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陈树离开院子,徐锦年对苏武伸手,随后朝厨房的位置歪了歪脑袋。
苏武明白徐锦年想干什么,赶紧解释说道,“现在还不能煎药,这只是其中十味药材,还有二十味需要一起煎才行。”
说着苏武靠近徐锦年小声道,“没有外人咱俩就别演戏了,这些药材你全都不要动,有些是药性很强的毒草药。周家已经有些急不可耐,可能这几日就要对我动手。”
“不过你放心,就算是周乃武亲自对我动手,也别想讨到一丝的好处。”
两日时间他可以在镇狱之中将那些煞气给吸收很多,到时候对上周乃武绝对稳扎稳打。
徐锦年一愣,脸上露出一抹惊讶之色,“苏武,这才短短半月有余,你就已经能够跟一品的小宗师抗衡了?”
“你没有烧坏脑子吧?”
说着,徐锦年伸手垫脚就要摸苏武的额头。
苏武哭笑不得,“要是烧坏了脑子能短短半月时间就有如此大的突破,那人人都想烧坏脑子。”
“你就别问到底是怎么回事了,反正我不会走火入魔,你就当我是有什么奇遇好了。”
徐锦年听完之后眼睛更亮了,甚至表现的有些激动,“苏武,你是开始修行山上人的修仙之法了吗?”
世俗武夫的奇遇再厉害,也比不上山上人的修仙之法,动辄可以排山倒海,呼风唤雨,甚至杀人于千里万里之外!
徐锦年虽然激动,甚至有些抑制不住的艳羡之情,但却没有丝毫的嫉妒,反而为苏武打心眼里感到高兴!
这是一种血浓于水的亲情,虽然他和苏武没有血缘关系,但是却比亲人还要亲!
苏武没有犹豫的点点头,“算是吧,不过却不同于他们那种修仙之法。”
随后苏武目视着徐锦年的眼睛歉意道,“锦年,不是我不想将这方法传授与你,实在是这个方法目前只能我自己跌跌撞撞的摸索,而且我也不知该如何传授。”
“等我什么时候摸索清楚,并且熟悉掌握之后我再想办法传授你。”
其实这几日苏武也在考虑这个问题,如果他能将这吸收煞气的方法传授给徐锦年,那么日后他要是遇到什么事情需要离开一段时间的话,或者徐锦年外出求学的时候也能有一定的保障。
但要想让别人的丹田里也立下一座雕像,何其艰难?
所以苏武暂时只能将这个想法给按下。
徐锦年摇摇头,“苏武,你有你的路要走,我也有我的路,虽然你能在路的前方给我引路,但是路要是对我不契合,我也走不下去。”
“不说这些了,你给讲讲这战司的考评都需要考什么,刚才陈树大哥走的匆忙也没有说出一个所以然来。”
“而且到时候你可以趁着这次的契机让李固跟陈树他们知道你丹田已经修复好了,到时候考评你也能出上一份力。”
“咱们永北城,是时候也该打响一些知名度了,不能老师垫底啊。”
虽然他还不是战司之人,但是现在却已经心系战司。
苏武闻言笑道,“你这还没加入战司呢,现在就一心为战司着想了?”
“战司的考评三年一次,我刚加入那年正好是一次考评,我只是听说考评的大方向还是斩杀的妖物多与少。不仅仅是三年时间在所属的管辖区域内斩杀的妖邪的总数量,还有斩杀这些妖邪的品级划分等等。”
“除此之外,据说还要前往妖邪最多的大荒妖域之中取一只一品小宗师级别大妖的脑袋带回去,这样才能达到乙级的标准。如果带回去的是宗师级别妖邪的脑袋,那么至少甲下。”
“想要成为甲上,至少要带回去一个,甚至两个大宗师级别的妖邪脑袋才行,不管是小宗师还是宗师的脑袋这种情况下就别想着让其他战司的帮忙了,哪有将自己的资源往外推的?再说了,能活下来就已经很不错了,甚至不少城邦的战司司长或者执刀人都止步于大荒妖域之外,连进去的胆魄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对于战司每三年一次的考评不仅仅是我们大乾王朝举行,其他的王朝也是在同一时间举行的,那个时候进入到大荒妖域之中不仅要提防妖邪,还要提防其他王朝的执刀人等,总之考评很难,想要取得甲上的成绩,更是难上加难。”
每一个洲之中都会有一块很大的地方叫做大荒妖域,而且这个大荒妖域的位置正好是在这个洲的正中心位置。
大荒妖域的周围围拢着上百,甚至是上千个王朝,纵然大荒妖域之中妖邪无数,就连大妖的数量也是十分的众多,所以几千年里大荒妖域的大妖一直想要突破出来将周围的王朝蚕食掉。
虽然各个王朝之中也会有摩擦不断,甚至是战火绵延,但是却一致对外绝对不会让大荒妖域得逞,所以才会有三年一次的考评。
苏武说到此处的时候,眼神有些火热。
放在以前这是他想都不敢想的事情,一品大妖的脑袋,没有三五个同级别的武夫跟其缠斗,就别想摘下来!
但是只要他在这镇狱好好的吸收煞气,那么等到考评的时候苏武有信心能在大荒妖域里摘上几颗一品大妖的脑袋!
所以,他要为这一天好好的做打算!
所有想要阻挡他去迈出这一步的人,都将是他必斩之人!
“苏武,我相信你。”徐锦年眼里充满了憧憬和向往,咧嘴一笑说道,“你所走的这条路,区区大荒妖域的大妖根本没有资格做你的对手!”
苏武笑着摸了摸徐锦年的脑袋,“锦年,以你的武道之资,将来也不会有任何一个大妖能当做你的绊脚石。”
“行了,咱们俩就别在这儿互相吹捧了,饿了吧,我给你去做小面,鸡丝小面!”
徐锦年的眼睛更亮了,大声的笑道,“我要吃辣子鸡丝小面,越辣越好!”
“锦年,待会儿你可别辣的冒出来鼻涕泡。”
“怎么可能,我可不是学堂上的那些蒙童,说个话鼻涕都能吸到嘴里还顺理成章的咽下去 。”