来一个人。
柳翩翩站在三人面前,一言不发。
她的脸色不太好,目光充满敌意的盯着安悦。
安悦有些莫名其妙,她看着柳翩翩。
“姑娘,你挡了我的路,请你让一让。”
柳翩翩眼圈泛红,好像受了委屈的模样。
“狐狸精……你和何书什么关系?”
安悦好奇的打量着柳翩翩,声音变冷。
“你是谁?我不认识你,好狗不挡道。”
“是不是因为你?何书才会和我分手?”
柳翩翩死死的盯着安悦。
安悦这下总算知道来人是谁,她是何书的前对象。
“你们分手和我有什么关系?”
柳翩翩紧握着拳头,冷冷的看看着安悦。
“那天在医院,我看请何书吃饭。”
安悦挑了挑眉,“我请何书吃饭,那又怎么样?”
柳翩翩瞬间气红了眼眶,“你不要脸,一定是你的出现。
何书,他才会决绝的和我分手。”
安悦的目光刹那间染上冰雪,“柳翩翩,你再说一遍。
你和何书一个月以前就分手了,我才和他认识几天而已。
那天在医院,我们是第一次见面,你再乱说不要怪我不客气。”
柳翩翩伸手指着安悦,声音拔高。
“鬼才相信,在医院那天,你们是第一次见面。
第一次见面就邀请他去你家吃饭,你还笑得那么灿烂?
你就是第三者,破坏我们之间的感情。
肯定是因为你,何书才会决绝的和我分手……”
啪———
响亮的耳光响起,安悦甩了甩手。
柳翩翩不敢置信的捂着脸,恨恨的盯着安悦。
“你这个不要脸的狐狸精,还敢打我?”
啪———
安悦又给了柳翩翩一个耳光。
“不想挨打就闭上你的臭嘴!
我虽然不知道,何书为什么执意和你说分手。
肯定是你的问题,你的脑子不正常。
才会如同疯狗一样,四处的乱咬人。”
柳翩翩张牙舞爪,向着安悦扑来。
“狐狸精,你竟敢打我?
我和你拼了,抓花你的脸,看你还怎样勾引何书。”
林念秋挡在安悦身前,一把握住柳翩翩的手。
她用力一推,柳翩翩后退了十几步,差一点没有摔在地上。
“你是不是嫉妒悦悦比你好看,你的爪子不想要了吗?”
柳翩翩惊疑不定的看着林念秋,“你……你是那天何书背着的姑娘。”
林念秋点了点头,她恍然大悟。
“是我又怎么样?我想起来了,你是那天给我看病的护士。
你是护士,怎么不治治自己的脑子?
无缘无故的跑到别人面前,乱吼乱叫乱蹦乱跳。
你还想挠花悦悦的脸,你怎么那么恶毒?
你也是女人,不知道容貌对于女人代表着什么吗?”
“你……你……你们欺负我。”
柳翩翩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哭得好不凄惨。
周围赶海的人,围在一起看热闹。
“这哭得惨兮兮的人,是海岛三枝花的柳翩翩?”
“可不就是她,没想到她哭起来,和我们没有什么两样?”
“她哭得这么伤心?难道这次真的和何团长分手了?”
“不是早就分手了吗?我那天还看见一个男人,抱着柳翩翩转圈呢?
他们笑得可开心了!那时候何团长不在海岛上,他们肯定早就分手了。”
“真的吗?你可看清楚了吗?”
“当然,我看得可清楚了。”
那妇人眼睛一亮,她伸手一指。
“你们看,就是那个男人抱着柳翩翩转圈。”
众人的目光齐刷刷看向,奔跑而来的赵北辰。
赵北辰不明所以,他看到柳翩翩哭得委屈,她脸上一左一右两个巴掌印。
他大步上前,小心的把柳翩翩抱在怀中。
“翩翩,没事了,我来了。”
柳翩翩哭得更委屈,一句话也说不出来。
那妇人声音更大,“你们看见了吗?柳翩翩和何团长早就分手了。
她和这个男人在一起了,如果不是对象关系,能在光天化日抱在一起吗?”
有人小声反驳,“也许他是柳翩翩的哥哥也不一定。
妹妹哭的那么伤心,哥哥安慰一下也很正常。”
立刻有人摇头,“不可能是亲兄妹,这个男人我认识。
他是新调来海岛上的医护赵北辰,好像是和柳翩翩青梅竹马。”
“原来如此。”
……
安悦终于明白,何书为什么要和柳翩翩分手?
“柳翩翩,你真的配不上何书。”
柳翩翩推开赵北辰。
“你什么意思?”
“字面上的意思。”
“闭嘴,我和何书的事不用你管。”
柳翩翩怒瞪着安悦。
赵北辰脸色阴沉,冷冷的看着安悦。
“是你打得翩翩?”
安悦点了点头,“是我,她污蔑我是小三,我赏她两个耳光都是轻的。”
“谁允许你打她的?”
赵北辰心中怒火燃烧,柳翩翩的脸肿起来,巴掌印十分明显。
安悦冷冷一笑,声音如寒风刺骨。
“她嘴欠,我想打就打,不需要得到谁的允许。
谁让她巴巴跑上来一阵乱叫,我不打她,留着她满嘴喷米田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