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天启城的一间屋子里,易文君正准备离开,然而,她的父亲易仆却突然拔剑相向,并说道:“你既然已经离开了,就不该再回来。”易文君望着父亲,眼中闪过一丝无奈和痛苦,回应道:“父亲,你为何就是不懂我呢?”易仆则冷冷地回答:“如果你当初没有离开,你甚至有可能成为皇后。”就在这时,司空长风走了进来,插话道:“可是她并不想当皇后。
”与此同时,在这间屋子对面的二楼,雷梦杀正与姬若风交谈着。雷梦杀抱怨道:“你为什么要让我知道这个麻烦事,我一点也不想参与其中。我现在好歹也是个将军,这种男女情爱之事能否别来烦我。就当我从未踏入过这间屋子吧。”姬若风则冷静地分析道:“雷将军,刚才易仆进去了,但司空长风随后也走了进去。以影宗和天启四守卫的关系,恐怕他们两人之间会发生一场激烈的冲突。”
而屋中的司空长风说 :“呵呵,可笑至极!”他转过头来,对着易文君说道:“在下司空长风,乃是百里东君的师弟。虽然你我二人从未谋面,但当年我曾为了你差点丧命于天启。此外,叶鼎之又算我半个师弟,如果今天我对此事坐视不理,恐怕百里东君也不会轻易放过我。所以,请你放心,这一次,眼前这位易仆大人绝对无法战胜我。”说完,司空长风自信地笑了起来。
与此同时,对面二楼的姬若风开口道:“影宗是北离自建国以来一直负责守卫北离之主的组织。虽然帮助陛下夺取皇位的人也是我们,但雷将军,你不要忘记,我们是琅琊王殿下的部下,而非皇帝陛下的人。你认为到最后,皇帝陛下会选择站在哪一边呢?”姬若风的声音充满了深意和挑衅,让整个场面变得紧张起来。
而就在这个时候,屋外传来着姬若风不要太聪明,小心聪明反被聪明误。当说出这句话,你也可能会被杀掉,而来的人正是李梵天,屋中的姬若风和雷梦杀也没有想到,李梵天竟然来了。
李梵天一进门便说道:“不必那么紧张,我这次来主要是想见见司空长风,还有你们。”
雷梦杀有些激动地说:“师叔,你终于来了,这件事情不好办呀,更何况你也不能亲自出马。”
李梵天看了看雷梦杀的样子,点了点头说:“不错,雷二,你现在总算有个人样了。但你一定要千万小心,你那位皇帝陛下,不对,叫他陛下是给他面子,不给他面子,他就是个什么玩意都不算了。”
雷梦杀皱了皱眉,说:“师叔,你怎么说话有点难听了?怎么难道我之前就不像个人样吗?”
而姬若风嘴角微微上扬,露出一抹狡黠的笑容,说道:“李先生,想必你的师兄早已经离去了吧?如今这天下,只要你动一动手指,便可尽收囊中。”他的目光闪烁着深意,似乎早已洞察一切。
李梵天微微皱眉,眼中闪过一丝不悦,沉声道:“姬若风呀,有时候我真想将你除掉,但念在你是我师兄的后代,我也算是你的半个祖宗,实在不好意思下手啊!不过,有时候还是不要太过聪明了。”他的语气中带着几分警告和威胁。
姬若风感受到李梵天的眼神,心中一紧,不禁咽下一口唾沫,紧张地说道:“请前辈收回你那凌厉的眼神吧,晚辈实在不敢直视。”他的声音有些颤抖,显然对李梵天充满了敬畏。
就在这时,对面屋中突然飞出一个人影,众人定睛一看,原来是易仆。紧接着,司空长风也从屋内走了出来,他的目光如炬,直勾勾地盯着易仆,冷冷地说道:“易宗主,并非你年老力衰,而是你不再信任自己手中的剑,转而追求那些虚无缥缈的权力与金钱罢了。”他的话语中透露出深深的失望。
“是吗?”易仆说道,但他心里清楚自己已无退路,只能继续与司空长风展开激战。司空长风见状,叹了口气道:“冥顽不灵!”两人再次交手,你来我往,互不相让。然而,就在这时,一辆来自皇宫的马车突然出现在现场。
易仆已被司空长风击败,倒在地上。此时,对面二楼的李梵天对雷梦杀和姬若风说:“该我出场了。”接着,马车里走出瑾宣,她优雅地下车后,对着司空长风说道:“堂堂天启朱雀使与影宗宗主当街斗殴,这恐怕有损我们北离的颜面啊。”
就在此时,屋顶上的李梵天对着下方的瑾宣说道:“有些时候,最好还是不要插手这些事,否则可能会有一些对你不利的情况发生哦。”瑾宣抬头看向屋顶上的李梵天,脸上立刻露出恭敬的神色,并带有一丝敬畏地说:“原来是李先生啊,晚辈失礼了。”同时,他的额头冒出冷汗,因为他深知李梵天的厉害之处。与他的师兄李长生不同,李梵天是个狠角色,如果他下定决心要做某件事,那么就算是皇宫中的皇帝也难以逃脱他的手掌心。
瑾宣神色一冷,语气生硬地说道:“敢问李先生,此次前来所为何事?若无事,烦请李先生离开。我此来只是为了恭迎宫中娘娘回宫。”此时,司空长风看到李梵天后,脸上露出了笑容,并对瑾宣说道:“听闻你和洛青阳乃是宫中顶尖高手,但洛青阳一直未能被我说服与我一战,而你则不同。”接着,司空长风转头看向屋内的易文君,坚定地说:“易姑娘,只要你今日说一句话,我司空长风绝不会让这些人将你带走!这是我说的!”听到这句话,站在屋顶上的李梵天忍不住笑了起来,赞叹道:“不愧是我的师侄,如此霸气,我喜欢。至于那瑾宣,你们这些皇宫之人都给我退下吧!”说完,李梵天随手一挥,一股强大的内力涌出,直接将瑾宣一行人带来的马车拍成碎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